“不去。”温念几乎是没有思考，直接拒绝，“我挺累的，凌晨还接了一台手术。”
“念念～最后一次。”
“羽羽酱，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哦。”
那边，江羽抽泣了几声，压低嗓音，“宝宝，真的没得商量了吗，我们这学期还换了个新老师了呢，挺年轻的，说不定合你口味。”
“新老师？”温念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脸庞，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好像……叫顾笙？”
温念沉默了片刻，“我会去的，把教室位置还有时间发给我。”
另一边，江羽还在发愣。
？？？
嗯，这女人变脸挺快的，前几秒还不同意的。
温念也是提前到了教室，戴好口罩，全副武装之后，找了个靠后又隐蔽一些的地方坐下。
此刻，教室里的学生并不多，十分钟之后，顾笙也是才赶到。
今天的他，换掉了之前的衬衣，穿的倒是有些休闲，但依旧遮不住他那俊颜，带有威慑，却又透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等全部都到齐之后，讲台上的顾笙才开口点名，温念帮江羽签的到，也并没有让顾笙察觉出什么。
或许是人有些多，他没有观察的特别细致吧。
等开始讲课之后，温念非常自觉的拿出手机来，打开录音。
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了，虽然，他现在讲的都是些医学知识，听上去有些枯燥无味，而且她还都已经学完了。
都准备好之后，温念摘下口罩，趴在桌子上，嗯，差不多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温念确实是睡着了，模模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碰了碰自己的煎饼，温念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人。
“睡够了？”顾笙开了口，嗓音有些低沉，“睡够了就起来。”
温念眨了眨眼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课堂上。
“温……念？”
“啊？是。”
温念没有想到，这个人还记得她的名字。
顾笙倚着书桌，轻笑，“我记得你已经工作了，下午给谁签的到？”
温念扯扯嘴角，死不承认，“我就一旁听生啊。什么……签到不签到的。”
“哦，旁听生啊。”
“对。”
顾笙，“旁听生，来我课上睡觉，顺便……录音？”
顾笙说着，指了指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似笑非笑。
温念慌了一下，愣愣的把手机拿过来，收好。
被当场抓包，嗯，有点儿小尴尬。
顾笙：“说吧，我想听实话，你不说，我也是可以查的，教室里都有监控，我更喜欢别人主动承认错误。”
“江羽。”温念垂下头，还是承认了。
顾笙点了点头，虽然接这个班级不过半个学期的时间，但人并不多，他也是大概能记住些名字，但具体是谁，他就有点儿对不上来了。
“她去哪儿了？”
“去……跟男朋友约会了，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
“所以这几天都是你替课？”
温念点头承认。
顾笙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唉，顾笙，顾笙。”温念拿好自己的东西，快步追上去，“顾老师，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