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舞会（二合一）
“谢我？为什么。”摩斯脸上适时浮现出好奇的神色。
“多亏了学长那的本血肉礼赞和心理炼金，我现在已经自己制作出了一个舞伴！”
“那可真厉害啊，不过这样的话，你找我来是干什么呢？”摩斯惊叹到，表情十分吃惊。
“就是，我制造出来的人有些奇怪，虽然智慧不低，但眼神都比较呆滞，而且我听说——”说到这瑞雯有些犹豫。
“听说什么？”摩斯有些奇怪，她怎么不继续向下说了。
“我听说男孩子和女生是不同的，不过我不太懂唉，”瑞雯红着脸低声说道，“我认识的人男孩子很少，学长大概是唯一能给我解答疑惑的了。”
摩斯满头问号，心想瑞雯之前制作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顶着男人脸的小姐姐吧，好家伙，百合竟在我身边。
摩斯本打算怀着学术精神和瑞雯探讨一下男人的身体结构，不过后来感觉这样实在是太变态了，于是指导了她一下利用心理炼金术为虚拟人物赋予情感的技术。
至于另一个问题，摩斯沉默了很久，将手放进衣兜里，“要不我给你看看？”
瑞雯一脸惊恐的看着摩斯，“学，学长，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接她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果然还是被当成变态了吗？”摩斯挠了挠头，掏出了一本解剖学书籍。
有了被瑞雯的想法启发的摩斯一拍大腿，“我也可以捏一个舞伴出来啊，我要捏一个赫敏，等等，我都有这技术了，为什么还要捏她，我为什么要捏一个，樱岛麻衣，四宫辉夜，我来了！”
对于人体炼金的始作俑者来说，制作个完全按照自己心意成长的人偶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最终选择了四宫辉夜的外形与性格，不过头发却是银白色的，同时拥有着一丝丝媚娃的血统，和一双漂亮的红褐色眼睛。
记忆是在人偶的脑海和他自己的记忆中发生的，不能说是虚假，只能说发生的地点有些特殊，至于性格和情感也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摩斯对于这一点同样非常拿手。
至于眼睛的问题，他在人偶的周围释放了一些混淆咒，并不是用来欺骗人的，而是用来欺骗她周围的空间，模糊二次元与三次元的界限，使其他人不会感受到人偶那有些突兀的大眼睛，只会觉得漂亮。
临近圣诞节，摩斯有些烦躁，因为他刚刚查到了一条消息，拿走勇士的心爱之物，居然是靠着一种古老的心灵侧检测魔法，明明已经过去了，要是因为这件事将自己的想法暴露出来，恐怕不光是自己，其他人恐怕也会感到非常的困扰。
躺在有求必应屋的摩斯紧闭着双眼，在他的身前站着另一个摩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站着的摩斯，脸上更加的冷漠。
“准备好了吗，伱应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站立着的摩斯语气冰冷的开口说道。
“没想到我也要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明明之前最讨厌那些丢弃记忆的。”躺着的摩斯无奈说道，“开始吧。”
“这并不一样。”站立着的摩斯默默的说了一句，接着使用约定好的处理方法进行开放改造，站着的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摩斯，接着直接化成了一捧灰烬。
摩斯再次醒来时感觉有些头昏，他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突然在他身前在桌子上，发现了一瓶粉色的药剂，底下还压着一张纸。
“你并非放弃选择，只是选择了放弃。”
“唉～”摩斯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瓶子朝后一抛，瓶子落在身后的地面上摔成了碎片，里面的药剂同样洒落出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对了，辉夜在哪来着，我记得她已经答应了我的邀请，和我一起去参加圣诞晚会的。”摩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圣诞晚会，几位勇士早早的来到了礼堂，只有摩斯还不见踪影，赫敏坐在克鲁姆的身旁有些心不在焉，就在前几天她答应了克鲁姆的邀请成为了对方的舞伴，只不过她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突然她看着一个方向，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接着她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克鲁姆，“抱歉，失陪一下。”说完她起身就朝着哈利身旁的秋张走去。
这时身穿黑色礼服的摩斯和穿着粉色礼服的四宫辉夜悄悄走进了礼堂。
“秋张，你为什么会和哈利在一起，你不是已经答应了摩斯的邀请了吗。”赫敏皱着眉说道，“居然在舞会前夕甩了别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赫敏，不要这么说秋，她已经拒绝了摩斯！”
“等等你们说谁？”秋张满脸疑惑的问道：“摩斯，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甚至不认识他。”
“什么！”x2哈利和赫敏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当初明明说要邀请你参加舞会的！”赫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发誓那天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什么时候，谁？”秋一脸奇怪的问道。
“摩斯，就在我邀请你的那天，他一开始说自己暗恋你，甚至后来还说下午要邀请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去舞会。”哈利结结巴巴的说道，“要不是这样，我还不敢去邀请你呢。”
“那你一定是搞错了，那天只有你来邀请我，除此之外后来赛德里克也邀请了我，不过我已经答应了你，所以就拒绝了他，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来过了。”
“哦，不！我都做了什么啊。”似乎是启智药剂的作用，赫敏一下子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想到那天自己说的话，她现在感到无比的后悔，尤其是听到哈利说，摩斯要在那天下午邀请最喜欢的人，现在她只想去好好道个歉，希望对方不要把自己的气话当真，就像是之前那样。”
“快看！”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摩斯与瑞雯这两位勇士身上，准确的说是落在了他们的舞伴身上。
瑞雯的舞伴看上去十分的怪异，明明顶着一张略带男性的脸，但气质十分温婉，脸上的表情十分可怜，跳起舞来还一颤一颤的。
至于摩斯的舞伴就正常，哦不，应该说是漂亮多了，只不过那硕大的眼睛，虽然给了人一种直击心灵的美感，同样让人感觉有种说不清的怪异。
赫敏抿了抿嘴想要冲上前去大声问一问摩斯那个女人是谁，然而远处的克鲁姆呼唤了一下她的名字。
赫敏有些左右为难，不过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克鲁姆做对方舞伴，那么现在也不好放对方鸽子。
“要不还是舞会结束再去找摩斯吧，也许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学生呢，毕竟自己以前从没有见过对方。”
开舞结束后摩斯和辉夜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而赫敏还在和克鲁姆一起有说有笑的跳着舞，看起来很是愉快。
倒是罗恩整个人累瘫在了椅子旁，转头看着摩斯和一旁漂亮的有些虚假的女人有些好奇。
“嗨，摩斯，她是？”罗恩问道。
“嗯？罗恩你也在啊，她是我女朋友，叫做四宫辉夜。”摩斯说着牵起了一旁辉夜的手。
罗恩则是有些惊讶，“可是，她，你以前不是。”他指着正在和克鲁姆跳舞的赫敏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是说克鲁姆啊，”摩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他怎么了，对了，他的舞伴是谁？为什么我感觉有些陌生，真奇怪，难不成是其他学校的学生，不过还挺漂亮的。”
罗恩听他这样说完呆住了，“你不认识她了。”
“我该认识她吗？”摩斯一脸莫名其妙，接着起身拉住了辉夜的手朝着礼堂外走去，辉夜顺从的被摩斯拉着，随即握紧了牵着她的大手，两个人并排走了出去。
尽管赫敏没有看到这一幕，但在不经意之间，她还是发现了礼堂中少了一个人，在微笑着婉拒了克鲁姆想要带她去花园的邀请后，她找到了正在和秋跳舞的哈利。
在得知他并不了解摩斯的去处后，又转身找到了罗恩，在听到对方刚刚和摩斯的交谈后，赫敏并不是太在意，只以为是摩斯还没原谅自己，毕竟以那种人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女朋友呢！
赫敏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她找遍了四周最终在一处长椅找到了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月色照耀在大地上，明明是浪漫的场景，可看在赫敏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刺眼。
赫敏忍着怒气站到了摩斯的身前，被遮住月光的摩斯睁开了眼，看向这个有些眼熟的女孩。
“你好，我是摩斯，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赫敏听他这么说没由来的感到心慌，想要道歉取不知该怎么说，她这时才记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摩斯道过歉，或者说摩斯从没让她有这种机会过。
“她是谁，你曾经不是说喜欢我吗？”赫敏最终憋出来这么一句，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摩斯不知怎么有些厌恶眼前的人，明明对方是克鲁姆的舞伴，现在却来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辉夜是我女朋友，还有我并不认识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赫敏想用她那浅薄的摄神取念来观察摩斯有没有说谎的痕迹，然而她失望了，对方说话是无比的自然。
“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你的大脑封闭术可真厉害，现在连我都分辨不出，你在想什么了。”
一旁的辉夜看出来摩斯的烦躁，于是对着她说，要是一点大脑封闭术就能让你看不清他的心思，那你的爱还真是浅薄啊。
真正喜欢一个人哪怕你失去了双眼双耳，就算只是用心都能听到对方在想什么，如果喜欢的人的心思还要用魔法去猜，那未免也太浅薄了。
“就像现在，”辉夜温柔的看了一眼摩斯，“他现在心中就在疑惑明明你是克鲁姆的舞伴，为什么现在要来纠缠他。”
赫敏有些语塞，她不知该怎么解释，难不成说自己拒绝摩斯的邀请顺便答应克鲁姆全部都是误会。
“这只是意外，我喜欢的是摩斯！”赫敏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然而摩斯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皱紧了眉。
“意外？难道你不知道这种舞会只有喜欢的人才会在一起跳舞吗？那么赫敏小姐你是出于什么心理答应和别人跳舞的呢？”
“这只是个误会，全都是我的嫉妒在作祟。”赫敏有些难堪的说道，“我以为他邀请了秋……”
“然后，你就想到了用这种方式和他断绝联系？”辉夜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没有想和他断绝联系，我只是想气一气他——”
“然后呢，当你发现是误会的时候又和好，接着，在他牵你手时想到你的手被别人牵过，在他拂你的腰时想到你的腰被别人搂过，在他和你亲吻时想到——”
“够了，没有，我说了，没有！”赫敏哭着离开了。
四宫辉夜歪头看着踉跄着离去的赫敏，“哎呀哎呀，这就被击败了，还真是不堪一击呢，今日胜利者四宫辉夜！”
接着她转头搂住了摩斯，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可真是个坏人呢，摩斯不会失望吧？”
“没关系，我也是。”摩斯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我知道。”辉夜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我以前做过很多坏事。”摩斯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我知道。”辉夜郑重其事的说道。
“以后可能还会做。”摩斯扬了扬嘴角，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我知道。”辉夜语气轻松的点了点头说道，接着语气无比的正式：“但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赫敏听着身后的传来的声音，只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摩斯用手搂住了辉夜的腰，“还真是讽刺啊，当我心怀大爱时收获的，却只有恐惧，而当我失去情感时却收获了爱情。”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此刻两个人的身体都非常僵硬，完全不像是一对情侣。
“之前的我可真是太愚蠢了，明明唯我独法不好吗，非要搞什么众生普渡，不仅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连追求爱情的方式都无比的可笑，要不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情感的话，恐怕都要尴尬的在地上扣出个卧室来。”
他用冷漠的话否定了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像严冬用雪否定的去年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