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不可以常理度之
安雨荷是设计者，她自然能看出楚江当前制作的优缺点。
“你的意思是....你要教我？”楚江问道，他对学习也是来者不拒的态度。
“是啊，你学吗？”安雨荷语气平静道。
楚江是认可安雨荷的学识，毕竟有安维老爷子这么个大佬教育到大，安雨荷知识水平是相当的高。
“学。”楚江应下。
“那开始吧。”安雨荷抬了抬手，吩咐道：
“爱丽，开启全息投影。”
一道道蓝光在维修铺内部出现，光线先是编织成平面投影，是“设计图”，再转变为立体投影，这是从“设计图”推衍成“立体模型”。
楚江暗自估算这套全息投影设备价格，起码得五千奥罗尔起步。
“伱要做的东西主体什么？我看你的零件，应该是个展开设计。”安雨荷问道。
“动力臂，有变形展开结构的动力臂。”楚江说道。
“是武器啊....”安雨荷低声道。
“准确来说，是防身的武器。”楚江补充道。
“你的兴趣我管不着。”安雨荷嘟囔一句。
楚江抿了抿唇，不多说话，看着安雨荷操作。
她的指尖发出蓝色细小电弧，这是有特殊性质的气力，可以直接感应和操作机械。
安雨荷将投影出模型拆解成零件，把落后设计剔除，并从数据库中提出新的结构模型，进行填充。
楚江看着投影上数据变化，原本他的设计是，完全体的重量会有9公斤，输出力量能达到半吨。
而在安雨荷的重新设计下，重量被减轻到5公斤，体型也轻巧了很多，输出力量却提升到了一吨。
盾面强度甚至能直接抵挡一发单兵榴弹炮。
但更让楚江在意的，他甚至直接说出来了：
“老板，你怎么设计，光是材料的成本就要额外增加到1800个奥罗尔啊。”
安雨荷却轻描淡写道：
“才多1800，你用点好的怎么啦？你都说，这是防身的武器，质量不应该追求最好的吗？”
“这么说是没错，但你能给我报销吗？”楚江有点咬牙切齿了。
他开始估算自己的家底了，搬家前，他有9100奥罗尔存款，然后接下来一个月不到，房租水电日常伙食，这大概有630。
然后训练枪法，这里子弹支出又是一笔钱，135奥罗尔。
这些都算小头，真正大头，是楚江要制作的装备，眼镜的开销是430，然后动力臂和三只手，已经投入了“1210”奥罗尔。
也就是昨天拳赛有进项，让楚江有了950奥罗尔，还能让他家底维持在7600。
可楚江要制作装备科不止这些，后续还有可能还要升级，安雨荷这一下给他整了1800的额外支出。
偏偏楚江还不得不承认，安雨荷设计还真的不错。
这就有点难受了。
安雨荷更是说道：“不给报销，这是你自己东西，我还没向你要设计费呢，我出手的话，起码得1500奥罗尔。”
楚江脸色一黑。
兴许是注意到楚江的窘迫，一整天心情都不太好的安雨荷，嘴角难得上扬弧度。
用多少有点愉悦的语气说道：
“....当然了，这份只是教学模板，我不收你钱。”
楚江松了口气，不收钱就好，不然他的钱包真的遭不住。
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设计图上。
楚江发现安雨荷添加几个机械设计相当奇特，这是一种“机械折叠”结构，一种全新的知识。
在兼顾机械展开效率和强度的情况，这项设计能将原本臃肿的机械装置，至少压缩四分之三的体量。
楚江原本设计是能将机械臂变形伪装成一个手提箱，那安雨荷的设计就能压缩成一个薄薄的公文包。
这之中差距可是相当大。
楚江对这项知识很眼馋直接说道：
“这个结构，我好像没学过。”
“想学啊，我教你....”安雨荷微笑道。
然而【察言观色】的楚江已经发觉她即将露出狐狸尾巴。
哪能有无事献殷勤？
果不其然，安雨荷补充道：
“当然，白天我也自己的事情要忙，就晚上能有点空闲时间。要教你，也只有晚上有空....所以今晚你要留下来吗？”
她用诱惑的语气和小魔鬼般的笑容。
楚江了然，这还是不想他去打拳。
关键这，还不是强制要求，安雨荷给出了极其具有诱惑力的条件。
有心机，有想法，还懂得变通
“那...我今晚留下。”
楚江能怎么办？这份知识太有诱惑力，他也只能从了。
“嗯~”
安雨荷满意的点点头，像是扳回了一局，些许流出的得意能被楚江观察到。
“爱丽，准备好教材和材料，我们今晚开课。”安雨荷吩咐。
“好的，麻麻。”爱丽回应，很是认真语气。
“那我先回去吃饭了，晚上再见。”楚江说道。
因为中午会在维修铺待在，他会自备午饭，但晚饭就没准备了。
“等等，你先别跑...”安雨荷叫住道。
“这里也不差你这口饭吃，你也别花时间到处跑了，在这里等着....嗯，先预习课本。爱丽给他发技术相关的资料。”
安雨荷做事情干净利落，拿来平板，塞进楚江手里，平板上显示的“机械折叠”相关理论，这是【进阶机械理论】中一小部分。
楚江扫了一眼，面板就出现【进阶机械理论（入门0%）】。
随后抬起头，看着安雨荷风风火火上二楼，楚江心里不由感慨一句：
“作为一个老板，安雨荷是很真诚，礼贤下士，但作为一个大姑娘，她是不是在白给啊？”
楚江是一个有基本情商的男人，安雨荷这又是留下来吃饭，又是开晚间一对一课堂，真的很难不让他联想。
作为一个对异性有正常需求男人，安雨荷确实是很有魅力的那一类女性。
要是路上擦肩而过也就算了，偏偏是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楚江很难不动点占有的小心思。
他就是这么将自己视作正常人。
不过【察言观色】技能也让楚江能隐隐感受到，安雨荷身上隐秘和坚定。
这个姑娘一直很专注，楚江几乎没见过她出门样子，都是在维修铺内活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车间钻研自己的事情，几乎没见到她娱乐过。
“安雨荷明显有自己追求，我的存在也只是符合她追求目标的其中一个环节，这是她对我上心理由，很难说她会为了感情而让步，影响到自己追求的目标。
性格方面可能是因为宅久了，在某些方面有点想当然和天然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真诚的人。
只能说，当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很容易，要是突破到更亲密关系就很难了。
资源，人脉，性格，容貌，目标.....可就是因为有难度才有挑战性啊。”
好看皮囊千篇一律，甚至可以是科技和狠活，特别是这个世界还存在“蜂庭”这样搞“亚人贸易”的地方，一个符合x癖并且耐用的“亚人”只要3000个奥罗尔。
但有趣的灵魂就少见了。
作为一个挂逼，楚江有那么点追求，他想试着打打高端局。
楚江想着，第一时间居然忘记投入新的知识的学习中。
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美色给迷了眼，忘记了知识带来快乐。
沉浸式的学习，直到一台室内机器平稳的托着食盒，从二楼运到一楼。
楚江拿着食盒，记得工作室内不允许进食，他就去前台。
打开食盒，三菜一汤，分量十足，色香味也齐全，冒着腾腾的热气
安雨荷以前提过，她这里不吃罐头，吃的是正常的，价格很是奢侈的正常食材。
片刻后，安雨荷从隔断门出来，问道：
“试试看，我平常都做饭给自己吃的。”
楚江听后，不免吐槽一句道：
“老板，你是不是真的想包养我？”
安雨荷轻啐了口，不过这次她也有经验，没被弄得窘迫，颇为自然的说道：
“才一顿饭而已，是你想当我的另一半吧，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她的食指卷起了发梢，还说道。：
“我对自己魅力还挺有自信的，你要对我有想法的话，我可以理解。”
吼吼，她居然反客为主了。
楚江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狡黠，楚江也没有丝毫被点破小心思的窘迫，他又不是什么羞涩的小男生，挂逼的底气向来十足。
“老板这话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老爷子应该不会教你这些吧？”楚江吐槽道。
这下安雨荷差点又没绷住了，将发丝别在耳后，不满道：
“我还不能说点俏皮话了吗？”
“老板尽管说，你说什么我都听着。”楚江点头道。
看着楚江这幅气定神闲的模样，安雨荷有点不甘心了。
她都出大招了，楚江怎么就能轻描淡写的怼回去呢？
这跟她和爱丽讨论结果的不一样！
心思微动，安雨荷故作冷漠道：
“如果对我没想法的话，那以后那种轻佻的话就不要说，我会感觉到冒犯的。”
瞧这话说的.....楚江抬手推了推眼镜，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道：
“老板，我看你整天都宅在维修铺，也没怎么和同龄人交流，就是老爷子帮你安排的周末课程，我也没见你和那些上流社会的精英子弟们怡颜悦色，我觉得你的要求会相当的高啊，一般人你看不上的样子。”
“专注事业罢了，不想浪费精力到其它毫无帮助的事情上。”安雨荷承认道。
“那你还问我会不会对你有想法，你不是都有决定了吗？”楚江无奈的笑道。
问题又抛给安雨荷，她沉吟了一会，语气微妙的问道：
“说不定你能帮得上我的事业呢？”
“那我怎么感觉，我现在还差很多呢？”楚江说着自嘲话。
安雨荷轻哼一声，移开视线：
“那就好好学，达到我的目标，不然我就踢了你。”
“我明白了，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这样机会千载难逢，这样老板万人罕遇，我努力就是了。”楚江说道。
“....除此之外，你多少得顺着我点，别怼我，我讨厌生气的感觉。”安雨荷补充道。
“这又是什么要求啊，我也没说过什么错话。”楚江嘀咕道。
“你还怼我，我才是老板！”安雨荷语气不快。
“好好好，你是老板，你说的对，我在你这里打工，吃你的，学你的，我听你的就是了。”楚江摇摇头。
心里盘算着，真要听安雨荷的话，那自己一些特殊技能该怎么刷熟练度？
“那就吃饭吧，然后打好精神，你算是我的正式学生，那我对学生要求很严格的。”
安雨荷有点不太满意楚江的这敷衍的态度，她恶狠狠的补充一句：
“我会让你累的没心思想杂七杂八的事情，就像上周末那样。”
楚江点点头，随口嘀咕一句：“你还成我老师了。”
安雨荷说的上周末，指的是安维老爷子给极光都精英子弟开的课程，楚江也在场学习。
因为老爷子教学水平惊人，传授知识过多，上完课，能量消耗过度，身子差点虚了。
但收获也是喜人的，各种进阶知识熟练度蹭蹭的往上涨。
安雨荷要是也有这种教学水平，楚江也乐意。
同时楚江也冒出一个想法：
“安雨荷学了十八九年了吧，那我作为一个挂逼想把她掌握知识掏空需要多少时间？”
楚江吃着温热的食物，确定了安雨荷的手艺确实很好。
稍许片刻，重新回到工作室。
全息投影作为“黑板”，安雨荷指尖冒着蓝色电弧就是她的“粉笔”。
楚江拿着平板，作为自己课本和笔记。
“认真听，认真学嗷。”
“嗷”楚江回应。
课程开始，只要和学习知识有关，楚江都很投入。
他确定了，安雨荷是有相当不错的教学水平，虽然比不上安维老爷子经验老道，但也能楚江刷熟练度的效率提升一倍。
她是把知识理论讲解的透彻传达给楚江，
特别是安雨荷只讲【进阶机械理论】，专一的很，所以楚江的专项知识提升很快。
除了这项【知识】外，楚江还发现自己的一项基本没用过的技能【教育：lv1（25\/100）】居然也在提升，他在学习安雨荷的教学理念。
“老爷子也培养的安雨荷在教学方面的能力吗？她开公司用得上这个能力吗？”楚江不免联想到。
安雨荷是在尽力讲授知识，甚至节奏很快，但楚江却没太多压力，安雨荷还真是比不上老爷子那恐怖的信息处理能力。
她甚至会因为嗓子干涩而停下来喝水。
“课间休息，还有课间检测，解决这个问题，等一会我看你的答案。”安雨荷将一道与知识相关问题发到他的平板上，爱丽为她送来温热的水杯。
楚江看了眼题目就有了思路，授课时间过去一个半小时，面板上的【进阶机械理论（入门43%）】
“比我自学快多了，安雨荷还真是诚心待人。”
这样的姑娘要是跑了，楚江觉得这会是自己的一个遗憾。
耐心完成安雨荷给的问题，课间休息结束后，她就来检阅了。
“你.....”安雨荷看着答案，却黛眉微皱。
楚江感觉到不对劲，他的答案应该是正确的，可安雨荷的微表情不对。
“你....答得很好。”安雨荷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有种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楚江心思灵动，稍加思索，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心道：
“这道题的难度其实很高，她刚刚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然后批评指教，只是没想到我学的这么快，理解的那么透彻。
嘿嘿，心思还挺多的。”
此时此刻，安雨荷不免回忆，自己当初向爷爷学习的时候，到底是花了多长时间才理解记忆一门“知识”的？
大概是一星期吧，然后熟练使用知识的实践过程，这大概要一个月。
然后再一点点精益求精，直到现在。
绝大多数的时候，安维老爷子是夸赞她学习效率，说她是相当有天赋的人。
这并不只是来自长辈的鼓励，因为周末课程的存在，安雨荷可以接触到上层社会的同龄人，知道那些精英后代的学识水平和天赋能力。
所以，安雨荷得出了一个结论：
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才！
比极光都的那些精英们，还要厉害数个层次的天才。
虽然没太多表现，但安雨荷是有傲气的。
可现在，她感觉自己好像遇到“怪胎”了。
“他才刚学，这题怎么就能答出来呢？！”安雨荷心里非常不解。
她还想竖立一下威信，让楚江明白什么叫“尊师重道”。
“不行，今晚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安雨荷暗下决定。
心理活动颇多，但表面她神色自如的继续授课。
楚江也有了明显的感受，课程进度和节奏都更快了。
所以，知识熟练度提升的效率也更快了！
他像海绵一般吸收着知识，面板进度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上涨，这一刻楚江的心情是喜悦的。
再是一个半小时过去，面板上【进阶机械理论】达到“精通”的水平。
这都是真实的提升，楚江差点感动哭了，这都是好人啊，【知识】刷的飞快。
“这晚间补习班效果，简直不要太好。”楚江心里感慨。
他看向安雨荷目光都不同了，要早说晚上能有这福利，他说什么也得把晚上时间给腾出来，就一门心思把安雨荷掌握知识给掏空。
“现在，课后小测。”安雨荷说道，她声音有点疲惫了，但目光还是明亮。
授课也是检验和梳理自身知识的方式，她在授课过程中也有所裨益。
“好。”楚江毫不犹豫。
完成了“入门”阶段，就代表楚江对知识的记忆和理解透彻，“精通”阶段才代表将知识运用于实践。
只是做题而已，楚江现在水平完全能应付。
作为课本和笔记本的平板上刷出题目，这是一道综合题，几乎把所有关键知识点都串联了起来。
安雨荷喝了口水，然后就凑到楚江身边，今晚必须要挑出点毛病来。
楚江的天赋能比她更好？
安雨荷不信！这是天才的自信！
可接下来的事实却向她证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老师，我答完了。”楚江语气很轻松，甚至心思调侃安雨荷的身份。
安雨荷不说话，她细致的查看答案，哪怕有爱丽这个人工智能辅助，校验过程的一点毛病也没有，安雨荷还是想挑出点刺来。
不然，这怎么能借题发挥呢？
她是如此专注和投入，站在楚江身侧，弯下腰，俯着身子，不经意间，已经靠着的很近了。
楚江歪了歪头，让出点空间，不然他的脸就要贴在安雨荷腰上。
他闭上眼睛，抬手按了按眉心，虽然安雨荷信息处理能力和授课水平都不及安维老爷子，但在她火力全开后，楚江也是消耗相当多脑力，用于记忆和理解。
“我虽然是一个挂逼，但我的学习效率，好像还是受限于我的体能和信息处理能力，体能还好提升，但信息处理能力.....不知道在生物科技领域，有没有什么大脑开发项目，又或者基因进化什么的。”楚江放松思绪，开始想象着。
他想到“飞升者”，一整座城市都是他们身体延伸，每时每刻产生信息都是海量，飞升者却要有条不紊的进行处理。
“飞升者的思想是被装进了一台超级计算机吗？”
这似乎是极致机械飞升带来好处，可昨天见过“低欲症”患者，让楚江明白，高度义体化，是必须要找到“维持自我认知”的恰当方式。
否则会活的不像人。
“或许特殊性质的气力，气力性质不同，作用效果也不同，难道就没有一种可以提升大脑信息处理能力的气力吗？”
已经有太多的理由，让楚江拒绝赛博改造了。
此外，他又联想到了一件事情：
“....诶，那老爷子的义体化程度是多少，他信息处理能力可怕，还活的很久，这是相当厉害的赛博人了。”
他开始揣摩老爷子当前的状态了。
“老爷子深居简出，很少露面的样子，当然他要观察外界，肯定不是通过肉眼，大概一个想法，就能以网络为媒介，观察万物万类，说不定他现在就在看着我。”
楚江猜想着，老爷子是他一直以来对维修铺抱有敬畏的根本原因，看不透，琢磨不清。
“虽然看不透老爷子，但安雨荷还是很好对付的。”
想到这个，楚江就轻松了。
现在安雨荷还在努力吹毛求疵的找毛病。
然而她找不到。
楚江不免嘴角上扬，打趣道：“老师，怎么样了？”
“你等等哦，我再看看。”安雨荷说道。
楚江也觉得有趣。
大概是五分钟，愁眉不展的安雨荷挺起身，扭过头，居高临下的重新打量楚江。
她神情有点复杂，有点不敢相信，还有点受打击的意味。
“你...没问题，看得出来，你很用心了。”
作为一名学者，安雨荷是不能无事生非的，楚江做的正确，她就没法借题发挥。
但安雨荷没法理解的事情是，楚江怎么就能学到这么快呢？
为什么？凭什么啊！？
安雨荷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心态，语气平静的问道：
“能和我说说你以前生活吗？我指的是来到维修铺以前的事情。”
“啊？突然提这个干嘛？”楚江略有意外。
“我突然有点难以想象你的成长经历了。”安雨荷解释一句。
人的强大总归是有迹可循的，天赋异禀和后天资源，还有独特经历，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安雨荷知道自己成长轨迹，知道自己的学识，是在一定天赋下，有了安维爷爷的悉心教导。
但楚江能有什么呢？
而楚江此刻也反应过来了，他揣摩了一下安雨荷此刻心情，大概能知道她说这话用意。
“可我是挂逼啊，这个怎么能用常理解释呢？”楚江心中调侃道。
可不能真的什么事情都让安雨荷管了，不然楚江也感觉不自在。
稍作思索，他大概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