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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加代广州帮助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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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连华这个事儿处理完之后呢,代哥开始专心的做买卖,不能说自个儿的事业多大,但是最起码看跟谁比,你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那不太厉害了吗?一个游戏厅,还有自个儿一个表行,两个加巴一起,一年纯利润700万往上!

那是91年呀,有多少人连1万块钱都没见着的,人家一年能挣六七百万了,什么概念,那不相当厉害了吗?我家房子正好91年盖的,三间东配房,不到6000块钱就起来,你想想啥概念!

但是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代哥想当的是深圳王,想当深圳的老一,那么你看,在这个时候,远在广州的老霍家出了一个大事,代哥也是匆匆忙忙的从深圳赶回到广州,具体什么事呢,咱们今天就讲一讲这个故事,包括代哥是怎么收服左帅的,那真是相当精彩!

时间一晃来到了1991年的五月份了,咱们把这个地点拉到广州,在当年,不光越秀区有卖表的,白云,荔湾,哪儿哪儿都有卖的,表行这个东西没有限制,因为广州整个的一个城市都是做批发的,全国各地都在这儿上货,你不能说只能你越秀搁这儿卖,别地方也可以卖!

赶到这天,在当年的白云区有这么一个老板,姓郑,叫郑琴,在当年的广州,做这个买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几乎和老霍不相上下,两家也认识,但是关系处的一直不是很好,很不对付。

因为有这么一句话,同行是冤家,就是因为一个大客户,最开始是在郑琴那儿拿货,每次都不少于50万,甚至100万,但是呢,近期不在郑琴那儿拿了,上老霍家去上货去了。

郑琴也问过两回,打电话问的:李哥,这最近咋不在我这儿拿货了?

“小郑呀,既然说你问到了,李哥就跟你实话实说,这个老霍家,霍长杰他们家的货,质量能比你们家的好一点儿,所以说这不好意思啦,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大哥毕竟做的是买卖,我不能去照顾谁,我得为自个儿着想。”

“大哥,你这一晃,在我们家拿货都两年多了,你这突然换地方,我这还挺不适应的,而且你说质量不好,到底哪块儿不行啊?不行我给你找点儿差价都行。再一个,你都拿两年了,怎么今天才发现质量不好呀?那以前都寻思啥呢?”

“兄弟,具体怎么回事儿我就不跟你唠了,你也不用多心,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我想在哪儿拿我就在哪儿拿,不好意思!”

电话啪嚓就给撂了,你还说个嘚啊你!郑琴这边怎么寻思怎么不对劲,能不能是你们老霍家背后耍阴招?给我的客户拿点儿回扣啥的,请吃点儿饭,把我那客户给我抢走了?

有这个想法很正常,是个人都有这种心理,郑琴想了两天,他这种人呢,就属于小人,我不明着跟你斗,我背后整你,你不叫我好吗,你看我能不能叫你好!

说话间,把自个儿身边的一个司机小赵给找过来了,往门口啪的一来:老板,你找我?

“你给我办个事去!”

把这事儿一交代,这一摆愣手,司机转身出去了,这老板给他的任务属实挺艰巨的。小赵是多方打听,经人介绍,找到自个儿的哥们,才把这事儿给办明白。

当时他哥们也告诉他了:你上那个黄石东路,那边有个金灿舞厅,你到那个舞厅里边,你找一个姓左的,这小子叫左帅,你找他去,这小子太狠实啦,我见过他打仗,他们七八个给砸场子的二十来个打跑了!

这一听,说行,小赵这边也来了,往当时金灿舞厅这边一进,左帅这几个老弟搁门口坐着,小赵这一瞅:你好哥们,我找一下左帅。

在门口这七八个小子,他们说实话挺张扬的,身上纹龙画虎的,包括那个脖子,后背,还有纹脸上的,而且个顶个光个膀子:你是干啥的!

给小赵吓一激灵,一点儿不吹牛,你老百姓看着人家,你确实有点儿麻,确实哆嗦。

小赵壮了壮胆:你好哥们,我要跟你们谈个买卖的话,你们感兴趣不?

这小子一挑眼睛:你等会,我给你喊人去。

一摆愣手,这兄弟转身进里屋了,没有五分钟,打门口,一米八五的身高,长得属于瘦瘦溜溜的,但是浑身的块儿绝对厉害,不说别的,你就瞅他这一身腱子肉,往出这一来,挺精神的,左帅长得好看!

站到小赵的面前,低着脑袋往下看,小赵才一米七的个:你找我呀?

“你好兄弟,你就左帅?”

啪的一握手:对,我就左帅,找我怎么个意思?

这种压迫感就油然而生,就一句话,找我怎么个意思?小赵半天才反应过来:兄弟,实不相瞒,我是白云区郑琴的司机,郑老板让我来的,找你们指定是有好事,但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

你敢这左帅一听:我有啥不敢干的,你说吧,我听听。

“有人背后坏我们,这老板心里不太得劲儿,想请你们替咱们把他货给他扣下来,就是把他货给抢过来。”

“给多少钱?”

“兄弟,你看你出个价吧,价码要合适的话,咱就谈一谈,但是老弟,哥得把话说在头前,我们毕竟没跟社会人办过事,要价太高的话,咱们老板也不认可。”

“你说你想给多少钱?”

“我们老板说了,最高不超过2万块钱。”

“2万是吧?我干了!”

“你真干?”

“我干了,咋的?2万还不能给?”

“给,给给给,2万还能不给吗?2万给!”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小赵回去把这个事儿跟郑琴一五一十的说了:老板,这人让我给找着了,一瞅大高个,而且长的挺猛,小寸头,贼有派,老家石家庄的,外地人,一瞅就敢干!

“敢干就行,你告诉他,这批货给我抢过来,这钱我就能给他,否则的话,我都不能给他!”

“行,没问题!”

当天晚上,小赵跟左帅他们汇合到一起了。这一瞅,说实话,左帅挺难的,他这一伙人全是石家庄的,从老家过来的,到广州,最开始也是雄心壮志,说我到广州了,我要闯一闯,我要闯出一片天地来,挣点儿钱,将来我干一番事业。

但是,等到了以后才知道,广州多难闯呀,那不是所有人都是加代,那是需要机会,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左帅啥也不会,我就会打,那你能行吗?

来到当天晚上十点多,小赵领着他们后边的七八个兄弟,来到当时越秀这边了,个顶个的,五连子刺,片片片,都别腰里了。

搁这块儿等一个多小时,眼瞅着老霍家的货车开出来了,一台小箱货,半斗子全是手表,里边搁箱装的,接近二三十箱,这些东西加巴一起20万块钱的货!

这帮小子真敢干,小赵这一瞅:兄弟,这台车就是!

“我知道了,那谁,赶紧跑过去!黑子,过去!”

啪的一摆愣手,黑子这小子长的,个不是很高,一米七来个,黝黑黝黑的,一听左帅这一喊,往道中间啪的一横,给司机吓一跳,哐的一下:跑出来个什么玩意儿这是?

啪的一脚刹车,直接闷这儿了,车一停下,左帅啪的这一摆愣手:过去来,都过去!

七八个小子哐当往底下一围,司机当时就懵了,搁驾驶楼里边不会说话了,你赶说左帅顺后腰,片片片啪的一抽出来:上去,大东子,你上去把这门拽开,把那小子给我撸下来!

往上这一趴,顺车门子啪嚓的一薅,把这把片片片往脖子顶上啪嚓的一架:大哥,大哥,我就送货的,我这没有钱呀,这车都不是我的!

“你妈的,我知道你送货的,下来来,下来!”

司机不敢逼叨别的,车不是我的,货也不是我的,但命是自个儿的,蹑手蹑脚的打车顶下来了,往车底下这一站,司机也懵了:大哥,你们这什么意思呀?

左帅这一回脑袋:赵哥,你说这车怎么整?

“给他开走!”

一个兄弟往车上啪的一坐,火这一打着,档这一挂,当着司机的面把这货车给开走了,小赵趁机也上车了,坐这车一起就回去了。

留下左帅和他身后那帮兄弟,搁这儿一站,这一瞅司机:走吧兄弟。

“你们把我车开走了,我这回去咋说呀?老板这要一问我,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哪的,我这工作不都没了嘛!”

“你告诉你们老板,我姓左,叫左帅,车是我抢的,想要车,想要货,你就找我来,我在白云,听没听见,滚,再不滚我就揍你了,滚!”

“我说哥,你看你这…”

他就逼叨这一句话,左帅还没咋地,后边叫大东子的这个,手里边掐把片片片,往前这一来,照着司机这脑袋叮咣一片片,呲啦的一下子,直接砍个跟头!大东子这一指唤:滚,你再逼叨两句我还砍你!

这个司机不敢逼叨了,坐地就消停了,捂个脑袋,被砍一片片嘛,正好过来个车,打车就跑了。

等他这一走,左帅带这帮兄弟往当时郑琴那个表行一来,郑琴当时也乐坏了,一瞅这些货,加巴一起,值20多万,二十四五万,这边往里头一进,帅哥一瞅,不认识,也没见过郑琴。

往过这一站:大哥,这谁给咱结一下账?

赶说郑琴往过一来:我是老板,我叫郑琴。

“你好,郑大哥。”

“老弟你好,听口音是北方人,哪儿的?”

“我是石家庄的。”

“小伙子行,现在忙啥呢?”

“也没啥正事儿,搁那个黄石东路给人看个舞厅,看个场子。”

“那能挣几个钱呀!你这么的,老弟,我看你们这帮小孩都不错,瞅着也挺好的,愿意干,到我这厂子里边给我当个内保,你看怎么样,在我这儿,我保证你比别的地方挣得多,行不?你跟着我走!”

左帅这一瞅:大哥,你看我这,咱这都外地的。

“老弟,哥稀罕你,你要真行的话,你就留在这儿,将来哥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大哥,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谢谢你了。”

“没有事儿没有事儿,那啥,那就这么定了。”

“谢谢哥,那行,那我就回去收拾收拾行李。”

这边这一说完话,左帅带兄弟们也回去了,左帅自个儿认为说啥呀,我终于到转运的时候了,认识个大哥,认识个老板,这还挺有钱的,以后我跟着他混,没准我就厉害了。

第二天这一大早,左帅也搬过来了。但是,另一边呢,司机往老霍家这一跑,霍长杰懵逼了:你看没看清是谁?

“一个叫左帅,那是他跟我说的,另外一个我瞅着像白云老郑家那个司机,指定是他们雇的人!”

“郑琴是吧,我打个电话来!”

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老郑,我是霍长杰。

“长杰呀,怎么的了?”

“这司机回来跟我说,说咋的,这开玩笑开大了,还是你们办谁办错了,这怎么还把我货车给劫走了?那啥,你别这么闹,我那批货挺着急的,马上要发往福建的。你看是你给我弄回来,还是我再派个司机取去?

郑琴直接就说了:长杰呀,我这还真不是难为你,我还没办错人,办的就是你,知不知道?

“你啥意思?”

“还我什么意思,今天我就告诉告诉你了,我之前外地那个大客户,黑龙江的王哥,一直在我这儿拿货,拿一回50万,甚至100万,现在告诉我了,不在我这拿了,说上你们家了。

老霍,咱们哥们也认识五六年了,我怎么早没发现呢?你属实是个老损逼,你背后搞我,你撬我行你!”

“老郑,你说话得讲证据!”

“我讲你奶奶个证据,你做买卖我不管,我也做,但没有你这么做事的,你不讲行规了!”

“那老郑,你啥意思?”

“你把我客户给撬走了,我做这么多表,我现在压手里了,这钱我找谁要去?他不在我这儿订货了,我找谁要去,我不管,你给我准备50万,这50万你给我拿过来,咱俩这事儿拉倒。”

“老郑,你说这,咱俩多大的深仇大恨,你这么整我?”

“我怎么整你啦?我不这么整你,我整谁?”

“你整我,你行,那你让我寻思寻思你让我想想。”

“你想吧,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老霍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不好整了,老头挺不担事的,有点儿逼事儿,这就着急上火的,哐当的一下子躺那儿了。

小妹也来了,往屋里这一瞅,自个儿老父亲上火了,闹心了,老妈也在那劝他,而且这老头说一句什么话呀:加代要在这儿就好了。

老头说这么一句话,说如果加代在就好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妹天天朝思暮想,说加代什么时候回来,这不正好有机会给加代叫回来嘛!

小妹当时就说了:爸,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我问问他,问他加代有没有什么办法。

“人家不搁深圳的吗?再一个,他都走那么长时间了,而且离那么远,他能有什么办法?”

“爸,你看着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小妹拿个电话,自个出来了,啪的一走过来,代哥在这边睡呼呼的,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代哥一天也忙,老早就睡了。

电话这一接起来:小代,我是霍小妹。

“霍姐,我这今天挺忙的,老早就睡了,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加代,咱家出事儿了,我爸这也没啥主意啦,我在这儿也不顶啥用,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这给你打个电话。”

“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姐?你别着急,啥事儿你跟我说。”

“咱们家的货车叫人给抢了,完了之后呢,管我爸要50万的赔偿,说这钱要是不给的话,这车指定是不能还了,而且说这车货特别着急,福建那边客户搁那儿等着呢,叫他给扣下了。”

“谁给扣的?”

“就是老郑家,叫什么郑琴的,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我爸说的,说他们多少年的对手了,而且我听说这老郑家还找了一伙流氓呢。”

“你这样,你跟老爷子说一声,这边天一亮我就赶回去,行吗姐?你千万别着急。”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妹为什么喜欢加代,代哥这人吧,有一种人格魅力,就是天塌下来了,你在代哥身边就砸不着你。

代哥电话这一撂下,也睡不着了,翻过来调过来的,往起这一坐,江林还有远刚他们都在一起住,一听这屋里哐当的,江林这一瞅:哥,怎么了?

远刚也问:哥,怎么的了?

“老霍家出事儿了。”

“老霍家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货车叫人给抢了,这么的,我得回去一趟,江林呀!”

“哥。”

“我不在这几天,你把表行给我管好,远刚你管这游戏厅,你俩上点儿心,千万别大意,把这俩买卖给我管好了。”

“哥,咱跟你一块回去,有点啥事啥的,咱有个照应,你自个回去,万一吃亏了。”

“笑话,人都在那边,我有啥可怕的。”

打凌晨不到四点,坐上自个这个佳美,开始往广州赶,也是火急火燎的。三个多小时,也赶到广州了,一大早上,八点来钟,把这个车啪嚓往门口这一停,里边这些师傅也起来上班了,全认识,啪的一摆愣手:加代,这不说多长时间不回来了,这大伙儿都挺想你的!

什么张叔,赵叔,王叔,全稀罕加代,加代也是和大家挨个握手:叔,我回来办点事儿,先不跟你们唠了,我进屋!

离老远就喊:霍叔,霍叔!

这两声霍叔,老霍头搁里边躺着,仿佛就过电一样,刺啦的一下坐起来了,找到主心骨了:哎呀,加代回来了,赶快出去看看去,小妹,你快去看看去!

一喊说小妹儿,你出去看看去,人小妹儿早就已经到门口了,小妹儿瞅加代的眼神都是乐的,眼珠子都是乐的,真稀罕加代:加代!

“姐,我霍叔呢?”

“搁里屋呢。”

往屋里头一站,霍长杰乐坏了:加代,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叔跟你大姨俩确实没招了。

加代这一瞅:没事儿,没事儿叔,这个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我给你们解决。

“我跟这老郑,俺俩对着干五六年了,他这客户,不是我撬的,是他那个客户主动找的我,那你说送上门的客户,那我能不要吗?”

“那对,他什么意思?”

“他就非说我撬他客户了,确实,这客户挺大的,一定都是五十万、一百万那么定,这不就怀恨在心了嘛,又找什么社会人,又找什么外地的,把我这货车给抢了。”

霍长杰说的很实在:我现在不差别的,那货倒无所谓,20多万,我也不是赔不起,但是现在着急,人家福建那边,客户搁那儿等着呢,你说这一时半会发不过去,我这厂子还赶不出来,这以后这信誉不没了吗?

“我去帮你找他去,我跟他唠唠,我看他怎么个意思,我跟他谈一谈。”

小妹搁旁边这一听:我也去,加代,我跟你一起去。

“我自个儿去就行。”

“不行,我必须得跟你一起去,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得陪陪你。”

“行,姐,那你就跟我一起去。”

坐上车,往当时白云区老郑家这厂子门口啪嚓的一停下,走进大门以后,门口这保安已经换了,是谁呀,左帅的兄弟,大黑子搁这儿坐着呢!

一瞅来人了,哐哐往起啪的一站:找谁呀?

加代这一回脑袋:你好哥们,我找你们老板郑琴。

“我们老板不是随便就能见的,你在这儿等一会,我打个电话。”

拿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该说不说,黑子挺负责任的:老板,我是门口的黑子,外边来了一男一女,说要见你,不知道,你俩是干啥的?

代哥脑袋也快,一瞅:我是客户。

“他说他是客户,让进是吧,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大哥,不好意思,我这不知道你们这客户,我这二逼了,赶紧往里请,往里请,三楼就是!

代哥瞅他一眼,没吱声,带着小妹就进去了,往里边三楼这一来,这边郑琴也不知道是谁呀,急忙的下楼了:哎呀,你好你好,哥们,这是哪儿的朋友?

代哥瞅他一眼:你是郑琴?

“对,我是郑琴,这厂子是我的。”

“我介绍一下,我叫加代,我是霍长杰的亲戚。”

郑琴这边一瞅:老霍家让你来的?

“对。”

“请,请吧。”

这一说请,叮当上楼了,但是,加代跟小妹走在前边,老郑搁后边走,给自个儿司机使了个眼神,一歪脑袋,司机就明白啥意思了,让喊左帅他们去。

郑琴陪着加代他们也进这个办公室了。另一边,小赵来到左帅办公室,保安部经理,往屋里啪的一进:帅子。

“赵哥。”

“老板那边来人了,来两个老霍家的,一男一女,老板的意思让你俩过去,让你过去撑个场面,吓吓人啥的。”

“行,那我这就过去。马上过去,都出来来,集合!”

啪的一摆手,门口放一个,这边还七个兄弟,一共算左帅是八个人,火急火燎的打保安室奔这个老郑办公室赶。

另一边,代哥已经到这屋了,你一瞅代哥那派头,绝对是老练,别看岁数小,才29岁,马上30了,坐到沙发上,翘个二郎腿,小妹搁旁边挨着坐,有点儿啥呀,有点儿像自个儿老公的感觉似的,巴不得这样,都希望是加代媳妇!

加代直接就说了:大哥,我听说这个事儿,我是特意从深圳赶回来的,家里边老爷子跟我唠这事儿了,这么的,咱们生意归生意,对不对,但是你玩的这一手,我说实话,确实玩的不太干净,生意正常来往,咱们竞争咋都行,你再咋不济,你不能抢人货车!

“你是来教育我来的?”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这个事儿。”

“那你想怎么的?还你从深圳回来的,深圳回来怎么啦?”

“我想把这货车和这货要回来,我就这一个想法,大哥,你这样,我不白要,我在深圳,也是开表行的,你把这批货还给老霍去,往后你们两家也别弄了,你不就缺个客户吗?你这么的大哥,我答应你,我这边回深圳,一个月之内,我最少给你介绍五个客户,加巴一起不比你黑龙江那个老李订货订的少,你看行不行?

我还希望你跟他们老霍家,你们两家能走的长远,当朋友相处。做生意嘛,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是我希望,咱们能够和气生财!”

这番话说的很厉害,代哥是有大格局的人,但是老郑听不进去啊,这不白扯吗?也不认识你加代是干啥的,对不对?你搁这儿画大饼,那他能认吗?

你赶老郑这一瞅:小伙儿,你才多大呀,你跑我这儿给我洗脑来了。你给我上课来了?且不说你来怎么地,我还不认识你,就你们老霍家,就霍长杰到了,在我这儿也没面子。我告诉你,我这人认钱不认人,没有50万拍这儿,谁来也不好使,想把货车取回去,拿钱!

代哥这一摆愣手;那是谈不了了?

“谈不了!”

正搁这儿说话的功夫,打门口,左帅带人进来了,一米八五的身高,你一瞅就贼吓人,咔嚓往屋里这一进,他走道晃,左帅一身的脾气,往屋里啪的一进,站到这儿,帅哥拿手这一指唤:你说话注点儿意,哥们,在这个屋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整急眼我叫你出不了这屋,你信不?

加代瞅他一眼,小妹有点儿害怕了,拿着小手,搁旁边就拽夹带胳膊,加代这一瞅:别怕,姐,没有事儿,我在这儿呢。你是哪的兄弟?

“我姓左,我叫左帅。”

“行,你这么的,郑老板,既然说咱们谈不了了,那我就问你最后一句话,我也不是搁这儿吓唬你,这批货你是能还还是不能还?能还,咱俩还是朋友,不光说你和我是朋友,和老霍家以后也是朋友,但是你要如果说不能还,咱就事儿上见了!”

你敢老郑搁旁边一歪脑子:我说你看到了没?他要跟我俩事儿见呢!

帅哥一瞅他:跟我见见呗,你跟我见见呗,想咋的,说话来!

说话功夫,往前这一来,拿脸就凑到加代面前了,这一晃脑袋:你跟我见见呗,想怎么得找我来,我陪你玩!

代哥这一瞅:老弟,你真不怕死呀?

“我怕死?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死!”

“好样的兄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老霍家那司机是谁砍的?”

左帅旁边一个兄弟,叫大东子那个,往前边一来:我砍得,怎么,你有事儿呀?

“行,你砍的就行,现在我出去行不?兄弟,我没说别的,我是不能走了?”

左帅瞅瞅他:想死你就再来,听没听见?我叫左帅,这是我大哥老郑。”

加代瞅了一眼霍小妹:姐,完了咱走!

这一说走,加代第一次拉她手,代哥是第一次拉小妹的手,俩人的手啪的一握着,小妹如同触电一般,那浑身都哆嗦了,差不点儿都软在加代怀里,加代怕她害怕,屋里七八个流氓,纹龙画虎的,瞪着眼珠子嗷嗷直叫,代哥怕她害怕,拉着手往出走。

这一拉她手,左帅他们搁这面前站着,代哥往前拿手啪的一拍胸脯子:让一让!

一拍他兄弟:闪开点儿,我得出去,我记住你了,左帅!

他拿手扒拉一指唤左帅:我记住你了!

左帅这一瞅他:我也记住你了!

这一摆愣手,叮当就下楼了,走出大门口,往自个儿车旁边一站,左帅他们也跟着下来了,大门口,代哥回头左帅,左帅往前瞅瞅加代,两个人仿佛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兄弟,你都屈才了,你放心,我指定来找你来!

“不怕死你就来!”

“好样的!”

一摆愣手,啪嚓往车上一上,开车就走了,这个时候的加代还没看出来,说左帅怎么样,但是往车上这一坐,小妹有点儿懵了:加代,这得咋办?这得怎么办呀?

“打他呗,大姐,咱先回去,回头过来打他!”

这一说打他,小妹仿佛看到了啥呀,当年在北京城那个加代,有胆有识有魄有刚,一个人单片片赴会,把自个儿救出来的那个加代,又仿佛看见当年了!

等回到老霍家,往屋里这一进,老霍也问,他媳妇也问:小妹,加代,这事儿怎么办?

代哥拿个电话:霍叔,大姨,你俩把心揣肚子里边,我 加代既然回来了,我就把这个事儿给你办明白我再走,你们就放1万个心。

加代直接就说了:我必须得打他!

就这份魄力,老霍都懵了:加代,你这还有兄弟咋的,你这还认识社会?

“你不用管我认识谁,你看这事儿我怎么给你办!”

小妹也说:加代,瞅那边那几个人像流氓似的,身上纹龙画虎的,你千万得注意,你可别吃亏了!

小妹是贼担心,因为喜欢他!赶说代哥这边,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南哥。

“谁,谁呀?加代呀?”

“南哥,最近挺好的吧?”

“我这一天挺好的,我就是想你呀兄弟,你啥时候回来看看我?”

“哥,我回来了。”

“在哪儿呢?我接你去,咱俩晚上必须的喝点儿。”

“哥,喝酒是小事儿,你这样,你看能不能在沿江路帮我招呼点儿兄弟啥的?”

“咋的了你跟哥说。”

“我这边,我跟当地的一个厂子,在白云区发生点儿误会,跟我俩装,你看能不能帮帮我。”

“这叫啥话,你这么的,加代,我马上搁沿江路,我把兄弟给你集合,这帮老板要是知道说你加代有事儿,全能帮你,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哥马上给你张罗。”

“那好,南哥,你张罗好人以后呢,上这个霍叔的厂子,你找我来。”

“行,哥马上张罗人,你等着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霍头这一瞅:谁呀,加代,你找的谁呀?

“你能认识,霍叔,杜铁男,杜大疤瘌。”

“加代,这叔说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你咋跟这种人在一起呢?那都是流氓无赖,这是社会人呀,你跟他们在一起容易吃亏。”

“叔,你放1万个心,我跟他们在一起,我们处的是兄弟。”

小妹也说:爸,你就别管人加代了,人加代可厉害了,人跟社会人处的可好了,像兄弟似的,你懂啥呀,有几个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让人欺负一辈子。”

“你这丫头,说你真的,你这还没结婚呢,你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这你要是结婚了,你还能认我这爹不?”

“别瞎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

那小妹太想结婚了,但是代哥也不撒口,就仿佛好像是没有缘分一样。

这边给杜铁男打完电话,代哥拿电话啪嚓又干过去了:喂,广龙,在哪儿呢?

“代哥,我在海珠,在南站这边。”

“这样,你看你能不能帮哥个忙。”

“哥,你这什么话,这兄弟不应该的吗?咋的,去深圳呀?我马上过去!”

“不是,哥回广州了,是在广州的事儿。”

“在哪儿呢哥,我找你去!”

“你这样,广龙呀,哥这事儿呢,要的是面子,你看你能不能帮哥多找点儿兄弟,哥想打一个面子仗。”

“你放心哥,啥问题没有。”

“我找杜铁男了,他那边兄弟我不知道多少,你再帮哥划拉点儿,我在老霍家厂子。”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给你划拉人,我马上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两个电话一打完,此时此刻的老霍,霍长杰,对加代就已经说不了解了,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说没达到巅峰,但是已经很厉害了!

没用上一个小时,霍长杰跟加代搁屋里喝茶呢,电话响了,啪嚓的一接:南哥,到哪儿了?

“我在你门口呢,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你进来吧,进厂子来。”

“行,那好了。”

啪嚓的一撂下,打门口进来多少人,差不多点儿40人,杜铁男搁前边这一领头,后边全是半大小子,都是沿江路各个歌厅舞厅里边的内保,跟铁男大哥都好。

而且,整个沿江路,没有不买加代账的,杜铁男跟这帮老板也说了,说帮加代干仗,帮代哥,这帮老板都拼命上,告诉自个儿这帮内保:赶紧去,帮加代去!

这轻轻松松一划拉,沿江路来了四十来号人,杜铁男领着进院了,整个这个工厂里边,那些个工人师傅啥的,搁这儿一瞅:这干啥的呀这是,咋来这么些流氓子?

都吓的不敢说话了,这帮小子,拿着片片片,大砍,还有拿战片片啥的,往厂子里边这一站,贼吓人,这帮老百姓,老实人,哪见过这种社会,哪见过这种阵仗?

加代搁屋里也出来了,乐坏了,霍叔也是,说我得出去看看去,看看加代叫的谁,来多少人,小妹也出来了,老霍家这一家三口,随着代哥打屋里出来了,顺门口往出这一看,四十来号人,而且到加代面前一起喊:代哥,代哥,代哥!

铁男也是,哐当来个拥抱,啪的一棒子:兄弟,说真的,南哥我真想你,谁我都不想,我就想你!

“南哥,添麻烦了。”

“什么话,没有你加代,能有我今天吗?我都死个嘚的了,霍叔你好!”

他也不叫老霍了,随着加代喊霍叔,你要搁以前怎么叫,就是老霍老霍这么叫,霍长杰都不敢瞅人家,瞅见都哆嗦,杜铁男也说了:你好霍叔,以前的事儿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我跟这加代,我们是生死兄弟。

“行行行,我知道。”

小妹他妈也是:小妹呀,这加代才来多长时间了,跟这帮社会人这关系咋这么好?

“那你以为呢?人家搁北京就相当厉害了,反正我看好的人没有差的,这是龙,到哪儿都得发光,到哪儿都得飞上天!”

四十来号人搁院里,一个个都在那:我等一会儿,看代哥还有什么吩咐。

正说话呢,电话啪的一响,代哥这边啪的一接:广龙。

“哥,我到门口了,咱们是直接走,还是我进去?”

“你怎么来的?”

“我这边打车过来的,大哥。什么指示?”

“车别让他们走,你进来吧。”

“行,那我进院了,好嘞哥!春秋!”

“龙哥。”

“走,带兄弟们下车,带人进去!”

一摆愣手,周广龙搁前边,后边呼呼啦啦的,张春秋,张宝军他们搁后边领着队伍,打大门口往里这一进,人不是很多,没有杜铁男这伙儿人多,将近30个人,个顶个都是东北人,而且都是黑龙江那边的。

只要说黑龙江的小孩儿,到这边打工的,一天挣不了几个钱,说上我这儿不用你干活,你帮我打仗,就这么的,广龙又新收了十多个。

广龙往里这一进,毕竟不是深圳,这是在广州,大摇大摆的拿啥进来的,漆黑的四把五连子,直接就进来了,直接就搁这儿一夹,后边春秋他们,还有三十来个老弟,往里啪的一进来,一喊代哥!

大家都喊,春秋他们也是:哥,代哥。

这一喊,老霍就懵了:这加代这怎么混社会了?

小妹都瞅直了,说这才是我的男人,这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不仅说能为我遮风挡雨,还能够为我去冲锋陷阵,能不喜欢吗?那太喜欢了!

广龙往里这一来:代哥!

春秋他们也是:哥。

而且最嘚的是谁,宝军最有意思,张宝军往过这一来,眼瞅着小妹:嫂子你好!

“别瞎叫,我是他姐。”

“不好意思姐,不好意思哥!”

加代也说:别瞎说。

“哥,我这不知道,我这以为你从深圳领个嫂子回来了呢,不好意思,姐,我叫错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早早晚晚的事儿。”

大伙儿搁这儿一待,铁男、广龙也认识,啪就一握手:这个事儿怎么办?

加代这一瞅:走,直接出发,霍叔,我就直接领人过去了。

“你还需要叔去不?”

“那你就搁家等着吧,你搁家等我消息。姐,我出发了。”

“姐跟你一块儿过去,姐想跟你一起去。”

“那走,咱一块儿去!”

“行行行,加代,我跟你一块儿去。”

乐坏了,打这院里,代哥往前面这一走,小妹搁他右边,哐当的一下子成大嫂了,这种成就感,那不是拿钱能买来的,这是自个儿男人创造出来的。

虽说代哥不想跟她搞对象,但是她已经把自个儿当成大嫂了。后边是广龙铁男他们,领了70多号人,什么派头?

打厂子门口,咕咚这一出来,到门口,铁男这边有车,广龙这时候也有车了,加代自个儿的车,三台车搁前边走,后边兄弟们坐的出租车,13台车,能在广州有这个派头,九一年,试问一下,谁有这牌面儿?

七十来号人,浩浩荡荡的13台车,直奔白云,往老郑工厂门口啪嚓的一停下,广龙把四把五连子全放后备箱里边了,领这帮兄弟就往里进。

因为代哥也说了:大伙儿别拿五连子,广龙,哥告诉你,咱们一会儿别拿五连子,这块儿离白云分局太近了,再出点儿事就不好了,咱拿片片进去一样好使!

“我知道了代哥。春秋,告诉大伙儿都拿片片来!”

把那后备箱啪的一打开,里边的片片都是成捆的,往出这一拿,挨个分:来,你拿一个;给你一个!

铁男那伙人兵器比较杂,有战片片,还有大砍,还有这个西瓜片片片,钢管,镐把,就这些玩意儿。

七十来号人搁门口哐当的一围上,出租车也不走,等着你,包车嘛,100块钱一台,一会儿再给我拉回去。

加代站在头前,往里这一瞅,门口收发室那个黑子也看见了,一瞅门前来七八十号人,也有点儿突突,搁屋里拿个电话,没等说打过去呢,代哥往前这一来,拿手这一敲窗户:老弟,我不打你,你不用紧张,给你那老板打个电话,包括你大哥,姓左那个,叫他赶紧下来来,让他们都下来!

“等会儿,你等会儿。”

一说等会儿,哐当往过一来,拿座机直接干上去了:喂,老板,楼下来人了,上午来那个叫加代那个,领人过来了,门口来好几十人!

“来好几十人?怎么的?”

“不知道呀,瞅着像社会似的,老板,这咋整呀?”

“我知道了,你看看怎么回事,然后给左帅打个电话。”

“行,那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黑子给左帅打个电话,左帅这边一听说:我知道了,好嘞。

哐当的一撂下,老郑这一瞅:左帅,不行咱们这咱报相关部门得磕。

左帅这一瞅:大哥,不叫人笑话吗?咱混一回社会,打仗咱就打,怎么,一点儿血性没有吗?报鸡毛相关部门,你叫人笑话不?

“人多吗这不是?大哥怕你吃亏!”

“没事哥,我下去看看,去,拿家伙事儿来,下楼!”

这一说拿家伙事儿,他们这伙儿就是战片片,回去收拾行李嘛,无非说把片片拿了,给收拾过来了,一人抽一把战片片,左帅拿着两把片片,那后期都是有名的,双片片左帅嘛,相当厉害了。

扛两把战片片,跟玩一样,后边的兄弟一人提溜一把战片片,他这一领头,到门口给这黑子还拿了一把,一共就八个人,到门口,把这门啪的一打开,左帅出来了,老郑自个儿搁三楼趴窗户往下看,他敢下楼吗?司机小赵搁这儿陪着他:老板,这不废了吗?来这么些人!

这一早上,也没寻思有这么回事,他也确实没想到,说加代能这么厉害,能领这么些人来。

这边,左帅往前这一来,让代哥最欣赏的是什么,是左帅一点儿害怕都没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旁边黑子,大东子,还有底下这六个兄弟说,一共他们八个人,双片片这一仗:怎么个意思?

加代瞅瞅他,铁男要骂他,铁男啪的这一指唤:逼崽子,你他妈跟代哥俩干,整死你,我今天能打死你,信不信?

加代啪的这一拦:兄弟,你不让我来找你来吗?你不说咱俩要事儿上见吗?我来找你来了,咱俩得唠唠!

“咱俩什么都不用唠,你就说怎么干就完了。”

“兄弟,你不怕吗?你不怕呀,我身后这么些人,你不怕吗?”

“你就说打不打吧,不用说那些废话。”

加代一回脑袋,广龙往前这一来,拿手啪的一指唤:你妈的,你想死?春秋,砍他来,砍他!一喊砍他,代哥都不用说话,小妹往后一躲,加代往后这一站,他俩站在最后边。

广龙也没动弹,张春秋提溜手里这把战片片,鞘已经拔出来了,拎着寒光闪闪的,往前一来,张春秋、张宝军、桂起,还有连军,往前这咕咚的一冲,铁男也是,一瞅: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这边好几十号人,呼啦的一下,往前一围,你要是正常人,咱谁也别吹牛,你年轻的时候都打过仗,99%的人都会选择跑,对不对?要搁我,我指定是跑,你是钢铁侠呀你不跑,砍你身上不出血吗?

但是你看左帅,绝对是有钢有魄,有这份胆识,也算是一艺高人胆大,双片片往这一立,一回脑袋,虽然说兄弟不多,这小子真敢干,也会打,知道怎么抡!

这手拿片片一挡,另外一只手呼呼砍,你一瞅是真猛,该说不说,真厉害,这玩意儿你不服不行,就是会打,可能说仗也打多了,也会打,也就练过,学过,真是不一样!

你就眼瞅着张春秋,那就够厉害的了,贵启,宝军,哪个不厉害?哪个不是跟着广龙常年搁外边打仗的手子?

这边说你看桂启,广龙手底下兄弟嘛,这手拿战片片,往哪儿干?朝着左帅脑袋上干,啪的这一挡,左帅左片片这一挡,你听当的一声,没砍着自个儿,随后,右手这把片片照贵启胸口蹭的一下子,真利索,该说不说,真利索,左手这一挡,右手这片片啪的一下子!

广龙的两员虎将夹着左帅左右砍,真是个手子,两个人打他一个,春秋的胳膊挨了两片片,贵启后背挨一片片,前胸脯挨一片片,反观左帅,只有胳膊这块儿划了一下子,还不是砍的,你看厉害不?

咱就说句实在话,以左帅的身手,三五个人近不了身,本身就长得人高马大,你这一炮打人身上没啥感觉,人家给你一炮,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ko了,那会打跟不会打就差太多了!

这边给代哥看傻了:人才,这绝对是个人才,是个手子。

但反过来,你再看看底下这帮兄弟们,什么黑子,大东子,这帮小孩儿往上一围,还管你是谁兄弟,一个打不过你,两三个还干不过你一个吗?还干不着你们吗?

后身七个兄弟全给撂倒了,大东子,黑子还搁那儿苦苦挣扎,拿片片还搁那儿比划呢,身上都挨五六片片了,还搁那儿比划,小妹搁旁边这一喊:加代,可别给砍死了!

加代正想说话的时候,首先是贵启,叫左帅直接扑通给干个跟头,其次是春秋,身上也挨了好几片片了,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五六个小子围着左帅砍了,左帅身上也见红了,但是他还没倒下,还跟你干!

广龙这一回脑袋,哐当的一回脑袋,奔自个儿身后那台车去了,后备箱这一打开,五连子从里边啪嗒的一拽出来,膛火已经撸好了,朝天上哐就是一五连子:都停下,都停下!

啪嗒的一声,全都停下了,左帅也是,拿片片急砍两下子,往身后这一站,也累的呵哧呵哧的,底下那帮兄弟们站不住了,黑子,大东子他们,一下就瘫那块儿了。

铁男兄弟也不敢动弹了,广龙兄弟也停那儿了,广龙提溜着这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就加代喊都不好使了,这功夫你乐谁谁了,上劲了!

往前啪的一来,朝左帅脑袋扑通的一下子:来,来来来,你再来,你给我跪下,你不厉害吗?跪下,跪下!我就查仨数,你不跪下我打死你,听没听见?一,二…

小妹儿搁后边着急了:咋办啊代哥?

代哥搁这儿一乐,往前啪的一来,到广龙边上,广龙这一瞅,三还没喊出口,代哥啪的一摁五连子,他扣不动了!

“不是,我说代哥,这小子给我装,我打死他来,我给他废了!”

代哥啪的往下一拽,把这五连子往下一扳:广龙,你等会儿。兄弟,练过是咋的?

“练过,练过咋的?你不就人多吗,跪下不可能!”

广龙着急了:不可能,你妈的了,我这一五连子打死你信不?朝后边当的一五连子,往前啪的一顶:你他妈,试试五连子来!

加代一瞅:广龙,我说话呢!

广龙气坏了,左帅这边一瞅:厉害你就打死我,想叫我服软,不可能!

加代呵呵一笑:兄弟,我等会儿找你,拿五连子给他逼上来,给他顶上!

这一喊顶上,春秋回后备箱,啪的又提溜出来一把,车里一共四把五连子,往过这一来,朝左帅脑袋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你顶上了:把片片放下,放下!

左帅这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伙儿人绝对敢干,因为你没有五连子,你打指定是打不过人家了,即使说五连子不拿出来,就这帮兄弟呼啦的一围上,注定也是给你砍死,打赢就是不可能的了,两把片片哐当的一松手,当时也掉地下了。

往过这一站,春秋顶着,代哥一回脑袋:给我取把五连子来!

宝军回去给代哥取一把,自个儿拿一把,广龙拿一把,三个人,小妹儿搁后边跟着,他们四个人,三男一女,直接进厂子里边了。

老郑顺着三楼窗户就看到,当时就慌神了:小赵,加代他们进来了,这进来了这咋办呀?

正说咋办的时候,代哥拿把五连子,搁里边啪嚓的一撸上:姐,捂点儿耳朵!

可他妈乖了,可听话啦,拿两个小手啪嚓的一捂上,代哥说了:老郑,你今天只要敢跑,我就打死你!

这一叫唤,里边能听见:小赵,这咋办?这马上就上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老板!”

说话功夫,代哥打楼梯咣咣往上跑,直接冲到三楼了,办公室门让广龙啪的一脚直接给踢开了,朝里边的天花板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

当时就给老郑吓尿了,顺着裤子往下淌:老弟,过来,我过来,哥过来给你跪下,我跪!

都不用代哥说话,老郑乖乖溜溜的,咕咚的一下给跪面前了,代哥就拿着五连子朝脑袋啪嚓的一顶上:我回来找你来了!

“兄弟,兄弟,哥错了,哥指定是不敢了!”

“郑琴,我也不难为你,这事儿呢,我还得给你解释一下,第一,咱老霍家确实没撬你的客户,是他自己过去的,第二个,你抢咱们货,你属实做的不对了,咱这事儿1 : 1勾平了,以后不允许你再找老霍家麻烦,马上把货车给我还回来,我不打你!”

“老弟,不是,你不找我了?”

“把货车还回来我就不找你,胆敢再跟我俩逼叨一句,我就打死你,你不社会吗?你看我够不够社会?”

“够,够,老弟,服气了,我服了,车搁后院呢,你安排人开走吧!”

“行,那这么地,你底下老弟叫我给砍了,但是我的兄弟也受伤了,我不找你,你也别找我了,咱俩这事儿拉倒了,听没听明白?记住了,我是老霍家的,以后再敢跟我们老霍家作对,你自个儿掂量掂量,要不我还得来找你来!”

“不敢了,实在是不敢了,老弟,你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了!”

“你知道就行,走!”

啪的一回身,绝对的,代哥不想跟任何人去结仇,不想说跟你怎么地,除非说你做的太过分了,我不得不收拾你了!

这边,张宝军贼会来事儿,自个儿跑后院去了,车钥匙啥的都搁车上呢,这一打着火,一挂上档,呲啦的一下子干出来了。

代哥拿手一指唤:姐,你跟车先回去吧。

“不行,姐得陪着你,姐不放心你自个儿搁这儿,姐得陪着你!”

“宝军。”

“代哥。”

“你先把车开回去,开老霍家厂子去,回去之后呢,让我霍叔自个儿安排,赶紧开回去吧。”

“行,哥,那我先走了。”

张宝军开货车直接干回去了,等说他这一走,老郑这个事儿算是解决了,代哥办的是有理有据,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说一个不字,绝对不带差的。

往过这一来,左帅他们一圈人都搁这儿围着,代哥手插个兜,左帅一瞅他,还不服呢:咋的?

“不咋的,我问一下子,咱老霍家的那个司机是谁砍的?谁砍的!”

左帅这一瞅:我!

“没问你,别吱声!”

春秋搁旁边一听,拿着五连子把子往前啪的一怼:别他妈吱声,听没听见,代哥没问你!

代哥这一瞅:上午这谁跟我说了,我忘了,是你不是?”

拿手啪的一指唤大东子;是不是你砍的,上午是不是你说的?

拿手这一指唤,大东子浑身被砍了好几片片,搁地下躺着呢,累的呵哧呵哧的:我砍的,我砍他啦!

“拽出来了!”

兄弟们往过这一来,铁男的兄弟跟广龙兄弟全搁这儿呢,一薅头发,扑通的一下子,顺人群当中给薅出来了,直接给拽出来了,往地上一扔,跟扔死狗似的,左帅搁这边:大哥,大哥,我砍的!

加代一瞅他:你先别说话,广龙,来,给我拿把五连子来,给我拿把五连子!

啪的一拿过来,朝大东腿上啪嚓的一顶上,大东吓懵逼了:大哥,别打我大哥!

“兄弟,冤有头债有主,司机不是人呀?司机是我的兄弟,砍司机绝对是不行,咱俩得一报还一报,我加代最讲理了,你砍他脑袋一片片,我打折你一条腿,咱俩这账两清,行吗?”

“大哥,大哥!不要啊大哥!”

“兄弟,你甭跟我俩服软,也不用认错,这条腿我是必须得要的,来,不好意思了兄弟!”

啪嚓的一撸上,底下这大东子一喊哥,代哥一直在盯着他,等这五连子往下一顺,正顶腿上要崩的时候,谁都没想到,那时候咋的,我觉得一般人做不到。

左帅搁旁边,春秋拿五连子搁这儿顶着他,这拿手啪的一转,春秋这一瞅:别动!

“大哥!”

代哥一瞅:怎么的?

“大哥,是我让我兄弟打的,这账我给你找了行不行,这账我给你了了哥!”

“给我了了?怎么了?”

“哥,你看着吧。”

一说你看着,自个儿扔地下有两把战片片,一左一右,自个儿扔的,顺右边把这把战片片啪的一拿起来:哥,你看好了!

春秋搁旁边拿五连子也顶着,寻思着这小子要干啥,广龙他们,铁男他们,全搁这儿看着,战片片单手这一拿,照自个儿脑袋呲啦的一下子,扑通就是一片片。

脑袋啥样呀,你搁旁边眼瞅着给劈开了,就啪的一下子,加代搁旁边,广龙他们,铁男他们,大伙儿看懵逼了,小妹在旁边吓懵逼了,都没见过自个儿砍自个儿,哐当的一片片,春秋就搁旁边拿五连子顶着,给春秋吓一跳,五连子好悬没掉下来。

眼瞅着西瓜汁刺啦的一下子,那就不是往下淌了,就往出呲了都,你说得砍多深?整个眼珠子,半拉脸,眼瞅着全都红了。

你眼瞅左帅搁那儿直咬牙,哆嗦了;大哥,我再来一片片哥,给你赔不是了,我再来一片片!

加代一摆愣手:兄弟!

大东子搁地下也是:哥!

左帅搁这儿拿着这把片片,还要往自个儿脑袋上干,加代这一喊:兄弟,来来,放下,放下放下,春秋,给他把片片拿下来。

春秋往回一来,顺手啪的一打,直接把片片给打掉了,左帅拿手搁这儿捂个脑袋:行不行大哥?大哥,别找我兄弟了,他不懂事,我让他砍的,我给你赔不是了,咱整不过你,我给你赔不是了。

这个时候,加代,包括广龙,以及说春秋,杜铁男,心里边就咯噔一下子,全瞅着眼前这个左帅,没有一个不佩服的,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刚,这叫有样,这叫手子!

就即使说不去管这个兄弟,也没人能怪你,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能替兄弟去这么做,你是个人物!

加代往过一来,瞅瞅他:兄弟,咱俩账两清了,打从今天开始,咱俩账两清了。

“行,我知道了哥。”

“你在这儿当保安?”

“咋的?”

“这样,你要能瞧得起哥,我带你挣大钱去,你跟哥走,我带你回深圳,行不兄弟?你所有的兄弟全跟我走,我都养着,哥挺喜欢你的,跟哥走吧。”

“大哥,咱俩一是不熟,再一个,老板对我挺好的,我不能走,我今天是打不过你,但我不是服你了,我也不是怕你了,我是打不过你。哥,我不能叫我这兄弟搁这儿腿没了。”

“行,兄弟,人各有志,哥不为难你,你好好混,兄弟,如果你不嫌弃,哥给你留个电话号,将来如果有什么事你需要我了,你用到哥了,你吱一声,不管广州还是深圳,你给哥打个电话,行不?也算是咱们认识,也算是咱们当个朋友了。”

就你是左帅,听到这句话,心里是不也得佩服代哥?

左帅很小声的说了一个行,代哥拿笔拿纸给写了个电话塞手里边了,加代这一回脑袋:走吧,走了!

这一喊走,这帮兄弟们,叮当到门口了,一上车,代哥坐上这台佳美,铁男,广龙,都坐上自个儿车了,底下这帮老弟们,往出租车上一上,大伙儿呼啦一下全走了。

这边,老郑也下楼了,一瞅左帅:你这脑子没事儿吧?

“大哥,给你丢人了,确实没整过,他们人太多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这算啥呀,没事儿,赶紧的,上医院吧,你们赶紧的,那谁,小赵,赶紧给整医院去!”

小赵哐当的一下子,把这八个人都给整医院去了,没有一个不受伤的,数当时左帅伤的最轻,但就即使这样,脑袋也得20多针。

他底下这帮兄弟们,个顶个全受伤啦,少则三片片五片片,多则十多片片,一个片片口你算吧,最少10针20针的,没有轻伤,这一下子全住院了。

但是,老郑这个事儿做的吧,挺一般的,至少说我觉得挺一般的,给拿多少钱呀,给医院当时留了1万块钱,多了没留,就留1万块钱。

小赵搁旁边都看不下去了:老板,这1万不能够呀,那八个人呢!

“那要是够,得多些能够?我都管,我管得过来吗?我让他们打仗了吗?我让他报相关部门,他不是不听吗?不是喜欢逞能吗?眼瞅着对方几十人,你怎么给人打?你不虎逼吗你跟人干?

你看我,服个软,认个错,你看我咋的了,我能管他就不错了,还拿我工资呢!再一个,头两天不挣我2万块钱的嘛,我给他扔1万就挺好了,咱是雇佣关系,不是大哥和兄弟,他是咱们的保安,对不对?就这么定了,扔1万就得了!”

你说他这么说吧,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对,他是商人的心理,没有那些所谓的社会情谊,那1万块钱肯定是不够,住三天院就不够了,连手术费带住院费,再加上后期打针吃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算下来,1万块钱够干啥呀,八个人那是!

这边,三天以后,护士来要钱来了,左帅这一听,当时脑袋一愣,脑袋上缠纱布,头发也剃了:你要啥钱呀?

“你好先生,你们那个住院费该交了,卡里没有钱了,得存钱。”

“我们老板没给我存钱吗?”

“你们老板就存了1万。”

“我打个电话行不?”

“行,那你赶紧把这个费用交一下。”

左帅往出这一来,走到护士站,拿电话给老郑打过去了:郑哥。

“哎,左帅,恢复的怎么样了?啥时候回来上班呀?厂子都没有人看了,我这又请了个老头,花好几百块钱呢!”

“郑哥,你看这个住院费…”

“住院费不给你们存了吗?不给你存1万了吗?”

“哥,这不够了,他们跟我要钱。”

“要啥钱?老弟,你不自个儿有钱吗?你给我办事儿,你不挣了2万吗?你自个儿交上呗。老弟,你打电话什么意思?因为你们不在岗不在位,我这还额外花着钱呢!”

“郑哥,那我明白了,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没事儿,老弟,你在我这儿当保安,我这还给你开工资,你手术费哥给你拿了,那都无所谓,你不能说你啥都找哥吧,是不是?你自个儿也不是没钱,哥还给你们开工资,管你们吃,管你们住的,你不能啥都管哥要。”

“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帅哥什么都没说,啥话都不能说了,人家说的也在理,自个儿不挣2万块钱吗?但是给兄弟们都分了,自个儿手里剩四五千块钱了,咋整呀?先交上吧,能怎么办?

哐当的一交上,两天以后,左帅这边一瞅,又没钱了,不行了,人太多了,干脆咋呀,你猜左帅干个什么事儿,说我不住院了,我要出院!

护士都说了,说你这伤太重了,那脑袋有伤,不行,你最起码还得搁这儿住半个月的。

“医院我不住了,谁伤的重谁搁这儿住院!”

把黑子、大东子他们往跟前这一叫,大伙儿这一商量,逼不得已,出院了五个,留下三个,没有钱怎么办?你跟谁借钱去?老郑人不管你怎么办?你没有办法!

左帅这一摆愣手:哥几个,帅哥对不起你们了,让你们跟这帅哥吃苦了,咱现在属实没有钱了,那谁,小刘,还有大东子,你们仨搁这儿住院,我们几个就出去了,不搁这儿住院了,那就回去上班去了,连养一养,再买点儿这个消炎药啥的!

没办法,左帅带着几个兄弟,出院了五个,留下三个,那三个伤的又太重了,只能说把他们仨留在那儿了,出去的几个上药店买点儿消炎药,买的那个纱布啥的,回到厂子还得上班。

回厂子以后,这几个兄弟呢,互相给自个儿上那个纱布,上药啥的。老郑这一走一过的,也看见过几回,当时还问呢:你这怎么还自个儿换药?

“郑哥,医院太贵了,咱自个儿换点儿药。”

“那也行,那你换吧,哥出去了。”

转身就走了!就这么的,得过了一个多礼拜,帅哥身体素质还挺好的,脑袋几乎也没什么大事儿,但纱布还得搁这儿缠着,兄弟们也是,成天就是互相的给自个儿换药,那没有招,那你能怎么办?老板不给你拿钱!

所谓的寒心,那是一个事儿一个事儿造就的,他这还没到说寒心的地步,那么你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帅哥铁了心要跟加代了?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加代把老霍家这个事儿给处理完了以后,也没着急走,小妹,铁男,包括广龙也都劝加代,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在广州多待一段时间,陪陪大伙儿,大伙儿都想你了。

小妹也说:加代,你别着急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姐怪想你的,这段时间,你就在广州待一待。

“行,我不着急走姐,这段时间我正好陪陪哥们,咱们聚一聚。”

这段时间,加代跟大伙儿,每一天基本上就跟广龙铁男他们在歌厅天天喝酒,老长时间没聚了,天天晚上在一块儿喝酒,代哥也好喝,广龙他们也高兴,说跟代哥喝酒,真他妈过瘾!

包括这帮酒吧的老板们,听说加代回来了,天天争着抢着说上我这儿来玩来,上我这儿喝酒来,小妹天天陪着,小妹也爱喝酒,好喝。

最重要的是啥,小妹愿意跟加代喝酒,因为到哪儿去都有面子!沿江路这一条街,吹牛呢,哪个酒吧老板不得给代哥面子?都得跟代哥上杆子打招呼:哎,代哥,代哥回来了!

都得这样,那小妹往哪儿一去,大嫂的风范一下就给显出来了,多有派,那广龙也是,跟加代到哪儿都有面子,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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