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别人搞战争,我搞修真!

冲师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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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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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一破,泗国兵更不要命的发起了攻击,沈成济带着寥寥三千人,支撑艰难,纵使李鹤迅速带着兵马使用外包围之策,迅速救援,这一场仗依然打的惨烈,沈成济带出去的三千人,能活着走出木林的不过百余人。

沈成济被人找到时亦是重伤不醒。李鹤着军医为他好生医治,甚至亲自去了营中检查他的伤势,他背后中了三箭,但好在都不致命。

军医烧了一壶烈酒,用作消毒之用。军中药物简陋,比不得京城,只能用最烈的烧刀子清洗伤口。

军医折断箭尾,猛地用力拔出来,一口烧酒喷上去,沈成济骤然睁开了眼睛,喉底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剧痛让他清醒过来,他往周边瞥了一眼,是在军中营帐,周围有好些平日一起习武的战友,竟然还有将军李鹤。

沈成济动了动身,李鹤赶忙按住了他:“成济,你伤的重,好生养伤要紧。”

“多谢……将军……”沈成济极为艰难的说出几个字,忽的又动着手臂去摸他的前襟。从前襟里摸出一只白玉耳珰,握在了掌心里,好在没有丢。

李鹤见了便打趣他:“你都这般情景了,还想着媳妇。”

沈成济笑了笑:“成济没出息,将军见笑了。”

李鹤摇摇头笑道:“诶,这话不对,这怎么能叫没出息,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家都不爱,如何爱国,爱他人。”

军医又让人端了些热水来:“将军,还请您退后几步,沈先锋背上的上还需处理。”

李鹤点头退到后边,军医如前番一样将他背上的另外两只剑拔了,只是这两次沈成济清醒着,没再叫一声。

沈成济此番立了大功又死里逃生,是大伙有目共睹的,就连往日里有些瞧不起他的病都拍拍他说:“老沈,好样的!”

其实他们对沈成济早就不像他刚来是那般,不让他上床睡,处处挤兑他,话说日久见人,时间长了,他们也能看出沈成济并非传言中那种不堪之人,而且他比他们都勤奋的多,每日晨练都比他们早起半个时辰,晚上还会点灯读书。

他们那时候还有人嘲笑他读这些兵书也没用,笑话他这辈子也当不了将军,现在就啪啪打了脸。沈成济的确有过人之处。

半夜里同伴都熄灯睡下,沈成济后背的伤疼的火烧火燎,睡不着,便将手中的耳珰放在嘴边亲了亲,经此一战,他才算是得了李鹤的器重,再经几役,立下些功,很快就能回京了,很快……他就能见到华容跟策儿。

前些日子,他碰见一小男孩,认错了人扑进他怀里叫爹爹,他当即便湿了眼,还以为是他策儿来寻他了。

沈成济在军营这些日子没了娇气,第二日便下床走动,碰见了巡营的李鹤,李鹤打量了他一眼:“不是准了你假。”

沈成济笑答道:“那也不可整日赖在床上,养成惫懒的习惯。今日天气甚好,晒晒太阳极好。”

李鹤大笑几声,让他陪同着一起巡营,又跟他聊了几句兵法策略,发现他跟沈成济十分投脾气,对与泗国之间的交战也有许多相似的见解。

李鹤便问他:“成济,你可愿意叫我声老师。”

李鹤乃身经百战的将,英明远扬,泗国不敢轻易进犯,李鹤占了一半的功劳,他肯开门收徒实在难得,沈成济当即跪下拜了恩师。

此刻的京中,女子国学也办的轰轰烈烈,但窦华容借着脚伤的事撂了挑子,大部分的事都是张奉一个人负责,他一个人忙得团团转,窦华容在家里躺在摇椅上吃点心。

窦华容正闭着眼懒懒的晒太阳,将一个小小的一口酥放进嘴巴里,享受无比,正想喝口水,就有人递了杯清香的绿茶到嘴边,但那人动作很不娴熟,显然是没伺候过人,她咂了一口都没喝到水。

窦华容睁开眼,就看见了窦子桓:“我就知道是哥哥。”

“人家张奉一天忙到晚,又是招生,又是开课,你坐在这心安理得的吃点心?”窦子桓瞟了他这妹子一眼。

窦华容指了指自己的脚:“脚伤了,走不了,只有嘴能动。”

窦子桓让她逗笑了:“你再跟我贫,昨儿我还看见有人去厨房偷吃的。你是不是故意躲着人家张奉。”

窦华容的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哥哥,她察觉张奉对她的心意,就刻意的疏远张奉,不愿跟他走的太近,免得让那小子觉得自己得了什么机会。

窦子桓倒是对张奉印象不错,那孩子模样白净,人也谦逊有礼,二十一岁便做了国子监太傅,少年有成,只是出身低了些,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人上进就好,沈成济出身倒是高,侯爵身份,最后如何,还不是一样的不中用。

窦子桓说:“张奉将女子国学的事办的漂亮,皇上皇后都对他赞许有加。”

窦华容点点头:“他腹中有文墨,也有自己的看法和主意,办得好是应该的。”

窦子桓悠悠说:“而且,张公子说,他家父早亡,母亲改嫁,无人顾及他,他亦不介意入赘。”

“咳……”窦华容一口酥皮噎在喉咙里,“他愿不愿意入赘,与我何干?”

窦子桓淡淡道:“万一以后有关呢。”

窦华容连连摆手:“哥哥莫拿我打趣了,你妹妹已是快二十七的人了,马上而立之年,也算是个中年妇女,难不成我还要找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孩子?”

窦子桓向来知道窦华容是个顺毛驴,凡是不可逆着她,便假装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张奉是小了些。不过你们同僚一场,如今国学之事都亏人家出手帮忙,我已约了张公子到家中用晚饭,也算是款待感谢人家一番。”

窦子桓挑了一下眉毛:“感谢同僚,这总没问题吧?”

窦华容花容一颤:“感谢同僚找个饭馆子不行么,京中那么多大酒楼,请人家来家里做什么。”

窦子桓潇洒的拂袖起身,瞥了一眼她那脚腕:“你这不是脚伤未愈,怕你走不得路,这种事,还得你亲自感谢才行。”

窦华容:“……”一向不喜欢家中来客人的窦子桓,让厨房做了三十六道山珍海味,等着张小公子入府。窦华容推脱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老爹不在家,餐桌上皆是平辈,不必太过讲究,窦子桓便特地安排张奉跟窦华容相对而坐。窦华容倒不觉得有什么,张奉先紧张了起来,他一抬眼,就能瞧见窦华容。

小茹给张奉添茶布菜,故意打趣道:“张公子,怎么总盯着我们小姐看,公子还是先看看这满桌的菜,要吃哪一道。”

张奉蓦的垂下眼皮,不敢再抬眼,耳尖霎时就红了,接过小茹手中的碗筷:“我、我自己夹就好,我不习惯旁人伺候……姑娘还是去伺候小姐。”

张奉夹了一块糖醋鱼,闷着头挑刺,稍一抬眼,正瞧见窦华容正看他,头便差得抬不起来了。窦华容摇头叹气,嗔怪小茹:“张公子本就性子腼腆,你拿他玩笑干什么,退下去!”

“哦……”小茹应了一声退下去,她还不是看这小公子害羞的可爱,才故意逗一逗他。

窦华容抱歉道:“张公子莫要见怪,小茹这丫头是我平日里太娇纵了,才让她口无遮拦,如此不懂规矩,得罪了。”

张奉脑袋晃得像铃铛:“无事,无事。”

窦子桓举杯道:“此次开办女子国学,多亏了张小兄弟忙前忙后,才让舍妹得以偷闲,摆这一点微薄酒席,聊表谢意。”

张奉跟着举杯,一闷头干了杯子里酒:“窦大人严重了,是奉的分内之事。”

窦子桓轻咳了一声,窦华容假装看不懂地挑肉吃。窦子桓在桌子底下用脚尖碰了她一下:“华容,你们共事一场,如今国学之事也算尘埃落定,难道不该谢过张小公子帮忙。”

窦华容心想,他虽然是忙了国学之事,可也算是得了应有的奖赏和名声,她又不曾跟这个人争功劳,他该得的一分不少,她有什么可谢的呢?

窦子桓这副神情,分明就是有意让他们见面,窦华容冲窦子桓挑了挑眉,窦子桓心中一跳,这种神情是窦华容十三四岁时常有的轻佻神色,她小时候可不是个端庄的,而是个顽皮的。

窦子桓便觉得不好,这丫头要耍心思。

窦华容拂袖起身,瞧了一眼那小杯盏:“用此等小盏敬酒,怎能表达出华容的谢意。来人,换两个大盏来。”

丫鬟换了两个喝茶的杯子,窦华容斟了酒一连敬了张奉三杯,窦华容酒量不错,三杯对她而言不过浅尝,从前谈生意的时候,多少男人都让她灌醉了。但张奉的酒量着实一般,这几杯酒下肚,脑子里已经开始晕了,两颊浮现出绯红的颜色,瞳孔微散,醉意上头。

窦华容笑盈盈说:“华容多谢张公子替华容走了不少的路,定下办学之地。”

张奉说:“应该,应该。”

窦华容说:“还要多谢张公子彻夜拟好章程。拟章,开学,组织开课,着实费心费力。”

张奉说:“应该,应该。”

窦华容说:“哎,哪有那么多应该的事。”

张奉说:“不不不,奉应该……应该……”

窦华容不咸不淡地说:“若是张公子不嫌弃,不如叫华容一声姐姐。”

张奉满脑子都剩了应该,只记得要顺着窦华容说,下意识地便开口道:“不嫌弃,应该,应……”

齐左从背后掐了自家公子一下,张奉一道清明入脑,乍然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却见窦华容已笑盈盈地端了酒杯:“既然奉弟不嫌弃,喝了这杯酒,你我就如同亲姐弟,想必哥哥也会愿意有弟弟这样一个灵巧的弟弟。”

窦华容抿着笑一脸纯净地去看窦子桓:“是吧,哥哥。”

窦子桓摇头失笑,这丫头还跟小时候一样的调皮,本以为出嫁之后性子沉稳了,没想到娇养几日,又回到了最初状态。

张奉看着窦华容手中的酒,心想,是不是不接她的酒,便算作拒绝了她。可谁知,窦华容说“喝了这杯酒便如同姐弟”根本不是让他喝,压根就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窦华容端起杯自己喝了……

张奉只觉得好想哭。

窦华容还特意叫道:“奉弟可有表字?”

张奉闷闷道:“小生表字清言……”

窦华容还顺带夸了一句:“哦,清言,好字,哈哈哈。大家可都听见了,以后清言,就是我跟哥哥的三弟了。”

张奉便知道为何数年前窦华容能将生意做得那般大,这女子十分会看人,简直就是个酒场老手,若要让她拿住了性子,那便没有逃的了的生意。他这种一杯的酒量,在窦华容眼里就跟小麻雀一样,信手拈来。

张奉魂不守舍的吃完了饭,坐在马车上借着酒劲好一阵委屈,齐左安慰了半天才扶着自己家公子回被窝去哭。

“公子啊,干弟弟也能上位的。”

张奉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真的吗?”

齐左点点头:“真的真的,你跟郡主又不是亲姐弟。公子快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窦子桓瞧着张奉走远,对窦华容说:“把人家戏弄走了?”

“他喝不过我,有什么办法。”窦华容耸了耸肩,顺便把锅甩给了窦子桓,“可是你让我敬酒的。”

窦子桓哭笑不得的戳了一下窦华容的脑门:“死丫头。”

窦华容一幅语重心长:“哥,你已是三十岁的人了,还不曾娶亲,我膝下还有一策儿,你与其操心我,不如好好操心一下自己。”

窦子桓虽让这丫头堵的说不出话,却从心底里高兴,这几年她过得开心,才会露出这般神态来。只要离了那人,他妹妹自然过得无忧无虑。可惜边塞刚传了捷报回来,说是边关大捷,将军李鹤即将班师回朝,不知那人会不会跟着一起回来。

窦子桓没将李鹤班师回朝的事告诉窦华容,他倒希望沈成济别回来的好。窦子桓揽着窦华容往府里走:“这几年你酒力不减,这几大杯下肚,竟一点事都没有。”

“那是自然了。”窦华容问,“爹呢,他何时回家?”窦华容上次见窦老爹,是春节时候了,老爹回家来过年,还给安策包了个大红包,给他带了一只巨大的蝎子回来玩,差点给孩子吓哭。

提起他们那个老爹,窦子桓失笑:“咱们爹是个闲不住的,在外面且玩着呢。”

镇国公沙场退役后交了兵权,不再领兵,皇上恩典,给他封了镇国公的爵位,让他领着俸禄在家安度晚年,他本以为后半辈子就在家儿女绕膝地过清闲日子,每日跟其他老头一样逗逗鸟,喂喂鱼,谁知在家闲了一年,那叫一个腰酸背痛,小毛病不断,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想踹两脚。

窦子桓实在受不了家里这个挑刺的老爷子,皇上正好缺个巡察使,窦子桓就举荐了闲赋在家的老爹,老爹兴奋得一夜未睡,骑着马巡查了一趟回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什么毛病也没了,连脾气都好得不行。

窦子桓就知道,自己家老爹是经年沙场惯了,过不了清闲日子,闲着就难受,索性向皇上求取了个恩典,让自己老爹做边塞巡察使,老爹平日里就在边关的几处军营里打转巡查,还能跟几位将军探讨兵法策略,想回京的时候,向皇上递个折子就能回来。

窦老爹就喜欢在边塞待着,能骑马练武,还能帮着练兵,一年也就回府两三次,窦府里基本都是窦子桓做主。总归他这个儿子,窦老爹是放十个心。

窦华容有点担心:“我听说最近边关不太安宁,泗国兵一直犯境。咱爹不会给人打仗去了吧?”

要是遇上打仗,窦老爹不是没有拎着枪自己上的可能,但守将是不敢让他带兵的,顶多就是让他中军指挥,万一沙场刀剑磨眼,出了意外,伤到了镇国公,他们可担不起责任。

窦子桓笑道:“咱爹那个脾气,倒是极有可能,不过泗国这次进犯的是西北边境,咱爹在东边跟常老将军吃酒呢。让他在外头玩吧,京中没有他的朋友,他回来也是闲的无趣。”

“那倒是了。”窦华容回屋去坐了一会,才觉得那酒劲有点上头,躺下睡了,一夜好眠无梦。

她喝了酒,便睡得沉一些,睡醒时分已快到了晌午,窦子桓没在府中,婢子说他朝中有事出去了。

阳光正暖,照在身上晒得舒服,更给窦华容添了几分惫懒,闲散地在园子里散步,瞧她养的那些花,花团锦簇,正是好看的时候。

搁了平时,府中的丫鬟都会围在园子里看花,今日倒是人少,清净不少。窦华容正纳闷人都去哪儿了,就听有丫鬟结伴回来说:“你瞧见那小将军了吗?模样真是好,京中鲜少见这么好模样的人了!”

“可不是呢,听说这小将军很得李将军器重,还认了李将军当老师,这次立了不少战功回来,估计是要得皇上青眼,拜将封侯也是指日可待。”

“也不知谁这么好命,能嫁给这俏儿郎,皇室里好像也没有长成的公主许配。诶,你们有没有觉得,他跟沈侯爷长得有些像?”

“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点像,不过他比沈侯爷英飒多了。”

窦华容听着几个小丫鬟蹦蹦跳跳地说笑,问小茹:“谁回京了?”

小茹说:“李将军吧,听说今儿是李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身边还跟了个小将军,引了京中好些少女去看呢。”

“是么,难怪今日我这园子里都没人来赏花,原来是看小将军去了。”窦华容也起了玩心,“咱们也去凑热闹。”

窦华容去了街道,只见京中少女皆两眼放光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口耳相传都知道京中来了个俏儿郎,拿着手绢瓜果争相去瞧。

窦华容跟着人流,站在街尾便瞧见了那马上的人,手绢不要钱一样地朝那人丢过去,还有不少少女挎着果篮子,拿了香瓜用力地朝他扔过去,马上之人反手接住那香瓜,撞进马匹两侧的布袋里,已装了满满两大袋的瓜果。

那小将军一个闪身,一只手朝李鹤飞去,李鹤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摇头感叹:“成济啊,也多亏你我皆是习武之人,不然大约让这瓜果也能砸得头破血流。我以后可不敢跟你同行了,这帮女子果真疯狂。”

说话的功夫,沈成济又徒手接住一个大石榴,装进了布袋里:“我也没想到进京竟能得到热烈欢迎,从前我年轻的时候,也没见有女子给我丢手绢和瓜果。难不成男子越老越吃香?”

李鹤大笑,不得不说,沈成济的模样,确实是顶好,一双桃花目,风流俊朗。

沈成济无意的往旁边一瞥,于人群中大眼就看到一抹倩影,不似那些少女般的热情和疯狂,冷静而淡然地站在那,仿佛油墨画里走出来的,遗世而独立。

华容。

沈成济一走神,香瓜打到了额头上。

他再去人群中看的时候,窦华容已走没了人影。

李鹤拉拉沈成济:“瞧上哪一个了?竟走了神?”

沈成济闪躲着掷来的瓜果,语调里竟带了些许感伤:“瞧见我妻了。”

窦华容见他看见了自己,匆匆地走离了人群,小茹也没想到,那传说中的小将军竟然是沈成济,跟在小姐身后不知说什么。

窦华容的步调走得不疾不缓,如同闲庭散步一般,转眼四年多,再度相见,已没了什么激动可言,唯有叹息。

他的模样倒真是变了一些,比从前坚毅,比从前俊朗,比从前有神采,一双眸子都像点着光似的。身体也瞧着健壮了,披着一身黑甲,坐下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难怪让京中少女这般心动。

窦华容勾了勾嘴角,心中却没太大波动,他如今怎样,与她何干。一纸和离书,恩情两断,谁也不欠谁,他封将,拜侯,都与她没有关系。

她不欠沈家什么,也不想讨回什么,各自安好就好。

道路的尽头,她看见了窦子桓,窦子桓叹了口气:“我不想让你知道,不曾想沈成济入京闹了这么大动静。”

窦华容便笑:“我知道了又如何,我已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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