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别人搞战争,我搞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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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不教你儿子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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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耍嘴了,我说的是实话,是不是儿子。”沈成济摸着小公主的小辫子充满暗示意味地挤眼睛,“好好努力啊儿子,等你娶了媳妇,爹给你盖房子。”

窦华容捏着沈成济的耳朵揪到了一边:“不教你儿子点好。”

沈安策精明的小脑瓜一转,牵着他可爱的公主妹妹去别处玩了。

沈成济是真心喜欢女儿,盯着小公主看了许久。窦华容看沈成济脸上被安策抹了泥巴,拿了手绢出来给沈成济擦脸,问他:“你喜欢女儿?”

“都喜欢,儿子女儿都喜欢。”沈成济忽然握住了窦华容的手,“我想要女儿,让安策去给我骗一个回来就是,你看他那张嘴,天生就是用来骗姑娘的,我……我不要你给我生。”

窦华容推开他的手,耳根有点发热:“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我可有说原谅你?青天白日的,竟开始做梦了。”

“我知道,我知道华容不能这么快原谅我,”沈成济嘿嘿地笑,跟窦华容并肩走在庭院里赏花散步,“我这不是先表明一下态度嘛。”

“什么态度?不想跟我生?”窦华容娇俏地挑了一下眉。

“不是不想,是不敢。”沈成济想起他回来那一日,闯进府去窦华容身上都是血的样子就心惊胆战,“你生女儿的时候我不在,不知你遭了多大的苦,第二个……我委实是怕了,你都不知我当时腿有多软,站都站不起来。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不再生了,咱们有个女儿就够了。”

沈成济说:“我不舍得……”

窦华容低垂着眼睛抿笑,随意折了一支花下来递给沈成济:“你给我戴上。”

“乐意效命。”

沈成济把花簪入窦华容发间,就见小厮急匆匆地跑过来,见了窦华容又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窦华容看他那样子分明是有急事:“怎么?还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沈成济还真是不敢当着窦华容的面说,便打个马虎眼说:“都是朝堂上的事,怕你听了糟心。”

可窦华容那眼神,分明是不依不饶,搞得沈成济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朝堂上的事窦华容没少听过,有什么事能瞒着她呢?沈成济思来想去,现在越瞒下去,反倒是越让华容多想,也未必是什么坏消息,沈成济这么想着,便赌了一把,对那小厮说:“你直说吧,华容不是外人。”

那小厮看了窦华容一眼,小声地说:“将军,京中盛传窦国公谋反,如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知该怎么办了,请将军一同去议事呢。”

“什么?窦国公谋反?”窦华容笑出声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父忠君爱国一生,怎可能谋反?”

沈成济心中也是一惊,之前他受命彻查窦国公一事,的确有证据指向谋反,可这些证据他统统压下来了,怎么会突然爆发得满城皆知?

沈成济安抚道:“华容,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窦国公的案子我会想法子彻查清楚,你安心在皇恩寺中,最近京城闹风波不太平,你务必保重好自己。”

窦华容左思右想:“那这件事可会牵扯到哥哥?”

“窦大人大权在握,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想必没那么容易被牵连,这件事必定是有人在幕后推动,华容放心,我会尽力保全窦府。”

沈成济几乎肯定了这件事跟宁阳王分不开关系,窦子桓一直主张军改,军改最大的目的就是削去宁阳王的兵权,如今宁阳王一跃成为摄政王,拿窦家开刀是意料之中的事。

此事着实棘手。

窦华容连连摇头:“我要去面见皇上。问问皇上的意思。”

皇上……现在哪还有什么皇上!沈成济欲言又止:“华容,现在外面形势复杂,有人针对窦府,说不准也会对你不利,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好不好?信我一次。”

窦华容注视着沈成济,她确信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畏畏缩缩的怯懦男子,他有能力去解决问题,并且渴望保护她。

窦华容点头:“好,成济。你会帮我的,是吗。”

“当然,你是我最爱的华容。”沈成济紧紧地抱了一下窦华容,“我会护你周全,护窦家周全。我现在要去京中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在这里等我消息,好吗?我解决好所有问题,就来接你回府。”

窦华容浅笑着点了点头,身正不怕影斜,她的父亲跟哥哥都绝不可能谋反,只要沈成济能帮他们找到证据的话,就可以证明他们清白。

窦华容在心中掂量着这件事的轻重,这件事并不难办,任何的诬陷都会有纰漏,窦华容这么想着便安心了一些。

以沈成济的能力,一定可以找到这些纰漏,为哥哥和爹证明清白。

想到此,窦华容心中有几分欣慰,她喜欢的男人,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了。

*

皇宫中,丽妃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里喂鱼,喂了半天,看那些鱼保持着一个动作吞鱼食,既不会说话,也不会翻跟头,一时脑地把鱼食全倒进了池子里,撩衣起来去找宁阳王。

“我又为你办了这么一件大事,你就继续把我关在皇宫里?一点意思都没有!”

宁阳王眼也不抬,一本一本地翻看大臣们递上来的折子,纷纷议论着窦国公谋反的事,无非就是信和不信两种,看得宁阳王嘴角溢满笑容。

宁阳王心情好,也不计较丽妃的大呼小叫:“说吧,你想玩什么,玩蛇,玩虫,老虎,还是玩人,任着你挑。”

“嗯……”丽妃仔细地想了一番,“能不能把你那个小皇帝给我玩一玩。”

宁阳王皱皱眉:“你要他干什么。”

“你又不陪我玩,我还不能跟那小皇帝玩儿了?好歹那小皇帝模样很不错,也跟我睡过许多次,还有几分感情。”丽妃笑说,“反正他现在都是个傀儡了,你还担心他跑了啊?”

宁阳王淡淡道:“你想玩就拿去玩吧。”丽妃坐在御花园里逗小皇帝。

奚润无魂木偶似的坐在石凳上,丽妃沉着脸看了他一会,这小皇帝模样是很不错,要不是因为他模样长得好,她也不能心甘情愿在宫里待这么久。

丽妃说:“拿块苹果喂我吃。”

奚润便木讷地拿起一块苹果,送进丽妃口中。

丽妃又说:“你自己也吃一块。”

奚润便拿起一块放进自己嘴巴里,面无表情地咀嚼。

宁阳王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到丽妃背后,冷哼:“玩得这么起劲,看来你对这小皇帝还挺有感情的。人偶好玩吗?”

丽妃咽下嘴里的苹果:“倒谈不上有感情,就是看他模样不错。”

宁阳王说:“你不是说事情办好了,怎么还没听见窦子桓的丧号。”

“急什么,他从外营回来,也得两三日的功夫,不是吗?”丽妃有些许不耐烦。

宁阳王阴森的看了一眼奚润,突然抽出匕首来一刀刺进奚润的大腿,霎时间血流如注。

丽妃惊了一下:“你干什么!”

奚润不知疼痛似的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血从腿上喷涌而出。

宁阳王阴鸷的用帕子擦干净匕首:“他父皇害我差点在战场上丢了一条腿,我报在他身上,理所当然。你心疼了?”

丽妃鼓鼓嘴巴:“下手这么重,成了瘸子就不好玩了!”

宁阳王才不管什么瘸子不瘸子,给她下最后通牒:“今天我要听到窦子桓的死讯。”

丽妃暗中吐了吐舌头,死变态。

“你竟然还会流汗啊。”丽妃擦了擦奚润鬓边的汗珠,让人去叫御医来给他包扎一下伤口,虽然现在他只是她的玩具,可她也不想要一个残疾玩具。

丽妃一回过头去,奚润便端在的露出痛苦的神色,可她一转身,奚润又恢复了木偶似的无知无觉。

与此同时,窦子桓从外营回来,刚一入城门就遭了袭击。围攻士兵大喊着诛杀叛贼,将窦子桓团团围困,刀枪相向。

齐左远远看了一眼,立刻跑回去跟张奉说:“公子不好了,城门那里打起来了!有人以诛杀叛贼的名义围剿窦大人呢!”

张奉正在修剪花枝,不紧不慢地剪掉一片多余的叶子:“窦大人的事,跟我说干什么,负责调查的一直是沈将军,你该去告诉沈将军。”

齐左懵了,窦子桓是郡主的哥哥,他以为公子会很上心,没想到这么不紧不慢。

张奉想了想,浅笑着搁了剪子:“算了,闹得这么大,沈将军应该很快就赶到城门了,你还是让人去想办法散消息给华容,就说窦子桓快死了……”

齐左更想不明白了:“公子,您不是一向很心疼郡主的吗?”

“我自然心疼她,我还想心疼她一辈子。按照我的吩咐快些去,不然华容瞧不上好戏了。”张奉抿嘴笑了笑,拂去桌子上剪下来的落叶,径自去了城门。

城门已经拼杀得满地是血,窦子桓哪怕武功不错,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身上负伤多出,血色把白袍染得不成样子。

沈成济闻声快马赶来,替窦子桓挑开刺向后背的刀枪:“住手!你们是谁手下的兵!”

士兵说:“我们奉命剿杀叛贼!”

“奉何人之名!”沈成济冷笑,他还从没听说过有在城门这么大张旗鼓剿杀叛贼的,沈成济握紧了手中长剑,要把这帮冒牌士兵诛杀,“假传军令,诛杀朝廷命官,尔等……”

窦子桓突然扶住沈成济的手腕,下一刻重伤不济的窦子桓单膝跪下去,俯身吐出一口血。

沈成济连忙去搀他:“窦大人,您放心,我答应过华容……”

窦子桓却摇了摇头,再次打断沈成济:“杀了我。”

“你在说什么?”

窦子桓使劲抓着沈成济:“我让你杀了我,快些!如今、咳,如今宁阳王摄政,他不准我活着,要杀我收缴我手中兵权,你现在立刻以擒贼之名杀了我,接我手里的兵,你该知道怎么做……擒贼……救主……”

沈成济明白了窦子桓的意思,他想让沈成济假意归顺宁阳王,再伺机出兵救出困在宫中的皇上。

可他怎么能杀窦子桓……窦子桓是华容的哥哥啊!

“我不能……我不能!”沈成济下不去手。

窦子桓却怒目瞪着他:“沈成济!我从来都瞧不起你,你终于有个机会能让我瞧得起,别再婆婆妈妈!国家大义面前,容不得你磨叽,快些!快些,不然来不及了!”

窦子桓把自己的兵符塞进沈成济手中:“我的兵,在……南郊……”

城门的斗争惊动了京兆尹,京兆尹已带人前来查探情况,沈成济看了一眼越跑越近的官兵,窦子桓急促地催促:“快点,杀我邀功!”

沈成济握紧了剑,沉了又沉,翻了个剑花洞穿了窦子桓的胸口。

窦子桓重重倒下去,嘴边似有笑意,沈成济却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女声:“哥——!!”

窦华容听闻窦子桓出事,急匆匆的赶来,却正好看到沈成济一剑刺穿窦子桓的胸口。

窦华容从马上摔下来,踉跄好几步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上前去抱住浑身是血的窦子桓,眼睛却是看着沈成济。

沈成济不敢去看华容,他怕看一眼,自己就会失去控住。

京兆尹步履匆匆地赶来,看到满地血腥,哎呀一声:“天哪!沈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沈成济控制着自己不去看窦华容,用尽全力地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淡定沉稳:“窦子桓意图谋反,本将军已将其拿下,速去禀报摄政王,罪臣已伏诛。”

京兆尹顿了一顿,沈成济方才说的是禀报摄政王,而不是禀报皇上!沈将军已彻底归顺与宁阳王了?……

京兆尹连胜应“是”,沈成济却听到窦华容在他身后一字一顿道:“我哥不是罪臣,你们凭什么说他谋反,证据何在!是谁让你在此埋伏?”

直到此时,窦华容仍不相信是沈成济做到,又问一边站着的士兵:“你们是听了谁的令。”

士兵说:“属下奉将军之令!”

窦华容的眼睛对上沈成济,霎时间沈成济只觉得五雷轰顶一般。

窦华容说:“你两天前,还让我信你。”窦华容忽然自嘲地笑了两声:“我居然就信了你会为哥哥证明清白……”

窦华容掐了掐自己:“证据,你说我哥和我爹谋反,证据在哪。”

“华容,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沈成济有口难开。

窦华容却异常固执地凝视着他,把手伸向他:“你不是说会帮我调查清楚,你不是让我在皇恩寺等你消息,你让我等的,就是你亲手诛杀我兄的消息吗?沈成济……你是我兄长,你怎么能……”

窦华容咬了咬牙:“我要面见皇上!我要入宫见皇上……”

“华容!你现在去不得,你先回府去,有事我们从长计议!”沈成济拉住窦华容,阻止他入宫,如今皇宫早就是宁阳王的天下,她往里头闯还了得!

窦华容气急反笑,泪珠滑落:“你杀我兄长,却要我从长计议?是不是我现在杀了你那个妹妹,我也能与你从长计议!”

“不是……”沈成济打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华容尚不了解朝中局势,不能让她冲动行事,也不能继续在此僵持,沈成济一记手刀劈晕了窦华容,将她横抱起来,又回头看了眼地上那死人似的窦子桓,大步回了将军府。

露依看到沈成济抱着窦华容进了府中,身上还沾着血:“你刚才急匆匆干什么去了!我听说出事了?”

沈成济说:“来不及与你细解释,偷东西你会不会?”

露依看他那样子不是好事:“偷什么东西啊?你不会要我偷人吧?”

“就是偷人,但不是别人,是你的子桓哥。”

露依听到窦子桓变了脸:“什么?我听说城门在诛杀叛贼,诛杀的是窦子桓?”

“嗯,你现在去把他偷出来,还能救得活,再晚我可就没法保证了。”沈成济看着露依,眼中容纳了许多她似懂非懂的话,叮嘱她,“做得隐秘一些,懂吗?带他暂时离开京城,等到局势稳定下来再回来。”

露依凝视他半晌,缓缓点头:“那你自己也要小心,还有你身上的毒,我很快就让人把解药送来。”

沈成济点头,抱着窦华容进屋,将窦子桓给他虎符收起来。

门外小厮敲门说:“将军,摄政王传您入宫觐见。”

“知道了。”沈成济应了一声,坐在床边抚了抚窦华容的脸,起身入宫。

沈成济下手不重,他刚走后片刻,窦华容便醒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是陌生的地方,要不是她身上还沾着窦子桓的血,她几乎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可她身上的痕迹赤裸裸地昭示着,这不是梦,她哥哥死了,就在不久前,被沈成济一剑穿胸而死。

窦华容双目无神地平躺着,眼中干涸,竟也没有落泪。

她只是觉得恍惚。

人在丧失至亲的那一刻,不是歇斯底里,而是沉寂,在想什么叫死了,是不是真的。

她父亲喜欢游走边关,她从小都是跟哥哥一起长大,窦子桓娇惯她,教她诗书书画,对她来说,哥哥是兄长,亦如同父亲。

她兄长一心为国,每天忙于朝政,甚至至今不曾娶亲,这么一个兢兢业业的人,怎么可能会谋反。

窦华容站起身来,心中也猜到这大约是沈成济的府邸,沈成济回京后,她还是第一次进沈成济的家。

沈成济的屋子装潢得朴素淡雅,他为人大方,却从来不是奢侈的性子。

窦华容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如果她多回头看一眼,就会看到床头的角橱上,放着一套凤冠霞帔,金玉珠宝,蜂鸟衔珠,用红布好好的盖着,是沈成济早就给她备下的。

她曾说过她出嫁时候的凤冠是皇上赐的,但不是她最喜欢的样式,她最喜欢的是蜂鸟衔珠的款式,于是沈成济在回京的那一刻,就备好了凤冠霞帔,等着迎娶她的那一日。

两天前,窦华容也幻想过,或许真的还有那一日。她还想过,破镜也许能重圆……

可她现在突然不想了,她甚至没有刻骨铭心的悲伤,她忽然觉得世事悲凉,恍然若梦。

为什么上天总是要跟她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又动了心,相信沈成济是真心对她,沈成济却杀了她如师如父的兄长……

窦华容不由笑出声来。

“郡主,将军让您在这里好好休息。”沈成济府中的府丁拦住了窦华容。

窦华容冷笑了一声:“他还想软禁我?”

府丁收回拦着她的手:“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奉命照顾郡主。”

“我还没死,用不着你照顾。”窦华容不耐烦地推开他,“滚开,我要回家。”

窦华容硬要往外走,府丁也不敢强加阻拦,毕竟将军也没说不准郡主出府,软禁郡主罪过不小。

窦华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回家。

她脚下走得很快,可封府的衙役走得更快,窦氏一门意图谋逆,朝廷下令封了府门,府中家丁奴仆全部落入奴籍,发配劳役。

府中的东西被砸了个一干二净,窦国公府的门匾也被人摘了踹成两半,窦华容推门进去,丫鬟奴仆跪在地上哭:“小姐,救救我们啊!小姐!我们是无辜的,小姐!”

衙役拿起一对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狠摔在地上,那是窦子桓最喜欢的一对彩釉花瓶,到祠堂去拿了供奉的祖宗灵位仍在地上,窦华容飞奔上前去制止:“住手!住手!!你们抢掠打砸便罢了,你们怎能辱我家先人!”

那人是宁阳王带回来的手下,并不认识窦华容,只是看她这副样貌,应该是窦华容,便啐了一口说:“侮辱又怎么了?你还当自己是郡王?你算什么东西!供奉的这些死人牌位,又算是什么东西!你父亲兄长谋逆,你们全家都是叛贼!”

窦华容笑出声来:“我父亲十四岁从军,十六岁做先锋,二十岁拜大将军,二十五岁官至一品,双脚走过边塞的每一条大路小道,熟悉边塞更甚京城。”

“他此一生经历大小战役数百场,身上负伤无数,边关的每一道关隘,他都洒过热血,拼过性命!他用他的一生,他的青春,维护大兴的安定,四十岁时,先帝亲自拜封镇国公。若没有我父,尔等何来荣华,凭何富贵。如今你竟在我祖先祠堂大放厥词。”

“尔等怎敢,尔等,怎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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