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真的蠢还是真的真的蠢?做为下属要给主子制造机会好吗?好不容易独处一把,我俩还能去当灯吗?要当灯也只能当黑灯,不能当明灯。
“我们修为怎么了?”言继续反驳着,“你很有问题啊,为何这么看低我们的修为?我们的修为放眼整个大陆,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好吗?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离捂住嘴巴,离还不痛不痒的说了句,“聒噪!”
离内心暗叹,这货也就是他搭档看来是傻无疑了,天天吹嘘自己去花柳楼,可现下这些眼力见都没有……
“……”
那边,也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正屁颠乐呵的做着小跟班。
“怎么不说话?你生气了?”渊然缓缓贴近她耳边,刹那间,扑面而来的热气在她耳边缭绕。
顾宁一把推开他,怒目圆睁,“贴那么近干嘛?要死啊?”
渊然扬着颠倒众生的脸,可怜兮兮道:“你舍得我死吗?”
呕……
作呕!
顾宁如看屎般的眼神盯着他,然后说了句,“有多远滚多远!”
渊然妖孽般一笑,“滚得再远还是在你的心里。”
……脸皮真厚!!!
顾宁眯起眼睛懒得看他,慢悠悠的吐出两字,“神经!”
渊然见她往前走,他顿时像牛皮糖一样粘上去,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单纯的说,“今晚的日落真美!”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顾宁就觉得因为他,耽误了太多时间。现在日落都出来了!
顾宁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大步朝无牙山内里走去,无牙山内也不知道是否有危险,反正这个瓜娃子也不怕危险,他要跟她来,那就让他跟!
见她一言不发,渊然微微抿唇,“你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干嘛去了吗?”
“不想。”
渊然高高挑眉看着她,明明就是想知道,可偏偏嘴硬的很。
“你不想知道可我偏要告诉你。”
“……”
后来才知道,一个人爱你,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安心,让你放心,他若爱你,你什么都不用说,他会做,因为爱你的人,只想看你笑。
情这东西,有心者不用教,无心者教不会。
一路山她采了许多药材,虽这些只是普通药材,并非灵药,不过她还是尽可能的多采一些。
渊然一路上看着她乐此不疲的采摘药材,他心生疑问,“你拿那么多药材干什么?”
顾宁睨了他一眼,面不改色说着,“当点心吃不行么?”
“哪有人拿药材当点心的?”
“没有人的话,那我就当个开创者,创造出用药材做点心的第一人。”
她觉得这个想法好极了,不仅可行,还是一条致富之路,把药材当点心,菜摘药材的同时,还给她打开了致富大门,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完美!
“……”渊然被她这句话呛得无力反驳,然后干脆闭嘴,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在采摘得差不多之后,渊然突然感叹一声,“今晚月色真美啊。”
顾宁顺着他的目光,抬头一看,的确,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皎洁如玉,明亮通透。
她淡笑一声,目光转头看向渊然,继而又望着那天上高高挂起的明月,这才缓缓开口道,“风也很温柔。”
“呱呱呱。”
什么声音——
“扑!嘭!”
闻言,一个勃然大物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股很强的风扑面而来,刹那间,渊然将她护在身后,他微微蹙眉,低声说道:“这是异形蛙。”
“异性蛙!?这……”这不就是癞蛤蟆吗?
话音未落,只见巨大的身形异形蛙伸出舌头朝两人飞来,渊然见状,揽起她的腰,飞在一处树上,然后朝她噤声,低语着,“这种蛙本生活于陆地,靠食低阶灵兽,才会拥有这巨大体型,从而变成异形蛙。
这异形蛙看不见,可对声音却极为敏感,它的舌头含有剧毒,如若被它触碰,轻者生不如死,重者则瞬间死去。”
听到这番话,一个想法冒出,她也压低声音发问道:“靠食低阶灵兽?难道这无牙山有灵兽?”
渊然点了点头,“对,所以猎户只敢在半山腰猎物,虽这无牙山地势险要,山脉高,可也因为这无牙山的三分之二地势处阴,森林密不进风,常年太阳照耀不到,也就滋养了许多处阴灵兽。”
“呱呱呱!”
异形蛙呱的一声,往前一扑,渊然又起身飞到另一处落下,他缓缓放开她,继续道:“这些低阶灵兽就大物吃小物让自己变强。”
顾宁眨了眨眼,典型的弱肉强食啊!强者才能留下!而,弱者只能成为刀俎!
“嘎吱!”
顾宁不小心踩到树枝,发出声音。
“呱呱呱呱!”
异形蛙一听到声音,锁定位置后,立刻扑身而来,渊然腾空而起,出掌,一道紫色之气聚齐在他掌心之内,他一掌出去,只见异形蛙被甩到了十米开外。
“呱呱呱!”
异形蛙翻起身后,就见它直勾勾的盯着顾宁,突然它撅起屁桃来,噗的一声,对顾宁放了个屁!
“小……”渊然大吃一惊,话还没说完,异形蛙的屁放出来之后,整个周围都被浓浓的白色雾气所环绕。
顾宁却被环绕在白起雾色中——
臭死了!
顾宁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见,片刻间她双眼一黑———
待她睁眼醒来之时,只见她躺在寺庙门口。
她还来不及疑惑,就见前面来了一群人,她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人群走去。
寺庙门口老和尚手拿扫帚正扫着地,不知面前何时多了一群人,只见来人来者不善,老和尚连忙上前试探,“各位尊驾,有何贵干?”
为首的冷面人手捏剑刃,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
老头再次询问,“施主,有何贵干!”
为首之人还是面无表情,老头只好扔掉扫帚走上前去。
老和尚刚走上前两步,就小腹剧痛难忍,突然老和尚倒在了地上,身旁走来的两个小和尚赶紧奔上前去,喊道:“师叔,师叔。”
两小和尚抬头看那群人,共七人,中间还有一顶黄色轿子,为首之人在轿子前,其余六人分散在轿子左右,那七人清一色黑色衣袍,冷酷面庞,手脚丝毫未动。
老和尚脸色紫青,一命归西。
其中一位小和尚立刻站起身来,跑进去通报掌门。
另外一个小和尚强忍悲愤站起来,“施主,若有事说事,但凡来了无庙的人都是贵客,为何要伤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