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的招标会，要开始了，咱们该过去看看了。”
星火和环宇的项目已经整合完成了，目前暂由周玲统领这个部门。
林克将一份参加本次招标会的名单交给了周玲。
周玲翻看了一遍名单，轻蔑一笑道:“全胜怎么还参加本次招标呢？”
“行策，金泽，巡回都是业内知名啊，一鲸落而万物生啊。”林可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
没有了全胜的施压，环宇和星火手上也有了不少的项目可以做，能挣钱了，谁不开心呢？
周玲看着林可，说道:“把程晓叫着，咱们该去赴会了。”
“走咯。”林可拿起手边的包，跟着周玲出了办公室的门。
周玲开车，对身边的林可笑道:“我也不明白，新安为什么要把招标会放在展览中心？”
“新安自己的酒店已经租出去了，就只能临时租一个展览中心的会议大厅了。”
林可已经提前把招标的事情了解清楚了。
“我们不把程晓一起带着吗？”
“不用，前几天有个科技论坛，他在江宁好几天了，目前已经已经到了。”
“哦。”林可点了点头。
正开着车，林可的手机响起，“程晓的电话。”
“接，外放。”周玲点头。
林可接通电话，点开外放，程晓那边的声音格外嘈杂。
周玲沉声道:“有事说话。”
“玲姐，我目前已经到招标会现场了，当前的形势不太乐观，大多数公司都很重视本次的招标，不少老板都亲自下场…更重要的是，行策的齐董事长也到了。”
程晓提前抵达会场，将收集到的情报全部告诉给了周玲。
周玲轻轻一笑，“有意思了，等我们到了再做商量。”
“好的。”
林可挂掉电话，喃喃道:“这哪是什么招标会，分明就是老板见面会。”
“无所谓，咱们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新安的项目估计也是内定给了行策。”
周玲决定参加本次招标会，也没想过能中标，只是去露个脸，走个过场罢了。
林可开玩笑道:“就当去玩了，现场提供零食吗？我有点饿了，早饭还没吃。”
“零食应该没有，但有不少青年才俊，看帅哥也许就饱了。”周玲轻轻一笑。
“星火刚招进来的那个新人，还挺帅的，叫陆…陆昭？”
“陆昭远？”
“对，陆昭远！挺帅的。”
周玲看着林可，戏谑道:“林可，你可当个人好吗？人家才大学刚毕业，还只是个小孩子。”
“大学刚毕业好啊，身体好，年轻力壮的。”
林可的脸上挂起一丝坏笑，姐妹间的话题，句句可以直接让彼此身败名裂，如果没有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那先别听。
周玲忽然认真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不建议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你的。”
“你清楚我的，我林可这个女人爱好很少，最喜欢的就是喜欢年轻的小帅哥。”
周玲点头，“谁不喜欢年轻的呢？”
“年轻才是资本，现在年轻人，尤其刚大学毕业的那一部分，真是一个比一个嫩，一个比一个水灵。”
周玲看着林可的模样，笑道:“赶紧把你口水擦一擦，像什么样子啊。”
“我哪有？”林可抬起手在嘴边稍微的擦了一下。
周玲开车很快，没一会就已经到了展览中心处。
“这位置真够偏的。”林可叹了口气。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周玲稍微整理好礼服，便带着林可向着会议大厅走去。
两个人来到会议中心，整个大厅中有着不少的企业在。
周玲扫视了一眼，“仍旧是按照业内知名度的潜规则来安排座位的…如果我们代表的是环宇，也许能坐的更往前一点，毕竟刚拿下澜耀的代言…但现在代表星火，我们的座位就不会那么靠前，只能从后面往前面来数。”
林可倒是无所谓道:“位置坐哪都没所谓，咱们还是要先找到程晓。”
“电话，他没接吗？”周玲随口一问。
林可摇头，“电话没接，信息没回。”
“算了，不管他，咱们先找位置。”
周玲从后往前慢慢找，一直到前三排为止，都没有星火的名字。
他有些疑惑道:“怎么找不到星火的名字？”
林可仍旧在找，“啊…我找到了。”
她停下脚步，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在第一排？”
“第一排？这是我们能坐的？”周玲走上前，反复核对了公司姓名。
第一排坐的都是行策，全胜，金泽这一类行业的龙头企业。
“我星火也配和他们坐在一起？”周玲自己都得摸着良心问一句，自己配吗？
林可看了眼周玲，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他敢排，我们就敢坐，不能把面子给丢了。”
周玲点头，“说的对。”
两个人一直往前走到尽头，找到了有自己名字的椅子坐下。
“能和业内同行大佬坐在一起，怎么多少还感觉有一点紧张。”
周玲虽然也见过大场面，但这是一个全新的行业，她也只是初窥门径。
林可倒是格外放松，笑道:“当年和老大一起出差去苏州参加一个招标会，当时是全国很多企业都在，他告诉我千万别紧张，参加这种博览会，如果怯场，那就已经输了哦。”
“他教你们的东西，挺多啊？”
“他说做事先做人，所以会先教我们做人，再慢慢教我们做事，所以现在新来的实习生们，现在我们，带新人，也是这样干的。”林可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周玲笑道:“陈诚已经代表了环宇的企业文化，他所留下的东西都是十分宝贵的。”
“你这话听的他好像去世了一样。”
周玲挥了挥手，“我可没这个意思。”
正在办公室和许悠然洽谈业务的陈诚，忽然间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陆怡看了眼身边陈诚，关心道。
“应该没有…估计在被人念叨了吧？”
许悠然没忍住，笑了出来，“大家都是新时代好青年，不要搞封建迷信这一套嘛。”
陈诚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许悠然的目光又转向了陆怡，“那这个数字，你觉得怎么样呢？”
陆怡看着纸上写着的数字，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就剩下这么些钱了？”
“那我只好说，确实是一个巧合。”许悠然也莞尔一笑。
陆怡收起笑容，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这不是一笔小钱，所以我更想一份完整的未来发展规划，做一下对晨微的评估。”
“当然，一码归一码，但我相信晨微的未来，一定能够让你信服的。”
“嗯，无论最后买卖成不成，大家都还是朋友，不是吗？”陆怡的目光落在了许悠然身上。
许悠然点了点头，“那当然咯。”
陆怡拿起面前的平板，选完了最后一个选项。
“好了，关于我要的礼服细节也已经选完了。”
许悠然轻笑道:“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不然咱们先去吃个饭？”
“我请，旁边就是我发小的饭店，也请你尝尝他的手艺。”陆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
周玲靠在椅子上，“这都中午了，新安地产那些老家伙，怎么还不来，我要饿死了。”
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不断的吐槽着。
“孙连城那老头子，谁都不愿意打交道…”林可也吐了吐舌头。
周玲看着身边的空位，“行策和全胜也没到？”
“三位角都没来，这戏该怎么唱啊？”林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她和周玲之所以来，最根本原因不仅是为了混个脸熟，更重要的是想看看，行策，新安和全胜这三方会谈是怎么个盛况。
周玲玩了会手机，接着说道:“总不能外面都已经打起来吧？”
“最好是…不然我们这些唱配角的，一点乐子没有。”林可活动了一下身子。
“总不能真打起来了吧？太他妈的慢了，老娘真的饿了。”
周玲肚子在叫，此刻的她显得格外暴躁，受累她可以，受饿，她绝对不行。
林可看了眼时间，“再等半个小时，如果新安那个老头子再不来，我们就走吧，不浪费时间了。”
“我同意。”
周玲觉得她们已经等了足够长的时间了，现在还不出现？多少是有对自己的不尊重了，那也没什么再等下去的必要了。
本身，星火和环宇也没有想过要争取到新安的想法，毕竟新安的体量太大，他们自然也要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吃的下。
周玲接着问道:“让我们来探讨一下那个男人的事。”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探讨的？人家都要结婚了，还惦记着做什么？”林可假装嫌弃。
周玲推了林可一把，“你可少来了，某人的执念可比我深的多咯。”
“瞎说。”林可吐了吐舌头。
周玲切了一声，“某人啊，前两天在我家喝酒，喝多了嘴里喊的全是陈诚，陈诚…我都不想说。”
“你喊的难道少了？”
周玲敏锐道:“你不会还录视频了吧？”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难道没录我的视频？”
林可带着微笑转头对向周玲。
周玲哼了一声，“无论我换几部手机，姐妹的丑照，那是一张都不能少。”
林可点头，“下个月买新手机，我一定买个内存大的…你喝多了的视频和照片，全部都要留着…一张也不能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半小时就过去了。
林可看了眼时间，又看了周玲身边空空如也的椅子，问道:“老程呢？怎么还没来？”
周玲一拍大腿，“忘记和你说了，老程孩子出点事，他先回去了，还挺急的。”
“孩子没什么事吧？”
“没事，就是过敏了。”
林可把手机塞进了包里，“我们走吧，懒得等了。”
周玲点头，两个人刚起身，展台上就走上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他妈的。”李可罕见的爆了句粗口。
周玲一脸黑，“早不来，晚不来，非得挑现在。”
两个人刚站起身，又坐了下来。
周玲回头看去，两拨人正一前一后从门口进场。
“果然是提前去商量了…唉，可怜我的肚子，完了，得听他们唠叨了。”
林可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面包，递给了周玲，“先垫吧两口。”
周玲接过面包，“我们旁边是全胜还是行策？”
“管他全胜还是行策，随便了，两家竞争，其它都是陪衬。”
林可吃着面包，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向自己走来。
“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见帅哥了。”
林可有些激动的摇了摇周玲的手。
周玲没有看她，看着手机说道:“哪来的帅哥，一定是你眼花了，这里除了我们两个还算年轻的领导层外，其它大多数年轻女性都是小秘。”
林可眯着眼睛，可她明明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身材挺拔，五官俊朗的帅哥正朝着自己走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周玲旁边。
“怎么突然多了股阿玛尼男香的味道？品味可真不行。”周玲嫌弃的吐槽了一句。
周玲转过头，恰好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四目相对。
很显然她刚刚的吐槽，也被刚男人听见了，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周玲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随后转过头，又面对林可。
“的确是个帅哥，看上去还有点眼熟。”
林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示意周玲过来。
“他就是齐哲？整过容了吧？”
周玲听到林可提醒，才知道他身边坐的就是行策的新董事长齐哲。
可旁边的帅哥和陈诚发给她材料里的照片，截然不同，分明就是两个人。
周玲这次的声音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林可也是凑到她耳边，“玲姐，老大发给你的是他读书时候学生照，能好看才有鬼呢。”
“现在确实还挺帅的。”周玲轻笑一声。
周玲和林可对视一眼，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现在行策的负责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周玲脑中飞快运转着，刚刚的话，确实有点得罪人，现在的想办法弥补。
周玲刚转过头，齐哲却先开口了。
“你觉得这款香水很难闻吗？”
与周玲想象的不一样，齐哲的语气并没有很冰冷，反到带着一种出乎意料的亲切。
他这说话的语气和行事作风，完全是截然不同。
周玲轻轻点头，用一种带着温柔的语气回答道:“这款阿玛尼的男香，前后调搭配的并不是很好，加上尾调，味道有点冲，所以我并不喜欢。”
“那真的很不好意思，今天走的比较匆忙，选错了香水，给你造成困扰了，那就不好意思了。”齐哲微微一笑。
周玲听着齐哲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话对您有些冒犯了。”
“没关系，的确是事实，我自己的失误嘛。”
齐哲看向周玲，笑道:“你好，认识一下，我叫齐哲。”
“你好，我是周玲。”
齐哲听见这个名字，微微一愣，笑问道:“是星火的周玲，周董事长吗？”
“是我。”
周玲微微一笑，又说道:“我这么有名吗？”
说完，她主动先伸出了手。
“撒切尔夫人，业内谁不知道美女掌门周玲呢？今天第一次见，名不虚传。”
齐哲也伸出手，虚握了一下。
略过周玲，齐哲也看到了身旁的林可。
“这位美女，应该就是环宇的现在的宣传部总监林可女士吧？”
周玲看向齐哲，轻笑道:“看来齐董还是很了解我们两所公司的。”
“呵呵，有过一面之缘，我在环宇有朋友。”齐哲淡然道。
林可看向齐哲，有些疑惑道:“您在环宇有朋友吗？”
“嗯，不过他应该不记得我了，大概在三年前，我当时患有重度抑郁症，跳湖自杀，是他把我救回来的，并且让我好好活着，后来我查到他就在环宇任职。”
林可皱眉问道:“那您知道他的名字吗？”
“他叫陈诚，是你们环宇的元老，现在应该进董事会了吧。”
周玲和林可对视一眼，表情变得有些怪异。
她们好像意识到了，陈诚的人脉到底是怎么来的。
周玲轻轻摇头，“那还真是有缘分，我和陈诚也是相当好的朋友，但他已经离职回老家了。”
齐哲听到这里，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能力这么强？为什么会选择回老家？”
他已经特意调查过陈诚了，环宇的现在几乎的他一个人缔造出来，接手行策后，他想过要挖陈诚过来，但一直没有时间上门拜访。
林可也叹了口气，“我们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走，但也没有答案。”
“可惜…太可惜，有他在，一个人就能够支撑起一个公司。”齐哲的语气里也带着些惋惜。
周玲的目光落在齐哲身上，“新安的项目，齐总有把握吗？”
齐哲微微一笑，目光转向身边的全胜代表身上，“那还得看林总监给不给面子了。”
全胜的一行人无一不黑着脸，面对齐哲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今天来到虽然是全胜的高层，但按照新安的规模至少是，老板亲自出面。
全胜的今天完全是因为行策所致，业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全胜却没有用任何方式进行反制。
林总监看着齐哲那副笑脸，却满是无奈。
毕竟齐哲背后的势力太大，是全胜无法达到的程度，所以没有任何办法。
全胜在整改期间，所有业务全部暂停，也都被行策给吞了，而行策也故意放过一些项目给其他公司，释放出善意，笼络人心。
行策的做法无异于杀人诛心，仅仅一个多月，全胜多年建造出的商业帝国便轰然崩塌。
齐哲一己之力，颠覆了当地一个行业的格局，这样的能力在林可和周玲看来已经是她们短暂人生经历中，是见过最恐怖的了，甚至比陈诚展露还要强悍一些。
毕竟陈诚面对的只是一个小公司成长路上的难关，而齐哲面对是一个商业帝国，对手显然不是一个量级。
但即便是对陈诚了解颇深的周玲，其实对于他的真正能力，依旧一无所知。
但从环宇成长路上遇到的每一个难关看来，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即便是面对几家公司的围剿，陈诚任有一战之力，如果将齐哲换成陈诚，也许也能和全胜碰一碰。
“星火和环宇也对新安的项目有想法？”
齐哲原本的目光是在台上，却在下一秒落在了旁边的陈诚和林可身上。
周玲淡然一笑，“新安可是上市公司，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谁能没有兴趣呢……”
忽然间又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是，我星火和环宇的能力还是有清晰的认知，新安的项目，以我们的体量和能力，就只是勉强能吃得下，如果中间出现意外，那带来的将会是毁灭性的，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但你我都是商人，更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齐哲拍了拍手，轻笑道：“周小姐这张弛有度的，不愧是撒切尔夫人。”
“齐先生谬赞了，有全胜和行策，新安的项目，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的机会呢？”周玲倒也直言不讳。
齐哲也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目光又落在了台上的孙家父子身上。
林可贴着周玲耳朵说道：“差不多该结束了，我们先离场吧。”
这场戏临近尾声了，接下来是全胜和行策的博弈了，她们对这场不会放在明面上的大战并没有什么兴趣。
周玲打算起身，齐哲忽然开口道：“请问周小姐，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当然，是我的荣幸。”
齐哲顺利加上了周林的微信，笑道：“二位真的确定不再多留一会吗？”
“这场战争注定不会放在明面上，我和林可不过是来走一个过场，如果齐总愿意将项目让给我，我倒是很乐意多留一会。”周玲开着玩笑。
齐哲没有回答，脸上的笑意则是更盛了几分。
周玲倒也不感意外，佯装难过道：“看来齐总是没有这个想法了，那我们就得先去吃饭了，毕竟身体最重要。”
“再会。”齐哲微笑着挥了挥手。
“再见。”
齐哲目送着周玲和林可出了会议大厅，对身边人吩咐道：“帮忙去查查环宇公司的陈诚，离职后的动向。”
“好的，老板，那关于周玲…”
齐哲则是莞尔一笑，“不用管，这个女人很有趣，先慢慢来。”
出了会议大厅，林可毫不顾忌形象的伸了个懒腰，“里面的空气都是一股金钱的腐臭味。”
“注意点形象，你现在也是个老板。”周玲瞥了眼身边的林可。
因为林可对公司的付出，曹建宇也在一周前，拿出了一些股份作为奖励给她，现在的林可也是环宇的股东之一了。
林可打了个哈欠，看着周玲有些戏谑道：“齐哲还挺帅的，身材又好，学历又高，你就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吗？虽然你本身就是富婆，但如果你能嫁给他，未来一定是富上加富。”
周玲看了眼齐哲的朋友圈，“没有上锁？有趣。”
“没上锁？我看看，我看看。”林可嘴角微微扬起。
她从周玲手里接过手机，一条条翻看着齐哲的朋友圈，笑道：“看不出来啊，想不到竟然还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齐哲的朋友圈里都是一些生活日常和吐槽，也会晒一晒自己的做的美食。
周玲皱眉道：“你不觉得这些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一个商场上杀伐果断，无所不用其极的总裁，其实私底下是个热爱生活的人设？”林可也不禁笑出了声。
周玲也笑道：“万一呢？”
齐哲也许不止一个微信，工作和生活分开，他加周玲的用的是私人微信，所以有一些日常是很正常的事，当然也有可能，他只有一个微信，朋友圈中的内容是专门用来迷惑对手？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也没有继续在纠结这个问题，她们在对于男人的问题上有一个共识，在生活里关于异性，那是最底层的存在，不要让异性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
齐哲是很优秀，但周玲和林可，难道不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吗？何必要将时间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