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井清然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心里面莫名有点囧囧的，他竟然说不可以……
“身为一个弟子，怎么可以随便摸师父的脸呢？”他说道。
“呃……”井清然呃了一声，眼睛看着他。
有话，似乎也被噎在心里面，说不出来。
景长老都没有摸过井清然的脸呢。
“你让我摸一下不行吗？”井清然撇了撇嘴说。
她都快要挂了，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行吗？
“不行。”他淡淡摇头。
【宿主，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两千年来，您和主人都没有在一块的原因了。】九叶在一旁扶额道。
果然是师徒，师徒关系，又岂是随随便便打破的？
‘我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井清然说道，在心里面说。
其实，井清然不好意思，而且，井清然也不算主动，而景长老也不主动，而且，景长老是她的师父，景长老又岂能随随便便对自己的徒弟怎么样？
景长老的心里面，还是把井清然当成自己的徒弟来看的。
或许，自己是喜欢她，但是，喜欢也只是喜欢而已。
没规定说，喜欢就一定要说出来，就一定要在一起。
或许吧。
“师父，徒弟死后，您要好好活着。”井清然说道。
“好了，就算你不说，为师也知道。”他淡淡道。
闻言，井清然点了点头。
为什么感觉有些悲凉？
“你死后，我会来找你的。”他说道。
语气淡淡，却含着坚定不移。
“师父，都说了，你不要来找我。”井清然说道。
“那怎么能行？”他道，“为师怕你一个人会害怕。”
他的目光看着她，井清然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
屋子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没事的。”井清然摇摇头，“反正，我也活了这么多年，感觉也活够本了，没什么好怕的。”
闻言，他伸手，去抚井清然鬓边的发。
这是他少有的伸手去抚她的发，两千年来，就这么两次而已。
这是第三次。
是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她的发。
这个家伙，不准井清然去摸他的脸……他自己伸手去抚她的发。
井清然睁着眼睛看他，他淡淡的看着她。
他的手也只是轻轻扶她的发，片刻后，他的手，很自然的离开。
“为师活了这么久，也活够本了。”他说道。
“师父，您还可以活很久啊。”井清然说道，“您的实力高强，在这片大陆上，是最顶尖的存在，您能活的时间是很久很久的。”
“可是，为师不想活这么久。”他摇摇头道。
“唉……”井清然不知道说什么。
‘九叶，这该怎么办啊？我死了的话，他万一真的……自杀……这，这怎么办啊？’井清然在心里面问九叶。
【宿主，这不是挺好的吗，主人死了，就可以收集主人的灵魂碎片了……】九叶说道。
‘你他妈这说的是什么话？’井清然在心里面冷冰冰的说，‘他还是不是你主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娘的！
他死了，就可以收集他的灵魂碎片了。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这样不是更快？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