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清一本正经的说:“失落是没有,是羡慕岳平大哥,从明儿起,我要努力练剑法,优秀到每个见到我的女孩子都喜欢我”
夏子衿快哭出来了,生气的说:“好啊,你快点变成江湖高手吧,让那些女孩子争着嫁给你吧,我就回夏家了。不,我现在就回去”
夏子衿说完,站起来,赌气就走,牛清赶紧来拉她的手,哈哈大笑起来。夏子衿更生气了,劈手甩下来,往外走。
牛清赶紧拽着她的衣袖,说:“你这个傻丫头,还真吃醋了啊”
夏子衿生气的说:“谁吃醋了啊,我才不会吃醋呢,想娶我的排队呢,我稀罕嫁给你啊”
牛清说:“我的小公主这么可爱,当然很多想娶的了,不过他们哪有我这福气,让小公主青睐有加啊”
夏子衿笑起来,转过身去,说:“油嘴滑舌,不理你了”
牛清拉着她的手说:“那可不行,你要是不理我,我逗谁玩去啊”
夏子衿赌气的回过身来,就给了牛清一拳,牛清一躲,哈哈大笑。夏子衿生气的说:“你别躲,我打死你,我让你逗我”然后就来抓牛清。
牛清笑着左躲右闪,十分灵巧,两个人在屋里闹起来。
薛遥知趴在墙头,一直往岳平屋里看,她确认岳平屋里没有别人,看看院子里也没人,便飞身离墙,轻轻跃进院子里,来到廊下,用手指头戳破窗户纸往屋里看,一看岳平在坐着,屋里没有别人。
她推门进去了,岳平正闭着眼睛,头上脸上满是汗水,手肿的和馒头一样,薛遥知俏丽的一笑。
岳平说:“薛小姐既然来了,就请打开这个小木盒子吧,岳某已经领教了厉害了”
薛遥知调皮的一笑,背着手问:“你怎么知道是我,是不是牛清算定我会来救你的”
岳平老实的回答:“是的,请薛小姐为岳某取下来,除了岳平之痛”
薛遥知说:“凭什么,我为什么要给你取下来”
岳平说:“因为在下还欠薛小姐一件事没做”
薛遥知满意的点点头,说:“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给你取下来吧”说完,把手伸进小木盒子里,一拨里面的开关,夹住岳平手指头的开关便松开了,岳平觉得疼痛减轻了不少。
岳平擦擦汗,站起来,对薛遥知一抱拳:“多谢薛小姐解除了岳某的疼痛”
薛遥知“噗嗤”一笑,用手玩着鬓边小辫子说:“不客气”
岳平又一抱拳,问:“请问小姐,解药呢”
薛遥知把那个红色的小木匣子放在桌上,说:“给”
岳平感激的对薛遥知一躬扫地,说:“多谢薛小姐”
薛遥知看岳平这么老实,喜爱的看了他一眼,一笑,说:“不客气,这本来就是你的”
薛遥知很得意的搅着小辫子,咬着嘴唇笑,岳平很无奈。
寒江心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冷冷的说:“既然你把解药送来了,现在可以离开我家了”
岳平回头一看,寒江心一副不欢迎薛遥知的样子,便拿起桌上的红色的小木匣,来到寒江心面前,说:“心儿,我们快去给冷晖小姐送解药去吧”
岳平说完,拉着寒江心出去了,寒江心被岳平拖走了,薛遥知倒是不在意,释然的一笑。
牛清说:“你倒是坦然”
薛遥知抬头一看,是牛清,便傲娇的一笑一笑,玩着小辫子说:“我要的是岳平主动喜欢我,我绝不会去贴岳平”
牛清一笑,说:“薛小姐的这般见识,一般女子做不到,我牛清佩服”
薛遥知背着手冲牛清一笑,说:“不过,我还是要跟着岳平,岳平又不是寒江心的,保不住哪天他就是我的了”说完,迈步去追岳平去了。
牛清一笑:这个薛小姐也是个特别的女孩子!
牛清对夏子衿说:“看见没,武功高,长得又俊朗,就有女孩子抢,不是我羡慕,你看这就是让人眼馋啊”说完调侃的看着夏子衿。
夏子衿生气的说:“你又逗我,你真坏,我不理你了”说完就往外走。
牛清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逗夏子衿,牛清追上夏子衿,拉她的手,夏子衿劈手夺回来,牛清又死皮赖脸的去拉人家的手,夏子衿使劲夺也夺不回来,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来到了柔止苑。
众人来到屋里一看,老先生正在给冷晖做温针灸,不过只在足三里穴上扎了一根银针,银针上放着一个短艾柱,屋里一层薄薄的艾烟,一呼吸,闻到了一股艾香味。
寒江心关切的来到床边,看冷晖的脸色红润了些许,松了一口气,躬身对老先生说:“老先生您受累了”
老先生说:“无妨,你们取来解药了吗”
岳平赶紧说:“是,在这”然后把红色的小木匣子双手递给了老先生。
老先生把封条去掉,打开盖,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瓷瓶,瓷瓶上刻着梅花,很是精致,老先生把瓷瓶的塞子拔开,然后交给了薇姨。
薇姨和桐雨把瓷瓶里的药倒进了一个茶碗里,众人一看是膏状的药。
桐雨端着茶碗,薇姨用勺子给冷晖喂了进去。
寒江心着急的问老先生:“老先生,冷晖姐姐什么时候能醒来”
老先生说:“江湖传言,这个解药要一炷香的时间才能起效”
寒江心点点头。
众人看冷晖服用了解药,都放心了,刚想走,就听桐雨问:“为什么小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老先生跑到床边,惊慌的给冷晖把脉,众人也赶紧跑到床边看冷晖。
老先生把完脉问:“你们是取的‘寒琼露’的解药吗”
寒江心说:“是啊,寒柏门的老管家带我们去宝库拿的啊”
老先生摇头说:“这个不是‘寒琼露’的解药,而是寒柏门另一种独门毒药‘骄阳膏‘,这种毒药服用后,体内一派热象,加上之前的寒症,所以这位小姐的脸才会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成冷热交替之征”
寒江心猛然抽出剑来,压到了薛遥知的肩上,厉声问道:“是不是你把解药换了,换成了毒药”
薛遥知也害怕了,不过她的恐惧只是一闪而过,她骄横的说:“对啊,就是我换的,你想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