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唇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舌尖在她口中肆虐，卷走所有空气。
凤卿略微粗重的呼吸，让殷九陌越发难以自持，一双深沉的眸子里染满了欲色。
“陛下，臣想要你。”
带着一丝蛊惑的暗哑嗓音在凤卿耳边响起。
凤卿刚说一个“不”字，唇又被堵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势。
她的体温不受控制的升高。
胸口微微起伏。
身体起了本能反应。
凤卿低语了一句：“男色惑人……”
殷九陌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再次引诱：“陛下，让臣服侍你可好？”
一次又一次地勾引她，她又不是忍者神龟。
凤卿眸光一深，轻轻咬住他的唇，带着惩罚性质地回吻他。
凤卿的回应，就像是点燃导火线的火星，瞬间把殷九陌的所有理智一下子烧了个干净。
他没有再克制，手指挑起她里衣系带解开，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亵衣被胡乱的丢在龙榻一角。
殷九陌呼吸微促，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随着衣衫一件件解落，完美硬朗的身材显露出来。
凤卿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自然看到了那个残缺的地方。
眸里闪过一丝心疼。
这个位面的他，同样不完美。
很快，凤卿再也心疼不起来，因为他太能折腾了。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他那方面残缺，才导致需求更加旺盛。
凤卿额间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微张的朱唇溢出几个字：“可以了，停下来……”
殷九陌手托着她的脚踝，暗哑着嗓音道：“陛下还有力气说话，应该还没满足吧。”
一直折腾到半夜。
殷九陌才消停下来，亲昵地环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发丝间，乖乖睡觉。
翌日起床，凤卿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有点触目惊心。
昨晚的回忆清晰浮现在脑中。
凤卿揉了揉额角，感觉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能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
回到普通的君臣关系？
哪怕敌对关系也行。
刚这么想着，殷九陌靠了过来，从身后环抱住她，低声提醒：“陛下，待会去温泉池，让臣服侍陛下沐浴可好？”
凤卿现在听到“服侍”两个字，就心有余悸，从他怀里出来，婉拒道：“不用，朕喜欢一个人沐浴。”
殷九陌见凤卿疏远自己，有点委屈：
“是不是臣昨晚服侍得不够，臣今晚还可以……”
凤卿连忙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加重语气强调：“够，太够了！你不要胡思乱想。”
“朕先去沐浴，你先回自己的寝宫。”
殷九陌不只有督主府，皇宫也有他的住处。
凤卿披上衣衫，往后殿温泉池的方向走去。
殷九陌目光幽深地盯着她逃离的背影，在心里低低说了一句：陛下，臣会让你习惯，早晚有一日，全身心都属于臣！
——
军器局制作了一批改进后的火炮和弓弩。
凤卿亲临测试场地，看发射效果。
京郊外演武场上，一座仿照真正城墙堆砌的小型城墙矗立在场地中央，一名身穿铠甲的士兵站在三千米外，把炮口对准城墙方向。
兵部尚书微微欠身，恭敬道：“陛下，那便是改进后的火炮，试射时，响声可能比较巨大，您要不要离得再远一些。”
凤卿摆了摆手：“不用，准备好了就发射吧。”
兵部尚书应是后，朝士兵方向做了一个手势。
士兵把点火杆伸向引信，随着 “嗤” 的一声，火炮瞬间发射。
城墙尽毁，地动山摇。
兵部尚书满脸惊叹，声音激动：“陛下，有此火炮，我们大宁国不仅不惧外敌，开疆扩土都亦有所望！”
兵部尚书没有忘记，图纸是凤卿提供的，对她越发崇拜。
抛开女子身份，当今陛下确实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君王。
从心里上开始认可女子参加科举这个政策。
凤卿神态庄严，出口问道：“弓弩做得怎么样了？”
兵部尚书言行越发恭敬：“总共制作了一千把弓，一万支弩箭，改进后的弓弩射程可达八百米，且比普通弓箭更容易上手，是极其强劲的武器。”
凤卿点了点头，下令道：“明日把这些弓弩送到军营，让弓箭手练习一下。”
“是。”
……
凤卿从京郊回到皇宫，又看到了殷九陌。
“已到散值时间，殷督主不用这么辛苦，可以回督主府休息。”凤卿一副好君王的模样提醒。
这疏离的称呼，让殷九陌很不爽。
听起来像生疏的君臣关系。
谁能想到，两人昨晚还颠鸾倒凤。
翻脸就不认人。
殷九陌有一种被渣女吃干抹净后不认账的感觉，他唇角微微上挑，想不认账，绝无可能！
他径直走到她的身前，把她拽入怀中，低声道：
“陛下，臣以后住在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