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咸鱼的摆烂人生

云河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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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反击:回忆篇,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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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西泽尔的雌父才被送到了法尔德所在的飞行器上。

这边,星盗窝中的卡尔斯演的正起劲,他虚弱的被绑在电击椅上,脸上的血流下来甚至都要糊满上半身了。

他虚弱至极:“为什么……我……为什么是我……”

让伊姆坐在高位上,端着杯酒水摇晃:“那就让你做个明白死的虫?”

若伊姆走下来,把酒水顺着‘希恩’的头顶浇下来,几乎是两者相碰的一瞬间‘希恩’开始了惨叫。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蠢啊?!告诉你然后留个后患?”

若伊姆抓住‘希恩’的头发,凑近他已经出血的耳边:“蠢货,跟我耍心眼?呵。”

随后直起身子,拍了拍‘希恩’的脸,从回到这之后若伊姆就觉得那里不对劲,似乎越来越安静了。

这时,只听外面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像风铃被吹过。

那是收网的信号,看来法尔德已经部署好了,卡尔斯在若伊姆转身的一瞬间,露出了嘲讽的笑。

若伊姆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拉开距离,只见那柔弱不堪的虫崽子,根本不受束缚。

他脸色难看,明白自己是中了计中计了,眼珠子转着思考。

跟那个虫崽子待在一起的只有卡尔斯,自己怕被卡尔斯纠缠,带‘希恩’回来的举动反而砸了自己的脚。

“他们呢?”若伊姆亮出虫甲做好了防御姿态。

尽管若伊姆知道,自己派出去搜索的手下多半肯定都被捉了。

“不,告,诉,你!”明明上一秒卡尔斯还在电机椅上,现在已经凑到若伊姆耳边轻声诉说了。

若伊姆仿佛被钉在原地,太快了!卡尔斯的动作太快了,自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就已经被拉近距离了,会死!会死的。

若伊姆脑海中疯狂叫嚣着,但又因为高等雌虫的压迫感而无法动弹。

下一秒若伊姆被抓着头发甩了出去,墙壁都被砸出了大洞。

卡尔斯扯下身上的伪装系统,他原本的样子展现了出来。

丝绸般柔顺的银月色长发,乖巧地披在他的肩上,眼眸是如天空般清浅的蓝,他五官精致唇红齿白。

他的肌肤如细瓷般白皙,托雌虫强大治愈能力的福,卡尔斯的皮肤并没有因为外界因素受到伤害,他这副模样甚称神之眷顾。

怪不得是被誉为帝国明珠呢,他这副模样确实有资格被如此形容。

“你!”果然是这样,若伊姆只觉得可笑,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还毫不知情的沾沾自喜。

卡尔斯俯下身来,学着若伊姆的样子拍拍他的脸:“跟我耍心眼?蠢货……”

若伊姆浑身颤抖,这么多年横行霸道,他哪里受过这委屈。

但是若伊姆清楚的知道,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卡尔斯是不会动手的,现在顺从能让自己少受些苦头。

外面呼呼啦啦进来了一堆全副武装的军雌,他们押着若伊姆,法尔德进来把卡尔斯留在外面,给他们当坐标点使用的光脑还给上将。

“这群星盗存在已经30多年了,他们穿梭于低等星际之间,这些星际科技并不乐观但是资源是很丰富的。他们很谨慎,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在星际中劫持来往星舰。”

“这次,我们共查获了他们二十一处窝点,其中半数以上都是用来藏物资的。”

“但是……”法尔德看向第四驻扎军的虫,他们坚持这是他们管辖范围内的事情,他们感谢第七军的协助,但希望第七军军雌不要插手太多。

尽管在这场交换工作中,这是第四驻扎军交换得来的临时工作,尽职尽责没什么不好的。

卡尔斯点点头,接过副官手中的外套披上,跟第四驻扎军的少将握手表示认可后就离开了。

两虫屁股后面一直跟着西泽尔,西泽尔的眼睛亮亮的东看看西瞅瞅,他满脸崇拜但又怕耽误军雌工作,所以没有开口搭话,直到上了飞行器也一直保持兴奋的状态。

而卡尔斯看到西泽尔雌父时,略微停顿,对方愧疚的弯下了腰鞠了一躬。

“雌父?”西泽尔不安的小声询问。

他并没有理会自己的虫崽:“上将……您认为这样是正确的吗?”

他并不想让西泽尔参军,不单单是因为死亡的威胁,雌虫好战,死在战斗中,死在战场上并不是什么耻辱,相反为了保护民众死亡这是值得骄傲的。

“科卡尔,对吧。”卡尔斯说出他的名字,他默认了。

卡尔斯是在战场上长大的,知道好多军雌的英勇事迹。

让科卡尔离开战场的是他的雄主……

让科卡尔绝望的真相!

他们在战场保家卫国,受伤也好,死亡也罢,没有虫退缩,但他们连应得的掌声也没有。

他们上战场攒军功,攒财产,这一切究竟为的是什么?

为了给自己攒一笔丰厚的嫁妆,好让自己有底气不被雄主看低吗?

可现实却是没有,哪怕是上将,只要嫁过去不是雄虫的雌君,就可以被随意欺辱,他们攒的钱是雄虫的,他们的军功是关键时期能救他们一命的东西。

他们的军功只要够多,就可以在活不下去的时候,换来跟雄虫断绝关系之类的愿望,只要军功够多都可以实现,攒的军功不够多的话,就只能祈祷雄虫心情好,不会要他们的命。

他的运气不好,失去了自己的未来。

但是他运气又很好,他熬过了最黑暗的时刻,没能跟着其他雌侍一起死去,还有了让自己决定重新活下去的西泽尔。

他曾经也以为雄虫娇贵可爱,可现实却证明,雄虫只是一群吸血的蛀虫而已。

西泽尔不知道雄虫的真面目,假如西泽尔运气足够好,攒够了一小笔军功和钱,又或者是那个雄虫看上他了,一旦关系成立谁都救不了西泽尔了。

又或者西泽尔足够优秀,精神力崩溃前夕,军部为他安排与雄虫见面……

一想到西泽尔毫不知情的攒着军功,期待跟雄虫见面,却被伤害的样子,科卡尔就觉得崩溃。

多讽刺啊,他们流着血泪,对于雄虫而言只是为了攒嫁妆。

“没有什么对错,我是为了虫族所有虫员才站在这里的,科卡尔,你看到的并不是所有。”

卡尔斯冷静的回答他的问题,能站到上将的位置上,卡尔斯注定只会比科卡尔知道的更多,但是这些事情没必要细说。

科卡尔知道的真相,并不是帝国颁布这种法令的全部,不然也不会有虫在得知真相后,依旧选择继续向上爬了。

卡尔斯正是其中的一员,他在无数次的靠近真相后选择了前进,如果只是为了可笑的攒嫁妆这种理由,颁布这些法案的帝国根本无法长久运转。

既然帝国的运转没有问题,就说明法律是正确的,只是还尚在完善中,帝国高层也在研究虫族的基因中,为什么雄虫越来越少。

世界优胜劣汰,帝国首脑们怀疑是基因出现了问题,当一种事物失去平衡,那就是这个东西的根本出现了问题。

只要找出问题的原因,解决它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注意:以下是以西泽尔雌父视角讲了一些虫族的阴暗面,说了为什么西泽尔雌父不愿意他参军的原因,以及当初救科卡尔的军雌和他是什么关系,难以接受的可以直接跳过,不会影响整体故事走向。)

当年,平民虫的科卡尔靠着自己的力量爬上了少校的位置,他跟随部队来到了首都。

这只是正常的程序而已,打了胜仗的英雄需要嘉奖。

科卡尔被一只b级雄虫看上了,尽管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吸引对方的。

雄虫邀请他去逛街,科卡尔又惊又喜的同意了,他们相处了三个月,科卡尔心中懵懂的情感被放大,对方彬彬有礼,是个看起来很好的雄虫。

他们要离开了,作为远战一线的军雌科卡尔不可能一直停留。

但是科卡尔发情了,痛苦毫无征兆的吞没了他,甚至他都来不及为自己打抑制剂。

他狼狈的倒在地上,他见到了那位阁下,阁下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看他挣扎看他求助,然后在科卡尔要昏死过去前,起身靠近……标记了他。

一个未婚的雌虫,还是正要启程奔赴战场的军雌,为了当逃兵,跟暧昧的雄虫待在一起,还被标记了。

他的一生全完了,当天结束后,虚弱的科卡尔就被雄保会责骂,带去了刑室,他在里面生不如死。

只因为那位阁下哭诉,他不是有意的想要标记科卡尔的,科卡尔的信息素纠缠住了他。

高高在上的阁下甚至不需要说明原因,不需要说明情况,一直哭泣就好了,阁下受了天大的委屈。

阁下说他不想耽误科卡尔的,他没想跟科卡尔发生关系,更没想标记。

他哭着说,如果科卡尔怀了蛋怎么办?科卡尔会怀上吗?他说自己一直未婚就是为了等雌君赶回来结婚。

但是因为科卡尔的信息素自己失去了理智,自己是不是伤害科卡尔了,如果科卡尔有了,他的雌君怎么办,他们都没有见过家长。

雄保会向他保证,科卡尔绝对不可能怀上的。是的,所以科卡尔被那样对待了,除了因为标记而产生变化的虫纹无法清洗,科卡尔身上全部都被处理了。

因为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只留着雄保会中不同刑拘的伤口,但这都不是最崩溃的。

科卡尔的身下不断的出血,雄保会用了药,所以哪怕是雌虫也无法恢复这样的伤,他的小腹一股一股的刺痛,似乎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那是科卡尔第一次流泪,因为虚弱期他哭不出声,只能睁着眼睛默默流泪,因为伤痕,科卡尔甚至无法用力喘气。

一直到半个月后阁下哭够了,阁下大发慈悲的把科卡尔保释了出去。

他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无法改变了,他知道科卡尔的骄傲,他不愿意科卡尔被发卖或者流放,更不想科卡尔是一个卑微的雌奴,他愿意娶科卡尔为雌侍。

雄保会的虫都说科卡尔走了虫屎运,能拥有如此善解人意的雄主。

科卡尔只觉得没有希望了,自己被毁了,自己的骄傲……什么都没有了。

阁下把科卡尔囚禁在房间里,他给军部上交了文书,说科卡尔被惩罚受伤严重自己不忍心,战场太危险了以后都不会去了。

军部科卡尔的长官无奈叹息,同意了申请,虽然同不同意,军部都不能把科卡尔带回来,但是难的科卡尔的雄主对此上心。

不知为何长官保留了科卡尔的军籍,只是没有虫敢声张。

军部为了感谢雄虫阁下的善意,还拨给了他一大笔感谢费。

科卡尔对此毫不知情,他被困在狭小的房间中。

他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他太虚弱了还带着抑制器,他根本无力,也不能反抗,如果反抗,科卡尔的翅膀说不定也保不住了。

科卡尔很快就知道那药品是什么了,因为他被动发情了,他的小腹痛的厉害,伤口出血,但是腹中传来的渴望不容忽视。

他看到阁下拿着东西靠近他,绝望了,虫神在上杀了他吧,杀了自己吧。

短短三个月,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直到阁下的未来雌君凯旋归来,阁下才离开,他短暂的得到了喘息的时间。

但是他们不欢而散,阁下回到家中疯狂的砸东西,科卡尔嘴唇苍白,跪在地上不敢移动。

阁下又带回来了一个军雌,那个军雌是自愿的,因为军雌的精神力状态很危险,他要活下去,但是军雌比科卡尔更惨一些。

阁下在科卡尔这无所谓吃药,因为科卡尔身体坏了,但是那位军雌不一样,他在跟着阁下两个月的时候有了,军雌没有按照阁下的要求避孕,他把喝进去的药背着所有虫吐出去了。

科卡尔告诉他,不要让这个消息被阁下知道,军雌说他不会说的,但是如果阁下要跟他做,这个秘密就守不住了。

怀蛋之后,那里是打不开的,科卡尔知道,所以科卡尔用尽一切办法,把阁下的留在自己这边。

他的主动,他的亲昵,让阁下的征服感得到了满足。

那位军雌用绷带缠住自己的腹部,避免被察觉异常,只要蛋的发育没有问题,两个月后成型,就会受到虫族未成年虫崽保护法庇护。

他就可以靠着这个崽崽,被法律保护脱离雄主,甚至于他可以用军功换来离婚的机会,或者可以用军功换科卡尔到育虫中心照顾他和崽崽,这样他们就自由了。

可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那天军雌在厨房正常准备食物,他忍着恶心正常的做饭。

阁下来到厨房要求他脱了,他白着脸表示自己在做饭,阁下说把火关掉,然后掏出暴露…的……衣服给他。

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看了眼楼上的房间,科卡尔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太累昏迷了。

在雄主垮下脸之前,他咬牙换上了,半遮半掩的美,让阁下忍不住靠近他。

阁下让他摆好姿势,阁下拍了好多照片,他一直吸着气不敢想阁下是做什么的,他只祈祷这样结束吧,不要碰他。

但是阁下要他打开自己,他脑子嗡嗡的响,他吞吞吐吐的说,自己没办法一只虫……自己做不到。

“那是你的事!打不开就喝药!!我要拍照,你最好快一点,不然我动手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他趴下,确保雄虫看不到他的肚子,他用尽全力放松了,他抚摸自己,但是没用,他太紧张了。

雄虫恼羞成怒。

他蜷缩着保护自己,不断的求饶,见他要逃跑,雄虫叫来机器虫控制着他。

雄虫发现了这个问题,换了细一点工具,依旧行不通,但是雄虫亲眼看着他喝了避孕药的,也没往这个方向细想。

军雌害怕了,他说出了真相。可雄虫正在气头上,他只觉得那是借口。

雄虫察觉不对劲后,停了下来,看着东西上沾着的血的白色柔软碎片。

雄虫感觉脊背发凉,就在机器虫的眼皮子底下,他杀了自己的虫崽?!怎么可能呢?他不是有用药吗?

他吓的蹲坐在地上,机器虫自动报警系统已经启动了。

被警报声吵醒的科卡尔顾不上身体的孱弱,连滚带爬跑过来查看军雌的状态。

军雌死了,跟他的崽崽一起,死之前他把自己藏着的功勋塞给了科卡尔,军雌流着泪含恨而终。

科卡尔有点庆幸雄虫对自己做的事情了,当初雄保会和雄虫的做法弄坏了科卡尔的身体,就算不喝药,科卡尔也很难怀上,所以雄虫才那样放心的对科卡尔。

经法医虫检测,那颗蛋是个雄虫崽崽的,手脚,尾勾,都已经有了轮廓。

雄虫崽崽很脆弱,生长比雌虫崽崽缓慢,所以军雌才迟迟没能等到试纸变红,这种伤害下崽崽根本活不下来。

判决下来了,因为事关重大,雄虫被终身监禁,终身留在冷冻信息素科学院,为帝国提供源源不断的浓缩液等。

他辱骂着所有虫,恨着科卡尔勾引他,恨着军雌不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他要告到雄保会他们欺瞒自己。

科卡尔是他的雌侍,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要命令科卡尔用军功换自己自由,雄保会同意了这个说法。

但科卡尔提前向军部曾经的上司求助,希望通过军部的力量直接同意自己换取自由。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科卡尔的上司就发来了通讯,心疼自己的兵,没有任何犹豫的帮助了科卡尔。

雄保会向雄虫说明了因果,表示雄保会没有权利取消军部直接同意的申请,希望阁下在科学院监牢中好好配合工作,安心度过下半生,还说科学院是绝对不会虐待任何虫的。

科卡尔的财产当初全都给了雄虫,所以科卡尔没有拒绝上司的好意,拿了军部给的证件和钱就离开了。

他辗转多地,没有任何目地和目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直到科卡尔精疲力尽倒在湖边激烈呕吐。

路过的虫民救了他,小医院条件有限,但是该有的设施还是有的。

他怀蛋了,一个多月的样子,估计是他费尽心机讨好雄虫的那段时间有的,多讽刺啊。

片子上小小的细胞发育着,因为蛋壳还没有形成,所以能看到图片上,未发育完全的胚胎基本的轮廓。

虫医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敢多说什么,片子上的胚芽中有条线异常明显,多半是只雄虫崽崽,但是根据帝国的法令,没有雄主的雌虫是不可以独自抚养雄虫崽崽的。

科卡尔身形如此单薄,一看过的就不是很好,虫医藏了私心:“他很健康,很乖巧,你的身体条件不允许你再受伤了。”

“失去他……未来哪怕依靠科技的力量,你也很难有崽崽了……或许你可以尝试接受一下,放轻松。”

虫医无视了帝国法案,没有把科卡尔可能有雄虫蛋的的信息上报,他销毁了医院的检查单。

虫医见过太多受虐待的雌虫了,于心不忍,更何况雄虫发育迟缓,就算等以后事情爆发,他也可以说是自己没看出来。

科卡尔失魂落魄,他一个虫去散心的时候脑子空空的,他在这之前都想好自己要埋在哪里了。

他手中握着那位死去军雌的勋章,科卡尔舍不得把它用了。

这是那位军雌曾经存在过的证明,或许自己会带着它一起长眠。

一连几天,科卡尔都没有真实感,他回到酒店房间,一日三餐……如果不是身体饿狠了他是不会吃的,科卡尔想,这样把蛋饿死也是好的,省的自己再遭罪。

他洗澡的时候,看着略微凸起的腹部,突然发了狠的按压。

他用手去捶打自己,最终却只能无助的倒下哭泣。

取下抑制器后,他身体表面的伤早好了,只是当初被雄保会留下的伤,因为药品的原因无法恢复,留了伤痕。

那个恶心的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他的……

科卡尔抑制不住的干呕,只要回想就会恶心的窒息。

厌食与巨大的负面情绪,像是要把他淹没的洪水,他甚至恨自己活着,恨自己无用,恨不公的判决。

他的长官担心他,想办法见了科卡尔,带着科卡尔看风景,接触可爱的小动物,甚至带科卡尔去了幼虫崽的福利院。

听着福利院窗外幼崽们玩耍的笑声,看着科卡尔毫无生气的模样,他说:“科卡尔,留下他吧,你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

长官早就看出科卡尔的死志,科卡尔像死去的玩偶,任凭别的虫命令。

生下来吗?科卡尔看不清长官的脸了,但他不认为自己在哭泣,眼泪早就应该流干了。

“留下来当出气筒也可以,随意打骂也好,不爱也好,恨也好,把它当做奴隶也好,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

回去的路上,科卡尔问能不能陪着自己走走,长官同意了,他们在夕阳中散步,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一起参军,只可惜科卡尔的军涯在遇到雄虫那一刻被撕碎了。

而长官拼命的立功,所以现在长官变成了长官,长官想要得到一个真相。可惜雄保会根本不会理会,只要不是根本原则,他们对雄虫是绝对庇护的。

科卡尔不想留下跟雄虫有关系的东西,但是有一点好友说的对,自己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科卡尔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指着骂着:“你最好祈祷你不是他。”

“长相也好性格也好,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否则……就算是被未成年保护协会抓去枪毙,我也要先掐死你。”

不知道崽崽是不是听懂了,他很懂事,科卡尔后续又去检查了,还是那个熟悉的虫医,虫医对于科卡尔开始尝试接受崽崽感到欣喜。

他小心翼翼的帮科卡尔检查,也害怕自己没有看走眼,怕那就是形成雄虫崽崽的尾勾血管。

虫崽身体轮廓更明显了些,当初像是尾勾的位置,下方生成了好多向外扩展的毛细血管,那是虫翼。

虫医松了一口气:“他很健康,不出意外是个雌虫崽崽,但是你太瘦弱了,你应该补充营养,不然生育带来的损伤会给你的身体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你的身体被那样伤害过,产蛋的时候会很痛的,你多吃些营养品,养好身体能少受些罪……”

虫医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注意事项,把孕产手册给他了。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虫医要说有关性别的话,但是虫崽很健康是个好事,这样自己不需要额外遭罪。

后来科卡尔甚至以为一切真的都结束的时候,雄虫的家人找到了他。

雄虫的家族要求科卡尔承认,是他嫉妒军雌可以怀蛋。

但是无论科卡尔怎样缠着雄虫,雄虫甚至都不给自己用药,自己都无法怀蛋,所以嫉妒军雌,给军雌和雄虫下了圈套。

这才让雄虫失去了理智,造成悲剧,一切都是因为科卡尔的嫉妒。

因为军雌信任科卡尔,所以只告诉科卡尔了这件事,还说要给雄虫一个惊喜。

军雌幸福的模样,让科卡尔嫉妒的发狂才做了这种事,雄虫是无辜的。

科卡尔只觉得浑身颤抖,过去像梦魇一样又缠了上来,为什么?为什么雄虫已经被逮捕了还可以翻案?为什么为什么!!!!

好在长官察觉到不对劲,及时赶到,赶走了雄虫的亲虫们。

长官用职权想把雄虫,塞进他该去的牢房。但是雄虫是高等雄虫,所以他的家族用职权保留了雄虫翻案的可能。

这让执行官工作虫的工作陷入了僵局,但是因为军部的介入,审判工作再次开始。

审判席上,雄虫因为自己的身份连镣铐都没有佩戴,哪怕他现在是罪犯,他的位置上也被铺了柔软的毯子和坐垫。

“开庭!”

雄虫的哥哥一口咬定,雄虫是无辜的,他对雌侍私自怀了的事情不知情,这只是个意外。

他愚蠢的弟弟脑子根本不好使,根本不可能想出用虫崽折磨雌侍的方法,雌侍隐瞒自己未喝下避子药的真相,这才是造成一切真相的原因,弟弟根本不应该被判这样的刑罚。

法庭上雄虫安静的坐着,看起来是那样的乖巧,直到科卡尔出现,他听着科卡尔诉说自己的行为。

他激动的叫喊:“科卡尔,你是来接我回家吗?”

科卡尔觉得雄虫大概是关了几天脑子出问题了吧:“你觉得可能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当众活刮了你,都算是给面子了。”

“不!不是的,我爱你啊。”

“我是爱你的,我不想让其他雌虫怀上我的虫崽,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爱你的,我跟前任未婚雌君也说过了,我只喜欢你啊!科卡尔我们回家好不好?”

“爱我?呵哈哈哈哈哈,你脑子是被粪球踢了吗?你凭什么认为你这样算计我,我会爱你?你凭什么认为你配爱我?你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情是爱我?你伤害我是爱我?真令虫作呕,你真虚伪,你现在怕了,那一开始你为什么不收手?你活该!”

审判长用力的敲着锤子:“肃静!肃静!”

“不,不是的,我爱你啊,你不喜欢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应该的啊,大家都是这样做的!科卡尔,我是爱……”

雄虫带着哭腔的话停在了嗓子里,他从来没有如此直观的看到科卡尔的恨意。

不应该的啊,自己只是做了所有雄虫都会做的事情,为什么科卡尔不愿意却不说呢?科卡尔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科卡尔……”雄虫失神,呢喃的说着雌侍的名字。

“你真能装,就像你把我关起来,还装模作样的给军部发信息,你那样的虚伪。”

科卡尔几乎要被雄虫这副无辜的姿态气笑了,雄虫就这副样子,才骗得自己当初对他有了好感。

审判结束时,雄虫的家族还是为他争取到了减刑,理由就是他不知情。

他免去了原来的惩罚,被分配给第6军团某一个上将的营中做15年义工,为了防止雄虫起歪心思,雄虫佩戴了简化的抑制器,里面有定位装置,还能很好的压制雄虫的信息素。

他就像亚雌一样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他要每天为军雌做精神力疏导,有虫看着他,他手脚佩戴了改良过的镣铐,更轻巧还不会弄伤他。

他每天七点从房间起来就要去医务室,他坐在病床上,需要帮助的军雌坐在椅子上拉着他的手,他麻木的用精神力为对方治疗。

他身边站着高大的军雌和尽职尽责的亚雌,那是为了监视他,为了防止他偷奸耍滑。

因为军部的军雌都是错开休息的,所以他几乎没有假期,他呆在医务室中,几乎随叫随到。

“他怎么样了?”

雄虫的精神力消耗过后需要时间恢复,所以在吃穿用度上他们没有苛待雄虫。

亚雌奇怪的问:“谁?”

因为雄虫表现良好,亚雌愿意满足他无关紧要的要求。

亚雌翻看了雄虫的资料,上面只有雄虫的家人,不知道雄虫说的是谁,就把资料转向他,让他自己看。

没有了,配偶那一栏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长官向军部告了假,就那样陪着科卡尔,每天到了夜晚,长官都会给科卡尔的房间留一盏夜灯,他蹲坐在科卡尔的房门口默默地守着科卡尔。

他们就这样隔着一个门相互依靠着,长官害怕科卡尔做出什么事,就像曾经他刚把科卡尔接回来那样,科卡尔在梦魇中哭着求着让长官杀了他。

后来科卡尔坚持要离开首都星,他并没有告诉长官自己的去处,但是长官还是说了: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帮忙,你知道的,我们依旧是朋友。

科卡尔依旧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随着崽崽的生长,他开始期待明天了,哪怕只有一点点。

产蛋那天,意外的没有疼痛,没有预想中的艰难,虫崽在蛋里也很乖,如果不是孕期检查一直正常,他们还以为这是一颗水蛋。

水蛋就是没能成功受孕,或者受孕后没能发育成功,在雌父腹中化了,流掉的蛋。

这种蛋里面只有类似于,哺乳动物羊水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崽崽正常生长的时候,会形成特殊的营养物质。

那是产出后崽崽在蛋里需要吸收的养分,但是化掉的蛋在崽崽死去的同时,营养物质就失去了活性,没有了任何价值。

也不会再有任何生命反应,有些水蛋化的晚,产出时还能通过专用设备,或者打碎蛋壳,看到崽崽曾经发育好的身体组织。

科卡尔对这个虫崽一开始并没有好感,可是他活泼,呆萌,可爱,健康,懂事。

崽崽太乖了,就连他蛋上的虫纹都只继承了科卡尔,破壳后,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再崽崽身上都看不到一点半点雄虫的影子。

这让科卡尔放松了不少,科卡尔给他起名西泽尔,那是代表重生,新生的意思。

科卡尔找了工作,每天到旅馆就能看到西泽尔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跑过来,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小小虫崽,西泽尔的眼中全是自己,雌虫崽崽刚破壳就能跑能跳的,但是西泽尔很乖。

他安安静静的陪着雌父,明明语言系统还没发育,却会在科卡尔回来的第一时间,抱着科卡尔的腿说出“:父父……喜欢,回家。”然后会蹭蹭雌父的腿撒娇。

科卡尔一开始甚至不会去拥抱西泽尔,有次西泽尔想把好吃的拿给不开心的科卡尔,结果摔倒了把额头嗑红,东西撒了一地,小虫崽挂着眼泪再次去拿给科卡尔,太兴奋又重复摔倒了。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科卡尔,逗得哈哈笑,小虫崽看到开心起来的雌父,立刻就把撒了东西的难过抛到脑后了,他抱着空了的小碟子傻兮兮的笑。

那是科卡尔第一次主动靠近西泽尔,也是西泽尔第一次被雌父抚摸脑袋。

科卡尔依旧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又或者是雄虫家族的阴霾依旧笼罩着他的心,他会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看着小床上小小的虫崽,试探性的去感受西泽尔的呼吸,确认西泽尔还活着。

又或者会看很久西泽尔的睡颜,然后莫名其妙开始呼唤:“西泽尔?崽崽……西泽尔?”

西泽尔被叫醒后揉揉眼睛,撅着屁股一摇一晃的就爬上雌父的被子,抱住雌父继续睡。

这样相似又不同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上演,年幼的西泽尔慢慢在科卡尔心中留下了痕迹,科卡尔开始接受他,拥抱他,疼惜他。

科卡尔开始期待每天下班回家,见到独自在旅馆中等待的西泽尔,迈着腿哒哒哒奔向自己的脚步声。

直到西泽尔的裤子短了一截,科卡尔才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的小虫崽正在慢慢长大。

他们搬了家,科卡尔销毁了一切生活的痕迹,带着西泽尔辗转多个星球,最终来到荒星居住。

科卡尔尽全力避免西泽尔见到那些大有来头的虫,可西泽尔渐渐长大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没关系的,哪怕做个星际旅行者都可以。

生活很平淡很美好,科卡尔甚至忘记了曾经所有的所有。

可西泽尔却开始提起军雌的事情,什么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西泽尔重复他的一生,这是科卡尔唯一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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