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九听了子慕的话，心中更加疑惑。
她不明白这所谓的因果循环究竟是什么，但她也知道子慕不想多说，自己再追问也不会有结果。
“可是……上神刚刚好像替我说话了。”
子慕微微抬眸，看着一脸茫然的白凤九说道：“青丘白家最是护短，帮你说话也是在帮东华和我自己，不然以你爷爷的脾气，必定会来九重天闹上一闹。”
子慕的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对于青丘白家的护短行为，她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白凤九低下头，心中有些愧疚。
她从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带来这么多麻烦。
“对不起，上神。我以后不会再缠着帝君了。”
子慕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是否缠着东华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你没必要向我保证什么，回去好好修炼吧。”
白凤九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不过刚走几步她又停下，回头看着子慕说道：“上神，虽然我不知道您和白家有什么恩怨，但我希望您能放下过去，不要让仇恨影响了自己。”
白凤九眼神中的真诚子慕看的出来，不过这并不影响子慕觉得荒唐可笑。
子慕突然冷笑出了声，把正在想办法试图给白家稍微提升一些印象的白凤九吓了一跳。
“小狐狸，凡间有句话叫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人是不会觉得痛的，这句话说的就是现在的你，所以你劝不了我，我也放不下。”
子慕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她的眼神透露出一丝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或许是子慕突然对白凤九接下来的回答有了些兴趣，于是单手托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凤九。
白凤九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她明显感觉眼前这个上神好像和自己姑姑说的不一样。
“上神，我能知道原因吗？”白凤九不死心的继续追问，因为她知道无论是姑姑还是白家其他长辈，都不会跟她说这些事。
“嗯，你确定要知道吗？”
“那上神可以告诉我吗？”
子慕这时候突然站起身，平静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但，你听过之后要不要告诉你姑姑或是你爷爷，那就全凭你自己了。”
“好”
“小狐狸，龙族和九尾狐族为什么尊贵你知道吗？”
“我知道。”
白凤九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她对于龙族和九尾狐族的尊贵地位有着深刻的理解。
“那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听姑......别人说过。”
“哦？那别人如何说的？”
子慕的兴趣更大了，也没拆穿白凤九，反而继续引诱她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连手上带着的九幽也随着子慕右手的动作叮当作响。
“都说，上神是素锦族后裔，昭仁公主，天君的义女，应龙真身，天赋极高。”
子慕点点头看白凤九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于是便补了一句：“嗯，不错，不过本上神除了小心眼，还特别记仇，为人冷漠，不近人情。”
“......”
白凤九第一次见这么直白评价自己的，一时间还真说不出什么话来。
“无论天君有没有收本上神做义女，本上神也是素锦族的公主。”
白凤九点点头，这就跟自己生来就是青丘的小帝姬一样，生来就有的地位。
“当年若水一战，素锦族一万族人随瑶光上神赴死为天族争取突围的生机，天君收本上神为义女，为的是我素锦族的族地，就是如今的太虚境。”
白凤九只知道除了姑姑的婚事，青丘和天族其实并不像扯上关系，青丘的小帝姬未来的青丘女君，就算再傻再天真也知道这是有原因的。
“我素锦族的战力，全部折损在了若水河畔，小狐狸，你猜猜是为什么？”
“因为布阵图被盗......”白凤九那时候年纪小，还记得四叔去送过图。
“对啊，就是因为昆仑虚的布阵图被盗，导致墨渊上神处处被阻，素锦族和瑶光上神不得不主动赴死。”
“说的这些都是果，小狐狸你再猜猜因在哪里？”
白凤九脸色有些难看，如今翼族的翼后玄女就是姑姑幼时的玩伴，再多的消息就没有了，现在都成了青丘的禁忌了。
“你姑姑白浅，就是之前昆仑虚的司音上仙，收到你四叔的信件后，收留了玄女，导致布阵图被盗，瑶光上神陨落，素锦族壮年战力战死。”
白凤九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只要是大规模的战争，本来就是死伤无数的。”
子慕冷笑一声，看着找借口的白凤九道：“你说得对，若阵法图没有被盗，死伤不会那么多，我素锦族不会只剩下不满千岁的族人和没有太高法力的妇人。”
“本上神和你的年纪好像差不太多，如今的上神之位，是本上神为了保护剩下的族人和族地而逼着自己修炼出来的。”
“小狐狸，你说我应该如何放下？”
子慕看着白凤九一脸不可置信地跑了，觉得没什么意思，走到花园，躺在自己的躺椅上就开始闭目养神。
【亲亲】
【嗯】
【我刚刚感觉到亲亲的心绪有些不稳，就来看看亲亲。】
【绒团宝贝，我太爱你了。】
【嘿嘿嘿，所以亲亲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青丘的小狐狸说希望我放下，被我几句话就问跑了。】
【......】
【真是，毫无战斗力。】
......
说来说去原本是白浅或者说是青丘欠了素锦族的因果。
结果原剧里白浅因为再次封印东皇钟被擎苍封了记忆和相貌。
渡了个情劫，跳个诛仙台就飞升上神了。
也就渡劫的时候赔了素锦一双眼睛，结果又被要了回去。
大皇子妃也挺有意思，把一个在现代可以说是满门忠烈的孤女养成一个只知道围着自己儿子转悠的恋爱脑废物，甚至还看不起人。
青丘是自私的利己主义，天君一家就是极端的利己主义。
所以，天族和青丘都没几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