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啵啵，你能不能调整一下方向呀？”斯年又羞又臊，那白皙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她那嗔怪的语气里，满是对小啵啵此刻举动的无奈，眼睛慌乱地四处乱瞟，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镇定模样。
“小主人，收到。”小啵啵倒是乖巧得很，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后，便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从帐篷顶翩然落下，稳稳地停在了烛台旁。
它那小小的身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了一个俏皮的影子，仿佛还带着几分得逞后的小得意呢。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斯年的视角瞬间从尴尬的背面转为了正面，帐篷里那暧昧至极的动静，毫无保留地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一幕幕画面，直看得她面红耳赤，像是被火烤着了一般，热度从脸颊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心跳也仿佛失控了似的，陡然加快，“咚咚咚”地在胸膛里敲个不停，仿佛要冲破胸膛蹦出来了。
斯年赶忙用手捂住了眼睛，可那好奇心又在心底作祟，手指忍不住微微分开，从指缝间偷偷往外瞧，那模样别提有多纠结了。
“小啵啵，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非礼勿视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斯年这下可真是急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扯着嗓子直接喊了出来。
“小主人，你又不是没看过呀，你跟凌霄不也是如此嘛。”
小啵啵眨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懵懂的委屈样子，仿佛自己做的事儿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大姐，你都说了我跟凌霄，现在这情况可不一样呀，现在是蒂娜公主跟凌霖呢。
而且我这晚饭吃的撑了，肚子还胀鼓鼓的，又刚洗完澡，浑身懒洋洋的，哪里适合看这个呀。”
斯年赶忙手忙脚乱地解释道，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试图让自己那发烫的脸颊凉快凉快。
心里却在直埋怨小啵啵这不懂事儿的劲儿，暗暗想着这小家伙今天怎么净给自己添乱呢。
“小主人，你要是浑身难受呀，可以去找凌霄发泄一下嘛，反正他经得住你的啃咬呀。”小啵啵晃荡着它那小巧的脚丫子，优哉游哉地坐在烛台上，不紧不慢地说着。
那语气里居然还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活脱脱像个欠收拾的小无赖，就等着看斯年被自己气得跳脚的模样呢。
“小啵啵，你是不是到了年纪了呀？说的一套一套的，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呀？你不会背着我偷偷摸摸啃咬其他公啵啵了吧？”
斯年被小啵啵这一番言论气得直翻白眼，那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可又忍不住被它这古灵精怪的样子逗乐了。
真是拿这个小机灵鬼没办法，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调皮捣蛋的小跟班呢。
“小主人，哪来的公啵啵呀，人家可是独一无二的呢。我这不都是平时看你跟凌霄互动得多了，自然就懂了点儿嘛。”
小啵啵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回应着，那副模样好像自己懂得这些事儿还是挺值得骄傲的呢，小脑袋还微微扬起，一副等着被夸奖的神气样子。
主仆二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斗着嘴，互相调侃着。
然而，她们却浑然不知肩膀处不知何时消失的一只黑虫，正悄悄地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了出去。
而在另一边，凌霄刚刚沐浴完毕，正坐在书房里，屋内烛火摇曳，将他那冷峻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
阿一恭敬地站在一旁，神色严肃得如同即将传达重大军情一般，他微微低头，语气凝重地汇报着：“少主，那畜牲最近可越发张狂了，整日里往醉仙楼跑，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把楼里的花魁仙儿迷得神魂颠倒。
那仙儿平日里可是眼高于顶，对一般的达官贵人都爱搭不理的，如今却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实在是让人觉得蹊跷啊。”
“他向来如此，花言巧语，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凌霄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说道，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心里对这人的行径厌恶至极。
一想到那人往日里的所作所为，凌霄就觉得一阵恶心，仿佛有什么脏东西黏在了身上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少主，您有所不知啊，这可不是他第一次这般行事了。”阿一向前迈了一小步，靠近凌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脸上满是愤慨，拳头都不自觉地握紧了，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凸显出来，可见他此刻心中的愤怒有多强烈。
“他每次在各个楼里看中了姑娘，就花钱把人家赎身领回家，可一到家呀，就开始折腾那些姑娘，那手段简直残忍至极，简直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啊。
等他折腾完了，竟然……竟然把人家姑娘当成阿猫阿狗一样，毫无人性地就活活地折腾死了呀。
那些可怜的姑娘们，本就身世悲惨，以为遇到了救星，却没想到是掉进了更深的地狱，实在是太可怜了。”
“他竟越发丧心病狂！”凌霄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出了些许。
他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怒火，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一般，胸膛也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少主，就因为是给楼里的姑娘们赎了身，从老鸨那里要了姑娘们的卖身契，他便觉得生死都在他手中了，就能这般肆意妄为。”
阿一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此刻就能冲过去，将那恶人狠狠教训一顿，为那些无辜的姑娘们报仇雪恨。
“小恶魔长成大恶魔了。”凌霄眼里充满了怒意，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小时候的一些不堪回忆，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自从府里出事，我便四处流浪，饥寒交迫之时，被这个畜生领回家，本以为能有一口饭吃，能活下去，却没想到他也是这般折腾我。
那时候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遭受他的折磨，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凌霄握紧了拳头，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心中暗暗发誓，定不会再让这人继续这般作恶下去，一定要找机会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姑娘，也为曾经受尽折磨的自己讨个公道，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