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暗通讯后，莫甘娜重新看向了正在研究虫洞的杜蔷薇，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
“凉冰，你怎么了？”似乎有所察觉，杜蔷薇停下了研究，看向莫甘娜开口问道。
莫甘娜欲言又止，地球即将再次沦为战场，只是具体时间不确定。
倘若现在说的话，杜蔷薇一定忍不住要回去，但是，若是不说的话，未来杜蔷薇会怪她的。
如此想着，莫甘娜有些惆怅，开口问道。
“蔷薇，如果地球未来有一场战争，插手与否，会关系到恶魔文明的存亡，你会怎么做？”
杜蔷薇闻言，瞳孔一缩，她深知莫甘娜不会平白无故有此一问的，那么，她说的，在未来一定会发生。
“恶魔也救不了地球，是吗？”沉默片刻，杜蔷薇开口问道。
“蔷薇，我不会骗你，我现在也无法确定。”
“如果有那么一天，凉冰，不用考虑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杜蔷薇开口说道。
虽然她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能让恶魔女王都无法确定的情况，那情况必然涉及到了造神级文明。
只能说，地球何德何能，会引得这么多造神文明关注。
“嗯？”莫甘娜诧异的看向杜蔷薇。
哪怕加入恶魔，都要提出让恶魔关注地球的杜蔷薇，这一次居然让她无需考虑她的因素，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以恶魔文明为重吗。
“我既然已经加入了恶魔，那么，地球只能放在第二位了。”杜蔷薇耸了耸肩说道。
虽然她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林雨的做法她一直记在心中。
如果真的发生了诸神战争，那么谁先表示出来了对地球的关注，那么就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
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以自己的立场行事，倘若能救便救，不能救，那也只能面对了。
更别提，最近这段时间，莫甘娜教了她很多，甚至为她升级了三代神体。
如果她还一心想着地球，那不仅仅是忘恩负义了，同时也在打莫甘娜的脸，毕竟是拿着恶魔文明的资源为她提升的。
“好，我明白了，过段时间，你会有一场战斗要打，做好准备。”莫甘娜走到杜蔷薇的身后，将右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战斗？我可以吗？”杜蔷薇有些不自信的说道。
“那肯定可以的，我会在你身后的。”莫甘娜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杜蔷薇没有拒绝她哎。
“在我身后，就身后，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杜蔷薇嘴角抽了抽，感受着身前不断下移的手，吐槽道。
“咳咳…”莫甘娜干咳两声，右手捏了捏，随后在杜蔷薇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强行解释道。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杜蔷薇翻了个白眼，你凉冰什么心思我会不懂？你看我的眼神，就和当初葛小伦差不多。
头疼啊…老娘取向正常，这个恶魔女王不正常啊。
“凉冰，你正常一点，实在不行，你就把恶魔基因改改吧，都长这个样子，你确实……”后面的话杜蔷薇没有再说，但懂的都懂。
一个个长成那个熊样，再正常的女人，看多了，估计也提不起对异性的想法了。
“这怎么能改，恶魔要是不长这样，还能叫恶魔吗。”莫甘娜当即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
“我说你这审美，已经落后了几万年了啊，谁说恶魔就一定要长成这样？”杜蔷薇无语道。
地球的电视剧里，恶魔都不是那种奇形怪状的了，反而一个比一个好看。
虽然杜蔷薇不是颜控，但她急需把凉冰的审美搞定，然后再把她取向搞正常了，不然这么下去，她非弯了不可。
“好好好，下次一定！”莫甘娜一本正经的敷衍道。
……
紫微宫少昊宫。
回到这里的林雨和天使追聊了几句之后，便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
这一次行动，算是有所收获，证实了意识或者说精神，是一种量子存在。
只不过，他想象之中的太空没有现身，无法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量子，是物理学之中分割物质得到的最小微粒，这种定义涉及到无限的概念，也就是说，在某种情况下，量子也是一种概念上的存在。
当观察者看见量子时，实际上他已经有了体积或者质量，理论上就可以继续分割，那么当时的它，就不再是量子。
若是不观察，又无法探测到它的存在，这就是量子理论最无奈的地方，不确定性。
如此想着，林雨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已经发呆一个小时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暗位面之中，凯莎好奇的问道。
“完全入不了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林雨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他也试过直接使用物质，在河图洛书的辅助下，进行无限的分割。
但只要达到了原子阶段，物质继续分割下去，就会在一瞬间消耗大量的能量，要知道，那只是一个原子，再继续下去，已经难以做到了。
因为原子继续向下，就已经涉及到微观的概念以及强弱相互作用力了。
微观粒子虽然小，但是运动速度快，可以达到光速，其中所蕴含的能量很庞大。
等等，原子？和它相关的物质掌控技术，以及超聚变技术。
这些技术的核心是四大基本力，分割物质达到微观粒子的状态，再继续向下，本质上就是克服四大基本力。
而虚空能力也会影响四大基本力，甚至比林雨动用暗能量与算法的效率要高。
再者说，卡尔的幻体，本身也是和虚空有关的躯体，这才体现出了量子意识。
想到这里，林雨眼睛一亮，想要研究量子，也许可以尝试虚空能力的辅助。
利用其概念定义的能力，定义出一颗量子的存在，是不是就可以用来研究了？
如此想着，林雨立刻启动了羲和，如今的羲和融合的虚空能力，已经达到了60频的算力效果。
“定义……额。”林雨刚想要定义，却忽然发现，他根本无法进行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