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想到这，顾珺瑶的眼神也变得凌厉了不少。
袁湘看着顾珺瑶这个样子，吞了吞口水，往顾婉宁的身边靠了靠。
顾婉宁上前一步将袁湘护在身后：“你瞪我妈干什么？”
“我瞪她了吗？我是扫了一眼而已！倒是二婶，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难道是做鬼心虚？”
“你……你胡说什么？”袁湘怒道。
“妈！奶奶怎么样了？”顾清风这个时候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袁湘立马挤出了两行泪：“清风啊……你奶奶她……”
“她怎么了？”
“她……没了！”
“什么？”顾清风不由得后退一步。
“清风，你快去把那个贱女人抓起来，就是她，你奶奶临死前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袁湘指着顾珺瑶说道。
顾清风看了一眼顾珺瑶，随后跟袁湘说道：“妈，您胡说什么呢？瑶瑶怎么可能会害奶奶？”
“清风啊，我看你真是被她搞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真假是非了！你奶奶临死前只有她一个人在病房里，你说，这代表什么？”袁湘又费力的解释了一遍。
“不可能的，你说瑶瑶杀了我我还信，奶奶和瑶瑶又没有仇，她干嘛这样做？”
“谁说没仇了？当年不就是你奶奶把他们母女俩赶出去的吗？说不定她一直怀恨在心呢！”
顾清风愣住了。
虽说当年是奶奶赶大伯母和瑶瑶出去的。
可背后的始作俑者却是他妈。
他知道真相。
但是瑶瑶不知道啊！
她不会真的误以为是奶奶赶他们出去的吧？
难道真的是瑶瑶做的？
顾珺瑶感受到顾清风异样的目光，冷笑：“你怀疑我？”
顾清风：“我……”
“就是怀疑你怎么了？本来就是你做的，还怕人怀疑啊！”袁湘打断顾清风的话。
顾珺瑶点点头：“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看监控吧，看看除了我还有谁进过病房！”
袁湘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面不改色道：“我看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人来就你吧？还查监控？这一上午我和宁宁也来过，可那是多久之前了。”
“要真是我们拔的氧气罩，你奶奶还用急救？”
顾珺瑶嗤笑：“二婶急什么？既然你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查个监控又怎么了？”
“妈，你少说两句，我相信瑶瑶，她不会做这种事。”顾清风说。
“清风，你……”
“好了，妈，我们现在还是想想该怎么处理奶奶的后事吧！”顾清风不耐烦的说道。
袁湘还想再说什么，顾婉宁扯了扯她的胳膊，这才消停下来。
顾老太的后事花费了三天才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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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所有事情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顾清风的身上。
顾正钧给他带来的罪恶感，他对大伯母一家的愧疚感，还有公司带给他的压力，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灵魂。
奶奶下葬后的当天晚上，他来了‘地上皇’。
深夜的‘地上皇’依旧喧腾无比。
这里是顾清风之前经常来的地方。
是市中心一个地下娱乐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