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林凡的进展可以说是十分的缓慢。
那片树林林凡也去过了。
由于过去的时间有些长，里面的种种痕迹也早都被掩去，林凡并没有在那片树林里发现有用的痕迹。
不过这一天的了解下来，林凡已经很肯定，这绝对是一起人为制造的案件。
按照他采访的第一个人的说法。
那位赵师弟在出事前几天有过怪异的行为举止，加上第二位出事的弟子说那晚他和赵师弟打招呼，赵师弟理都没理他。
也就是说，这个赵师弟一定有了什么烦心事。
明天，林凡准备到这两人平日里经常活动的地方看看，希望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傍晚的时候，林若宣与李左乐二人也回来了。
李左乐还好，他去调查到是第四个人相关的一些痕迹。
跟林凡一样，基本上都没问出来个所以然。
而林若宣似乎有了一些新的进展。
又或者说，林若宣发现了一些，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
“你知道吗，那个死去的女弟子，对，就是那个长老的弟子，咦……”
林若宣急不可待的进门后，先是吨吨吨地喝了几大口水，随后两眼冒着八卦的光，给二人讲道：“我去问的那位女弟子呀，就姑且称她为孙师妹吧，我从她的好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些传言哦。”
“什么传言？”
林若宣的话语顿时勾起了林凡的兴趣，毕竟他调查了一天了，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林若宣嘿嘿一笑道：“那个孙师妹的师父，也就是那位长老啊，可是对孙师妹格外地上心哦。”
李左乐听完后倒是不以为然：“师父对弟子上心那不是好事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还是从其他弟子那里听到的传闻呢，这位长老啊，对这个女弟子可是宠到不行呢，平日里这位长老，对那女弟子可是爱护有加，那亲密的关系，简直就好比父女一样。
有好多弟子，平日里都能看到两人一同出入某个地方，除了平日里上课外，只要能看见这位长老地方，基本都有这位女子的身影呢。”
林凡的眉头一挑，问若宣道：“那你和那位长老有过交流没？”
“有啊，当然有啊，我第一个去问的人，就是那位长老，你可是不知道，那位长老因为没了这个女弟子，那叫一个伤心啊，当我提及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杀害了他弟子的时候，他那个愤怒的表情呀，啧啧，恨不得要把那凶手给生吞活剥了。”
李左乐道：“估计那位长老这辈子无儿无女，把这位女弟子当做自己的女儿对待了，试想想，自己的女儿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任谁也都无法接受吧。”
林凡用手细细地抚摸着下巴，眉头有些皱道：“可是如果是只当做女儿对待的话，那这二人的关系未免有些太亲密过头了吧？”
林若宣和李左乐的身子都微微一顿，同时看向了林凡。
林凡这辈子没有父母，但又不代表他没有过父母。
能看到这位长老的地方都能看见这位女弟子。
那这句话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
能看见这位女弟子的地方也能看见这位长老？
父亲疼爱女儿这本是人之常情，可是你见过哪个父亲跟个变态一样，平日里只要能看见他女儿的地方，这位父亲都跟在女儿屁股后面？
如此关于亲密的关系，与其说是像父子，倒不如说是。
像恋人？
于是林凡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林若宣跟个花洒一样，当时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李左乐那表情，简直比吃了奥利给还要震惊。
不过惊讶归惊讶，细细想来的话，其实并无道理。
但这终究也只是一个猜想。
“所以……林兄你在怀疑那名长老吗？”
林凡也确实有这个想法。
只不过因为第一个弟子发现了这位长老的秘密，所以这个弟子就被这名长老杀害了？
但这也不至于吧，这顶多算是一点个人的……癖好？而且这件事情就算公布与众了，门派里也就多了些风言风语，那位长老反倒可以和这个女弟子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再说这也只是猜想，万一这个长老真的只是因为长期没有子女，所以对这位女弟子倾注了过多的父爱呢？
况且这后面莫名其妙死去的人应该如何解释呢？
这个长老最疼爱的女弟子也被杀害了，难道他忍心对自己这么宠爱的人动手吗？
这就好比要林若宣对林凡动手一样，这样的猜想显然是不成立的。
“唔，怀疑，也仅仅是怀疑，目前并不能妄下结论，具体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还得看今后能不能搜集到更多的证据。”
总之，有了这样一个发现之后，林凡便让林若宣顺着这一方面的思路，旁敲侧击地，不只局限于这位女弟子身边的人，更多的从其他的弟子那里，去搜寻一些更多的听闻。
与林若宣的发现想比，李左乐就没有太多的进展了。
那第四位受害的弟子，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消失的时间也是在一个晚上。
第四位受害的弟子，是一位天资平庸的人，也就是一位普通的人，没有什么鲜明的特点，为人也不高调，总的来说，就是极其普通，如大多数弟子一般，泯然众人的存在。
若不是因为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可以说门派里的人都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到他。
一般来说，像这种人其实是调查难度最大的一种人。
圈子很小，普通到宛如一颗沙粒一般，这就导致要想从这种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就显得额外的困难。
以李左乐的能力，经过一天的调查，实在没有任何进展。
这件案子的突破点也就只能从前三个人的身上去寻找了。
第二天。
一大早，林凡三人兵分两路，继续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林若宣依旧围绕着那名女弟子进行调查。
而林凡让李左乐暂时放弃了第四个人，而是转为与他一起，主要针对前两个人进行案件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