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趴着睡觉，也是极漂亮的，而且看着年龄不大，还没彻底长开，但已经能预料到彻底长开了会有多惊艳。
但，他看着这张脸，突然觉得有些眼熟，毕竟对于漂亮的事物，人是很容易记住的。
而且她不是当下流行的那种网红瓜子脸，脸颊略圆，很有辨识性。
沈立璟察觉到沈临一直在看季羽歌的脸，当即脸色就冷了下来。
他都快两个小时没见了，沈临竟然看到了？！
他微微仰头，整个后脑都倚在墙上，视线凉凉地扫向沈临。
感受到头顶的视线，沈临突然觉得后颈一阵凉风刮过。
他“嘿嘿”笑了两声，问：“少爷，要吃饭吗？”
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沈立璟点点头：“吃。”
他身体微微前倾，开始喊人，不过声音不大：“季羽歌，吃饭了季羽歌。”
“……”
“季羽歌？？”
“……”
见她一直没什么反应，睡得实在是沉，沈立璟突然勾唇笑了一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季羽歌脸颊的奶膘，让他能更真实地感受到这块肉。
比之前戳着更舒服，更嫩滑，更软乎。
沈临一边摆着盘子，一边注意着病床上的情况，看见沈立璟的动作，登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他一直属于禁欲系的少爷竟然做出了这种小孩子的戏码！
而且极其幼稚！
沈临感觉自己的三观要崩塌了！
沈立璟捏着她脸上肉肉的手指又捏了捏，等彻底感受到了，把这个感觉彻底记在心里了，他才松手提高了一点音量喊：“季羽歌吃饭了。”
这次她才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脸刚才在床上趴地有些不舒服，被压的有点难受，她伸手使劲地搓了搓两遍地脸。
搓了十秒钟，才算感觉好一些。
然后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沈立璟：“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
看她一脸懵地瞧着自己，眼神迷离，小脸萌动，沈立璟忍不住地又笑了起来，而且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季羽歌：“……”
她好懵啊！
她捋了一会儿，刚开始是来学习的，然后坐着坐着她就趴在床边了，那样更舒服，再然后……就听着听着睡着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即便是一直在讲，也像是给她唱催眠曲，睡得更香了。
听见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声音清冷低磁，撩人地紧，弄地她心口止不住地痒，一点也不舒服，季羽歌一巴掌拍到他腿上，想让他停下来。
但是因为她坐的地方正对着沈立璟的大腿，她一拍，好像拍到沈立璟裆部了……
她感受到了软热的触感……
季羽歌更懵地抬头看向沈立璟：“……”
比她还懵，还要呆住的沈立璟：“………”
随着他病服裤的迅速鼓起，季羽歌的小脸也越来越红。
茶几那边观看了全部过程，已经石化的沈临：“…………”
他是谁？他在哪？此情此景……他是不是不应该在场……
沈立璟迅速地反应过来，拿起之前那本数学书盖到腿间，咳了两声，声音止不住地暗哑，“赶紧去洗洗吃饭了。”
听见他的声音，季羽歌愣愣地站起来，“哦哦。”
三秒钟后。
“错了，另一间。”
“哦。”
季羽歌又换了方向，去了病房另一个门。
她手在水龙头下接了一捧水，使劲地泼向自己脸上，感觉不够，又泼了几下。
直到泼了十几下，脸颊两侧的碎发全都湿了，额上的头发也湿了，季羽歌才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不少。
真是尴尬死了！
她十七年都没这么尴尬过！
她对着镜子扯扯唇，努力笑一下，想着一会儿出去了要怎么说，是道歉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