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碰着自己的喉咙，轻咳两声，“小歌啊，你那个同学是男的女的？”
季羽歌：“……”
她之前还以为不问了呢！
没想到还是她多想了……
她淡淡道：“男生。”
季海云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什么？！男生？！”
他挪了挪位置，不坐季羽歌对面，和她坐斜对角，离得更近一点，“那他有没有找你要什么报酬？？”
怕她不理解，他又补充道：“就是有没有找你要钱，或者要你帮他什么忙之类的？？”
季羽歌看他那么激动，像是担心她被骗，有些无语，她就那么弱智，那么容易被骗？她老爹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了吧！
季羽歌摇摇头，“什么都没要求。”
香蕉吃完了，她又拎起来一个李嫂刚拿过来的樱桃咬了一口，瞬间汁水四溢，很甜，季羽歌眯了眯眼，很好吃。
她又拿了一个。
季海云看她一副一点也没放心上的样子，有点急，一把将她手上的樱桃夺了过来，放回盘子里。
“哎呀，你先别吃了，跟爸爸说清楚，怎么开始补习的？怎么会是他给你补习？”
被他拿走了，正好她吃得也有些饱，季羽歌就没再拿回来。
偏头看着她老爸那一脸正经的样子，季羽歌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开口解释，“没什么的，就是我一个同班同学，然后成绩很好，正好我们也认识，他就帮我补习了，就同学之间，你也知道哪有那么多金钱交易，他什么没收不是也挺正常的嘛！”
说到最后，见他还是一脸紧张，没有丝毫松懈，季羽歌说的都有些急了。
“那他叫什么名字？爸爸认不认识？”
季羽歌想了一下，“嗯……你应该认识，叫沈立璟，之前还来过咱家。”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那时候你不在，我妈接待的。”
拧眉想了想她说的人，季海云点头，“嗯，那孩子我以前在沈家的宴会上见过。”
他没说的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他也见了。
还有上次沈家想过来提亲，他们拒绝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是同班同学，难道这就是……缘分？
不过那孩子倒是持之以恒的。
季海云抬头看了一眼季羽歌脱了拖鞋，盘坐在沙发上，一副等他回应的样子，知道她一向没心没肺，不会乱来，可也挡不住有其它猪乱拱啊！
他摇摇头，拒绝地干脆，“不行，他不行。”
季羽歌一愣，以为他见过会同意的，“为什么？因为他是男生吗？”
季海云忙解释：“当然不是因为这了，他也是学生，给你补习不是耽误他学习嘛！要是回头他成绩下降，人家父母不高兴了怎么办？”
“唔，可是他说他不需要的，而且在学校也没见他怎么跟着老师的教学步子走。”
季羽歌耸了耸肩，“那你不让他给我补习你让谁？别再给我找补习机构的了，我不要。”
季海云一噎。
也是，这好不容易有个她愿意的，他这还不让，那怎么弄？？
他烦躁地站起来，“一会儿你妈回来了我和你妈商量商量。”
季羽歌笑眯眼，“好嘞。”
谭挽歌之前还想让她把人拐回家，这送上门的机会，她会反对？？
还没等她回来，季羽歌心里对这个答案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