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就是去办公室给张磊讲题。
没想到下楼的时候能碰巧遇上季羽歌，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喜悦砸地头懵，欢喜了好一阵。
他停下脚步，站在离季羽歌有两个台阶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怎么来学校了？”
季羽歌也停下来跟他打招呼，“哦，今天是清如生日，我来找她。”
沈立璟拿着卷子又往下走了两阶，眸光微动，“那你去吧。”
“嗯，再见。”
等她越过自己上了楼，沈立璟抬着步子往下走，顺手掏出手机，略有些粗糙的指尖来回动了几下，发了条消息出去。
季羽歌到了班门口，没跟许清如说，先给祁襄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来了，省的一会儿放了学，大家一窝蜂出来，他们没看见自己，那这惊喜可不就瞎弄了嘛。
不过季羽歌倒是多想了，她的出现很快就被许清如知道了。
她之前多是在班里待着，一直不怎么出去，除了自己相熟的人，其余的都不怎么说话，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就算学校有人知道她这个人，但大多数也都是没见过真人的。
但她这往班级外边一站，趴在走道半人多高的护栏墙上，趴累了又靠在他们班的墙上，来回走动的时候，异常显眼。
加上她穿的不是一高的校服，上身是白色内衬，外搭粉色针织线衣，下身是白色休闲裤，高马尾，整个背影纤细修长。
关键是因为经常练舞，那浑身上下的优雅气质，吸引了班里不少男生的视线。
理科班，最不缺的就是男生。
班外边站了一个气质绝佳的小姑娘的消息很快在班里边传开了。
祁襄没专心听课，季羽歌发的消息他也收到了，这时听见周围人的小声谈论，听见那些男生小声的惊呼，他心里面像有只爪子挠，非常想告诉他们那都是季羽歌的表象！
你们都被她的外表骗了！
不过他不能，他还要等着一会儿放学了，许清如自己发现季羽歌，给她个惊喜呢。
一个秃顶，有着啤酒肚的老头正在班里上课，察觉到学生的骚动，也往外瞧。
下边认真听课的学生视线都是跟着他的视线走的，他这一看，基本上班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往窗外看。
季羽歌正趴在走廊半人多高的墙上专心看手机，丝毫没注意到班里面的情况。
许清如跟着老师的视线也看到了季羽歌。
她扯了扯祁襄的校服袖子，声音里难掩惊讶，语气也轻快了不少，“那是小歌吗？”
听着就能感觉到她有多高兴。
祁襄正低头玩游戏，听见她的话，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是。”
“她怎么过来了？”
祁襄听见她的话一愣，旋即笑了出来，“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笑的时候桃花眼原本就有些上挑的眼角微微上扬，水汪汪的一双眸子弯起来，不自觉地就勾起人来。
许清如看得心头一醉，脸上也带了笑意，像是春风拂过湖面，平日里清冷的一张脸柔和了不少，摇摇头，“不知道，什么日子？”
见她是真忘了，祁襄从一侧拿出自己的书包，然后伸手从里面掏啊掏出来一个浅红色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