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为自己的聪明打了个响指，把舞衣往浴室的衣娄里一扔，季羽歌爬到床上美美地睡觉去了。
她的行动很快，第二天讲课中间休息的时候，季羽歌把手边的水杯递给沈立璟，抿着装满牛奶的杯子，想着自己的目的，耳尖不自觉地染上红晕，问他：“我下周五考试，舞蹈，你要不要去看？”
沈立璟喝水的动作一顿，一点没犹豫，“上午下午？”
“下午。”
发觉刚刚有点急迫了，他缓了缓心神，接着道：“去。”
季羽歌惊讶，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更亮了，身子也不自觉地往他那个方向凑了凑，“真的？”
见她这么高兴，沈立璟握着杯子的手摩挲了一下杯子外延，眼角眉梢也不自觉地漾开了笑意，点头，轻声说：“真去，你给我说一下具体的时间地点，我给张磊请假。”
季羽歌笑弯了眼，只觉得心口溢满了甜甜的糖，微微仰头喝牛奶，掩饰自己脸上已经忍不住的表情。
“老师现在还没给我说具体时间和教室，到时候老师给我说了我再告诉你。”
沈立璟又是一点头，“好。”
啃着玻璃杯的杯口，季羽歌指了指桌上的地理书，“那开始吧。”
“好。”
沈立璟把水杯放下，继续用他那清冷中带着几丝磁性的嗓音讲着：“你看这个阿根廷的大草原，它的形状很特殊……，然后它的草原……”
季羽歌把下巴磕在桌面上，杯子里的牛奶已经没有多少了，她干脆斜歪着杯子慢慢抿着里面的牛奶。
当她不困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听沈立璟讲课是个享受的过程。
光这个嗓子听着就浑身舒畅，更不用说一低头，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细白，一仰头就是他的精致的喉结，下巴，樱粉色的唇瓣，高高的鼻梁，无论哪一处看着都是一种视觉的享受。
见她不专心，沈立璟手里的笔在书上敲了两下，“专心了。”
声音低低的，像是怕吓着她。
季羽歌应了一声，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书上。
秋风扫过花园，枯黄的叶子扑簌簌落了一地。日光柔柔打在身上，栖息在枝头的画眉歪头啄了啄羽毛，惬意地舒展了身姿。
…
周二下课的时候，季羽歌问了一下考试的具体时间和地点。
何姐出了一身汗，一边拿着毛巾擦，一边喝着水，听见她的问题，反应过来：“哦，我忘了给你说了，时间是下午两点，在三楼那个最大的舞蹈教室。”
季羽歌记下来，在手机上编辑好，给沈立璟发过去。
发过之后就进里面的浴室洗澡去了。
每次练习之后都会出一身的汗，衣服紧贴在身上，不洗洗浑身都是难受的。
沈立璟正在上课，感受到兜里的手机动了一下，伸手掏出来看，是‘挖藕凶兔子’给他发的消息，告诉他她考试具体的时间地点。
周五就能去看她跳舞了，想到这，沈立璟心口止不住地发热，暖烘烘的，身体里的血液也有些沸腾。
他想看已经很久了。
知道她之前参加过比赛，沈立璟去网上找了好长时间，不过可能因为比赛不是在网上公开的，他只找到了和比赛相关的一些内容，具体的舞蹈并没有找到。
正沉浸在回想里，突然听见有人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