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一翻动作，她的头发有些乱，她的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的脸也有点红，不，是很红，还有耳朵。
然后她看见自己的身影在沈立璟的眼中一点点放大。
直到……她的鼻尖感受到了沈立璟的鼻尖……
见她不说话，沈立璟又问了一遍，声音更低了，还眨了一下眼，他的睫毛也很长，和季羽歌的打了两下架才重新回到原位。
他问：“你刚才闭眼的时候在想什么？”
季羽歌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的声音，像是被恶魔蛊惑了一般，她说：“想你会不会吻我……”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很湿，很暖，也很软。
季羽歌的一双水眸霎时睁大到极致。
过了半晌，她终于回过神，脑子也清晰了不少，微微张开唇，亲了一下他的唇瓣。
他刚刚喝了水，唇是湿热的。
“！”
沈立璟感觉有无数电流从他的唇上传遍四肢百骸，身子彻底僵住，动都不能动一下。
见他彻底愣住，季羽歌弯唇笑了起来，愉悦地眼睛都半眯了起来。
成功扳回一局。
别以为就他会撩。
她笑弯了唇的时候，两个人相触的唇瓣又摩擦了一遍，沈立璟的身子僵地更厉害了。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彻底反应过来。
然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一个翻身，让自己躺在地板上，一手压着季羽歌的头，重新亲了上去。
……
屋内金黄的光线像是害了羞，不动声色地转移阵地。
沈立璟先松开箍着季羽歌的头，然后才慢慢松开她的唇。
季羽歌原本一只手在地上撑着，这下直接趴在了沈立璟身上，呼呼喘着气。
沈立璟呼吸的时候，他的胸膛也一鼓一鼓的。
季羽歌喘着喘着就笑了。
感觉沈立璟的胸膛好像青蛙的肚子，一鼓一鼓的。
沈立璟没管她。
他的一只手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直和季羽歌的五指交缠着。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一点点往上爬，慢慢覆上了季羽歌的头，在她的头上来回轻揉着。
她刚刚洗了澡，头发很香。
身上也很香。
还是那种很淡很淡的花香，不是直接钻进他的鼻子，呛人的香。
是沁人心脾的，需要他仔细去嗅。
闻着就能平复他心底的情绪。
反正头发也已经乱了，季羽歌就没管他，让他随便揉，而且，她突然感觉被他揉着也挺舒服的，就像是在被按摩。
怪不得大胖喜欢别人揉它的脑袋。
而且因为他的手大，手指长，她的头能被覆盖一大部分，着实舒服。
过了好长时间，感觉她应该休息好了，沈立璟才摸着她的头发，沙哑着嗓音问她：“小歌，我们交往好不好？”
他的身子一直都很难受，弄得嗓子也不是很舒服。
季羽歌还是继续趴在沈立璟身上。
她压着沈立璟胸膛的脸轻轻动了一下，“好啊！”
沈立璟喉结滚了滚，扣着季羽歌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声音还是有些不太确定，“你……说真的……？”
季羽歌和沈立璟相扣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是给他安抚，也是给自己定心神，“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