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深深嗅了一口，“好香啊。”
沈立璟让她赶紧离开，“这有油烟气，你别过来。”
季羽歌踮着脚尖迅速在他脸上香个吻才跑开。
沈立璟轻笑着：“想亲我就狠狠亲，就这比羽毛还轻的吻，打发我呢？”
季羽歌藏在客厅看他的背影喊：“嘁——，没情趣的家伙，轻吻叫宠爱知道吗？你那吻就叫发泄知道吗？”
沈立璟没跟她反驳，注意她回头参加比赛的心情，点头赞同道：“行，你说的都有道理。”
等回头你比赛结束了，就知道什么叫情趣，什么叫宠爱了。
后天去参加比赛的时候，沈立璟陪同。
钱教授之前只是知道季羽歌有个男朋友，第一次见到真人还是挺吃惊的，但毕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心性什么都是比较稳的，只是愣了一瞬，旋即笑着拍了拍季羽歌的肩膀，“小姑娘，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福气呦。”
比赛在A国，他们一下飞机就去了提前订好的酒店。
钱教授一间，他们俩一间。
从烟城回到北光的时候，沈立璟就臭不要脸地和季羽歌挤到一间房了。
本来她的那间就是主卧，也够两个人睡的。
虽然最后不做，但每天被占的便宜还是不少。
后天就是首场比赛，晚上沈立璟倒是规矩，只是抱着她安安静静地睡觉。
第二天她在酒店的地上练了两个小时，沈立璟第二次见她跳舞，坐在一旁看得认真。
上次那个《桃夭》是表现少女的青春灵动和待嫁的娇羞激动，这次的《青果》就是少女的青涩和对爱情的懵懂。
季羽歌什么都没说，但每一个舞蹈动作沈立璟都能体味出其中的意思。
她一身淡青色薄纱舞衣，融舞于身，甩袖舞动之间都是少女的青涩，走步甩腰之间都是对爱情的懵懂。主要是季羽歌那张脸，十八岁的少女正是含苞待放花骨朵，是还未成熟的青果。
只是，沈立璟蹙眉看着外边薄纱的舞衣，虽然里面穿的有内衬，但腿和胳膊都是若隐若现的。
他离得进，能透过胳膊上的纱衣看见里面细白的肌肤。
勾人。
但这种若隐若现的勾人都是对青涩的衬托，这件舞衣还挺贴合主题的。
季羽歌一舞结束，沈立璟上前将她抱到怀里坐在地上，凑到她身上闻了闻：“今天早上用的什么沐浴露？嗯？”
季羽歌身上出了薄汗，沈立璟呼吸之间，带起一股气，脖颈处被他的热气熏了一下，她痒地想推开，“你干嘛啊？”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身上出的汗，“香的。”
季羽歌成功被他逗乐了，“上次你不是还说汗是咸的，里面还含有尿素吗？”
沈立璟脸上一僵，显然也想到了上次说的话，他面不改色地反驳：“其他人不是香的，你的是，而且有尿素也没关系。”
季羽歌笑着想起来，但刚动一下就僵住了，“沈立璟你……你怎么……”
他抬了抬腰，一脸无辜，语气更无辜：“我怎么了？”
她气得咬牙：“你怎么跟个处于春季的动物……那什么似的，动不动就……这样啊？”
他嗓子也有些哑，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她细白的脖颈：“谁让你跳舞勾.引我来着？嗯？你要负责给我灭了。”
他拉着季羽歌细软的小手，慢慢往后伸……
她身体软，胳膊不费事就转到了后面。
不过她还想躲，求饶的声音软软的：“沈立璟……我不要……”
沈立璟被她叫的呼吸又是一沉，他凑到季羽歌耳边，喑哑的嗓音低沉有魔力：“乖，听话，男朋友很难受。”
……
日落西山，暮色渐沉，结束之后，季羽歌瘫软在沈立璟身上，手腕动一下都是酸疼的。
她低头看了看几乎洒满全身的牛奶，气得脸烧疼，但说出口的话却没什么力气，软软道：“我要去洗澡……”
沈立璟满足了，什么都任着她，听话地抱着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们仨一块去K国的国家歌剧院，比赛在那里进行。
后台各个国家的各色人种都有，不同种类的语言夹杂，有些吵闹。
A国的国家歌剧院属于南半球，这个时候气候适中，季羽歌只在舞衣外边套了件薄毯遮盖。头上的古风发型简单，只简单梳了个古代女子及笄的发型，插了支步摇簪。
能来参加比赛的，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是极为优秀的，他们仨进来，只是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便很快淹于人海。
季羽歌松了口气，钱教授也放了心，这时候要是引起太大的注意，对一会儿的比赛绝对不利。
沈立璟坐在她旁边，揉着她的手腕，偏头小声问她：“还酸不酸？”
季羽歌小脸猛地一红，见钱教授没注意，嗫嚅着：“不酸了。”
昨天她睡着之后，他又不知道揉了多久，早上醒的时候就一点都不酸了。
沈立璟又轻轻给她揉着，还是有些懊恼昨天没控制住，怕她一会儿跳的时候会出什么问题。
上场顺序是提前排好的，季羽歌比较幸运，在她这一轮十个人中，她排在第四位，评委在给她打分的时候，有足够的参考对象。
开始准备开始之后，有工作人员上来清人，钱教授走的时候拍着季羽歌的手安慰：“别紧张，放轻松，按你之前的水平，晋级不是问题。”
他们俩去了观众席。
比赛开始后，后台有个电视屏幕，能实时播放舞台上的表演情况。
首先上场的是一个黑人小女孩。
欧美的舞蹈多是热辣的现代舞，这种主题显然不是他们擅长的，她之后的又一个姑娘分数都不太高。
上场的第三位和季羽歌一样是黄种人，东方女孩，她跳的就好很多，是一种芭蕾舞。
季羽歌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也没看出来她跳的舞叫什么，但感觉是根据这个主题自创的，很贴切。
她跳的也是钱老师根据比赛主题编制的。
前三个人中，她的得分是最高的，9.5分，前面两个都是8分多。
三号选手结束之后，主持人宣布季羽歌上台。
她身上一直裹着的薄毯拿下，身上的舞衣展现出来，后台的八个选手立刻就惊呼出声。
古风衣服在国外一直很受喜欢和敬仰，她的淡青色舞衣又偏素雅，上面精致的图案是钱教授专门找秀手定制的，走动之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和周围翻飞的蜜蜂蝴蝶若隐若现。
蜜蜂就是来采摘花粉的，花还未开，便引来蜜蜂围观等待，更是衬托了将开未开的花苞青涩的吸引力。
舞衣上的主题就选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