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老总，兰如不会说什么好话，但兰如觉得，您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真的，我觉得，星月家里都是很好很好的人，能遇到你们，真开心，打心底开心。所以，所以，兰如恭喜你晋。啊。进展顺利。”
进？晋才对吧。。晋级咯。你都知道了？诶，忽然很想知道，兰如是个什么等级啊。她是看出张星瞳的变化呢，还是听说的？我觉得没人会这么快就知道吧，更别说和她说了。那就是看出来的了。不明觉厉啊。譬如我就看不出来好吧。有窍门，还是，靠等级碾压？难不成。兰如的等级很逆天？这叫大智若愚型吗？还是郭巨侠的翻版。
“对了，你们也别太夸他，其实真不是很大一件事，就是小小的，成功吧，别把他捧上天了。我们还是说说后天的事吧，你们现在肯定觉得一头雾水？”
雾水倒不至于。但我好奇，你又会扯成什么鬼？
“其实，我这人一直无心打理家族生意，更别说主持一方事物了，这边的产业一直以来都是我大哥，也就是张星瞳他父亲在管理，虽然我没有仔细观察研究过，事实上之前我懂的也很有限，但最近开始独当一面之后，才不得不感慨，我大哥在这方面真的比我强太多。”
真是个实诚人啊。明明知道你是打算忽悠我们的，我还是觉得你很实诚，好矛盾啊。
“正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我们家星月都没有涉足过家族事物，事实上，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和她聊过家族企业，估计，我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她都不清楚。当然，这个不怪她，毕竟，从小我就宠她，一任自然，从来没打算让她牵涉进来。”
你们是背靠祖荫坑蒙拐骗的好吧，这个我当然清楚。不过嘛，这个从来没打算让我牵涉到的事，不是生意吧。我会不懂？
“可是呢，现在星月也长大了，而且进了你们这所高中，算是偶然还是必然呢。其实，这所高中是我们家和另外四个世交的家族一同建立的，目的在于，创造最好的条件，无论环境还是师资，以培养出各家的有为青年，向家族输送储备人才，我家星彩和星瞳都在这学校就是这个原因。
或许正因为姐姐哥哥都是这里的，这学校也真的是数一数二，星月便直接选择了这里，这倒真不是我安排的。
不过嘛，从现在看来，她的选择是对的，毕竟，你们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她带回家的朋友，真的好开心，好欣慰。
好，这个先不说，还是说正事，这个聚会呢，每年都有，轮班制，今年正好轮到了司马家，他们家现在也有一位女孩在你们学校就读，叫司马玄冰，后天你们也会见到的。”
只有一位吗？那玄霜呢？这里面总感觉有点文章啊。没记错的话，之前玄冰说过，玄霜不常来，我还以为是有病之类的。但，这次玄冰又提到是为了姐姐才伤害的古月。这肯定是事实，但，怎么串起来呢？唉，可能只有见到那位玄霜之后才有下文了。
“另外三家是周兰如同学你们周家，以及诸葛家和关家，每年这个聚会的目的就在于，加强联系与交流，给家族年轻一辈创造平台，提供更多机会。当然，我们也会邀请本地一些其他富豪子弟，关键是看有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就像宋灵珏同学你这样有能力的，而不是单单只看背景。
正好，今年听说你们几个都被邀请了，我就觉着，星月也可以去去了，虽然她什么都不懂，但好歹有你们带着，也多少能学到点东西，更重要的是，不会觉得憋屈无聊了。哦，对了，之前星彩跟慕容雪晴同学你说的那些是吓唬你玩的，别当真，其实你父亲虽然刚刚回来，但老慕容家还是和我们有些渊源的，尤其是和关家。”
“原来是这样。张老师您真是的。吓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立刻联系了老爸，居然被他取笑了一番，还说我太杞人忧天了。虽然我没懂这几个字什么意思，但，怎么听都觉得不像是好话。”
她还真没吓你，正所谓商场如战场，这些背地里翻雨覆云的大佬们，万一心情不好，或者觉得你老爸忽然回来没有拜山头什么的。没可能吗？我就觉得这是一般土匪有木有。
“说到底，这些安排，都是做长辈们的一些期许，想看看你们这代人到底有几斤几两，想看看得到家族栽培，消费家族资源的某些人，有没有相应的回馈，或者有没有足够的潜力，也想看看还没得到长辈们着重看待的某些人，有没有突然显现出特别的才能，可以考虑是不是加大投资之类的。
当然，就我个人而言，星月有自己想走的路，我本来是很反感家里干涉后辈们的成长的，但毕竟吃人嘴短，场面上的应付还是得做的，我想，你们中有些家长也会是和我一个想法，毕竟都是为人父母。
好吧，说了这么些，你们也不用太觉得紧张，或者郑重其事，事实上，该如何，就如何，个人认为，人生在世，或许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或许有太多的不得不做，但是，即便经历这些迫不得已之时，也应该牢记保持本心。”
哎哟喂，不简单啊。大黑熊你说的好有哲理。好吧，讥讽归讥讽，你说的倒真是对的，我估计，正因为古月跟张星瞳说了一堆类似的话，才导致后者忽然顿悟了。没错，就我看来，张星瞳之前的瓶颈就是那瞻前顾后太多了，几乎到了人未老头先白的地步，这对于练功而言，当然是个大忌吧？唉。我又何尝不是呢？x
第三十三章心里话
周末的晚间需要有活动，这似乎成了常识，但我那好心的姐姐居然放过了再一次虐我千百遍的机会，而是拉上另外三个妹子去鏖战了，这其中肯定。有诈啊。
“星月，有电话想跟你说说。”
“哦？堂哥有何吩咐？”
“说的像是我经常能吩咐你似的。”
“嘿嘿！”
“其实，就是想说句，谢谢。”
“啊？我做了什么需要你感谢的话吗？”
“你又装。你明明就知道的。玄冰已经跟我说了。”
“喔~，那事啊。她跟你说了啥？”
“谢谢呗，她说，是你告诉她的，关于让叔叔出面减轻对她和玄霜的处罚的那件事，其实是我安排古月和叔叔见面的，也是我去求的古月。”
“嗯，没错啊，这不是事实吗？”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想干什么了吗？”
“怎么会。我又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嘛，我个人觉得，能让一项淡定得如同岩石的堂哥你，那么紧张，那么郑重其事，居然说到哥哥来求妹妹这种话，除了玄冰姐的事，还能有谁呢？
再加上古月那家伙恰恰在那时受了伤，而且，正好是流言四起，传出了他要对玄冰姐下手，不得不把两人联想在一起了吧？
但是，你没说，我也就不会问，可玄冰姐跟我说的时候比你坦白多了，没几句就交代完了前因后果，并且也告诉我了，是为了姐姐，也就是玄霜姐，但，这点让我很奇怪，玄霜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你们都提到了她，可爸爸说司马家就玄冰姐一位在上学啊？”
“嗯。她家情况比较复杂，玄霜的话，你可以理解为她身体不好，不是经常到学校，而那天呢，恰好她在，而且听到了古月和玄冰的流言，作为一个把妹妹当心头肉的姐姐来说，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尤其是知道了古月同学的情况后，她就直接出手了。
具体怎么做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结果就是她让古月同学受伤了，但，这个你应该可以理解吧？就像星彩姐为了你同样可以不顾一切一般？”
原来如此。这么说，那天狙击古月的就是玄霜了，而她的攻击手段都被超管局的人拦截了，之后，她选择直接面对面地去解决掉古月，估计是打算直接下杀手。可就在她要得手的时候，超管局的人也同时赶到，最终拦下了她，同时布置了结界。
也就在那时，玄冰赶到了，估计是想通过以威胁古月生命安全的方式来勒令抓住玄霜的超管局队员放人吧。也真是不顾一切了。但，大黑熊他们就在那时赶到了，后续事情可想而知，除了大黑熊以外的人，估计各个想着如何落井下石，枪打出头鸟。
“原来如此，嗯，我可以理解，同样，如果是为了姐姐，我也会和玄冰姐一个选择吧，当然，她就这么问过我，我一下就理解了。好啦，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嘛，我的好堂哥为了玄冰姐前前后后做了这么多，功劳呢，却被她都算在了古月那家伙的头上，怎么看都不公平吧，作为你的好妹妹，哪能不仗义执言？”
“是是，我们家星月是世界上最好的妹妹了，都可以颁布荣誉证书了。”
呵呵。超高校级妹妹是吧？
“哈？明明在帮你，你还挖苦讽刺？唉，我的心被你伤到了，唉。”
“一开始就说了谢谢嘛，不过，其实呢，重点是帮到她了，这个是我要感谢你的重点，至于，到底她有没有知道是我帮的她，也不用太在意了，就算这次误会了，总有一天，还是会知道的吧。就像叔叔说的，我们该保持本心，我们该洒脱一点。”
你今天倒是够洒脱啊，居然文风突变。好吧，至少现在该你春风得意了，连大黑熊都难得夸你了。
“对了，堂哥，爸爸说五大家族是世交，那你和玄冰姐为何会受到家族的阻隔呢？没理解啊，按理说，如果你们真能好了，那不是可以增进两家关系，互惠互利的吗？”
“是这样啊。嗯，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呢。我们这个所谓的世交，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普通，自然。怎么说呢。嗯，商人，无奸不商，无商不奸，所以，哪有真的那么好双赢？那么多互惠互利？”
你就编。虽然你编的好有道理。但是我明明知道你在骗我却不能说出来，我到底是为什么要问这个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啊。额，为了表现我很2？好吧。人生如戏。
“也是。嗯，总之，作为你的好妹妹，又是玄冰姐的好妹妹，真心觉得如果一定要便宜古月那家伙你们应该能得到祝福啊！”
“哈哈，真乖。”
喂，谁允许你摸我头的。好吧，我忍。
“星月。”
“嗯？”
“你说，我和她，真有机会吗？”
“机会不是你，我，她，任何一个决定的，而且，说机会是创造的那都是屁话，机会，是自己撞过来的，是自己掉下来的，是自己冒出来的，但是，你，得做好抓住它的准备，因为它稍纵即逝！”
“你。好有道理啊。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腻害啦。嗯嗯，叔叔果然没说错，不忘初心啊。明白了，我会时刻准备着。额，总之，等待机会来临的那一刻吧。”
总之，如果选项里只有你和古月的话，我还是支持你的。但是呢，如果选项里出现了第三种或者更多。嘿嘿。
被我姐欺负过后，灵珏之外的两个妹子近乎生无可恋。好吧，真想知道她们到底输掉了啥。
原本筹划的密话后续无法实施了，只好早早睡去，虽然其实已经快转中了。
额。又是这块地方，还是那么一望无垠，还是那么洁白如雪，空无一物，除了不远处那块平台。
“各位前辈好。”
“小友不简单啊，这么快又来了？应该不是真的死掉了吧？”
“没呢，我还打算多祸害几千年。不过，我估计这次又忽然出现，是因为我碰到了张家祖师爷，听他的描述，我了解到了一个词，‘见证者’。”
“哦？张家祖师爷是谁？”
额。就算你比他早死一千年，你也不应该不知道啊。
“就是那个混蛋的太师傅。”
诶？那个混蛋？如果是从小说的角度来讲，称呼张真人为太师傅的，知道名字的就那两个了，宋青书是个混蛋吗？应该算是吧，但。嗯，错不了了，这位就是那个对我影响颇深的小昭女士了。喂，给个正脸看看啊。
“想必前辈就是小昭教主了吧？幸会，幸会。”
“对姐姐我这么感兴趣？一句话就听出来了？”
“额。还真的是。您对我的影响颇深啊。从记事开始，我就对男生不感冒了，虽然这一世是个女孩子。哈哈。您的那些片段实在是让我看清了事实啊。”
“有意思，真有意思，没想到姐姐我还影响到了后世。那，你觉得我是可怜呢？还是可悲呢？又或者是可叹呢？”
“您对孤帆远影的那次决定，后悔吗？”
“不悔。”
“那就是了，无悔的您，又有什么可怜、可悲或者可叹的呢？”
“不错，你这小妮子很合姐姐脾胃。是啊，等了五十年也没再见到那家伙了，他自然是跟着郡主娘娘、教主夫人左拥右抱去了，哪会记得我？不过嘛，后五十年里，我才明白了，他能不能记得我，其实又有多重要？他只是个按照作者思路去走的棋子而已，我也只是枚棋子而已。”
“那个。小昭姐姐，其实我一直没弄明白，我自己的话，是从娘胎里就能看到你们过往的碎片了，当然，还有我们的功法，可，各位前辈的话，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这个真不是，能来到这里的，都是在生命的最后领悟到了关键所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见证者’这样一个特殊的类别，而你不同，你生而知之，想必，在你那记忆碎片里，肯定还出现过我们这些人以外的其他人的片段吧？”
“没错，有很多很多，但最多的是死于非命。”
“那就是了，我们的功法类似于烙印在灵魂里的传成，一生下来就明白了，可记忆片段却不是谁都能直接得到共享，更有很多人在孩提时代就夭折了，根本没有机会去体悟人生。而我，比这武侯老头可是足足多活了一百年，这边其他几位也都至少用掉了八九十年才得以领悟。”
“原来如此，看来，即使是在‘见证者’之中，我也算天赋异禀的了？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开心呢？”
“你确实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但这样的天赋并不是独你无二，正如你所看到的，有些早夭的孩子的片段，其实，他们未必就不是像你一样生而知之，可是，太早的夭亡，功法没有达到支持他们来到这里的地步，也就没有下文了。”
“这还真是。看来我是幸运的，早早地就学会了伪装和低调。”
“没错，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们见到你来此之后，都很惊讶的原因，毕竟，在你之前，从未有过一个还未出生就觉醒的‘见证者’。”
“忽然觉得有一点点小开心啊。不过，小昭姐姐，武侯先生，各位前辈，你们能不能帮我解释一下，到底什么是‘见证者’？我们到底是干嘛的？我们这样的存在，到底又是为什么会有呢？”
“既然小友你问到了，我就详细说明一下，所谓‘见证者’，其实就是一个个书中人而已，我，她，你都没有跳出这个范畴，虽然我的《三国》，她的《倚天》乃至其他几位所存在的书，都是已经定好了的，但你不同，因为你还健在，所以，你的书到底是什么，结局如何，还无从得知。
至于‘见证者’是干嘛的？顾名思义，我们是见证一些人或事的，说白了，我们都不会是书中的主角，我们的任务就是见证主角的剧情或者大时代的走向，譬如，小昭她孤帆远影之后，就没再出现了，因为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帮助主角练就了绝世武功，支持他从无名小卒一跃成为江湖热门，并且，为主角奉献了自己最后的价值。这就是一个‘见证者’的典型使命。当然，她在经历这些的时候，并不知道而已。
在比如说我自己，很多人以为我其实是那本书的主角？但有哪一本书的主角只存在于中间章节，没和开头一起出现，没和结尾共同存亡？我的使命也并没有差别，只手将一个卖草鞋的推上了皇位，并且倾尽全力去给他的后人谋取这天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止，这像是主角吗？
所以，‘见证者’为何要存在？最大的原因就是主角们，大时代，当下的世界需要我们去推动而已。当然，没有我们的存在，历史也不会停滞，就像那些早夭的‘见证者’一样，他们还没有机会去推动世界前进。但是，有我们的推动，那些被认定的主角，那些被规划的时代，才会真正彰显应有的姿态。
这，就是我们‘见证者’的使命。
至于，为何要我们？那就不是一两天能思考出来的问题了，有可能是天道需要这样一个齿轮来让自己规划的路线更清晰，也可能是诸天神佛，遍地妖魔造就了我们，用以达到干涉人世的目的，但无论如何，我们依旧是很自然地行走在自己那规划好的路线上，而已。”
“可是。我依旧不理解啊，我们可能大部分都存在于不是史实的小说里，譬如您和小昭姐姐的故事。既然如此，那我们的存在，真的有意义吗？因为我们本身就是虚构，真的能影响到人世或者天道的规划？”
“难道你没想过，那个混蛋的太师傅是如何找到你的？”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细想过，之前听张真人的说法是，由于我的特殊，从那本他看过的道德经里找到了他的影子，于是便有了联系，而他一时兴起，就跑来看了看我。
很合理不是？
可问题是，现在看来，问题很大啊。
按这些“见证者”前辈们的论述来推论，我也就是某本书里的人物罢了，而且不可能是主角。不是主角。主角！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张真人的出现，就有点诡异了，为何？
首先，张真人为何会存在于这本书里？当然，这本书如果是讲各种修真得道之类的，那有张真人也未必不可能，但是张真人的那些话就不好理解了。
他说有人记得某位神，给了那位神一种传说，于是那位神就成了那样的神，之前我还觉得这句话很通俗易懂呢。
现在想想，张真人是有一个还是有几个？如果谁说有一打张真人，张家人会坐视不理吗？那要是张真人只有一个，但根据他的说法，不同地域的人，对他有不同的见解与信仰，那他不应该有不同的存在吗？
或许可以理解为，各种状态，都是他本身的一面而已，就像维纳斯也是九尾狐，九尾狐也是女妖之王。但问题是，如果换到同为一本书中人来解释，就说不通了啊。
不是吗？那天来见我的，是我这本书里的张真人，对吧？我是通过道德经，捕捉到了张真人的影子，那本道德经对他而言，不又是一本书吗？张家人一直说他老人家因此书得到，飞升前又和麒麟惺惺相惜，可他老人家自己却否认了这一说法。
那么，问题来了，那天跑来见我的，是真的张真人吗？是哪个张真人呢？不是看本书就得道的那位，不是随手打了麒麟七天七夜的那位，不是《倚天》里的那位。可问题是，他是个一眼就看出我是“见证者”的老神仙，难道说，我这本书的作者把张真人的所有传说都囊括了吗？而张真人只是这世间所有存在之一。
那这书是百科全书还是上下五千年啊。再不就是某禁书目录。
好吧，即便如此，问题又来了，这些“见证者”前辈又是因何存在？他们在自己书里，也同时可以在这方空间里，他们很明显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并且可以和我这个后辈正常交流，甚至给我一些目前还没知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