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余文文脑子里虽然有些糨糊，但思路勉强算得上顺畅，“你第一次牵我手，我有点不适应。”
“呵呵。”
纪雨申不再说话，带着她又回到小花园，一边陪她聊天一边等着烤肉。
好在余文文平时在他面前就有些谨慎和惧怕，所以此刻怎么表现都不觉得怪异。
而且他言语中的多次试探，对方也没什么反应。
直到把人送走，纪雨申脸上的笑容才慢慢落下来，从花园侧门下了台阶，走进地下室。
地下室很黑，四周空洞洞冷冰冰的。
他直接去了监控室，调取上午余文文来了之后的录像。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包括她进入书房之后的举动。
不是第一时间奔向电脑，都是在暑假前逗留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动了电脑里的什么？”
助理在旁边恭敬地答道，“只点开了浏览器，又查看了联网状况，其他放在桌面上的文件一个也没动。”
纪雨申听完后，良久嗯了一声，对着助理招招手，“去查查她有没有玩小游戏的习惯，还有她最近的行踪和电话或者邮件联系人。”
余文文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惧怕，行为举止也带着些天然的警惕性，这不奇怪。
是他自己的直觉作祟。
他故意去了电脑的开机密码，又专门把几个迷惑性文件放在桌面上，可她竟然没点开……有点出乎意料。
屏幕上反反复复放着录像，纪雨申就斜靠在位置上，手指轻轻在台面上叩着，声音回荡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
余文文的行踪不是什么秘密，她也没有刻意隐瞒，不到半个小时，助理就把她这几天的行动轨迹摸得清清楚楚，连带着通话记录和邮件记录都打印了出来。
“余小姐就4号那天去过帝大，在自己店里待了两个多小时，出学校就碰到了您。下午的时候去了趟培训机构，学习相关的商业知识。后几天感冒了一直在家待着，今天才出门。”
“这几天总共拨了四通电话，都是她的大学同学，邮件是有关新店的情况，没有删除记录。”
总之一切都挺正常的。
纪雨申闭着眼睛听他汇报完，没有搭话，助理又想了想，“哦对了，4号那天白桢桢也去了帝大，比余小姐更晚出校门。”
“嗯？”
纪雨申听到这话突然掀起眼皮，眸子里闪过几分兴味，“她也去了？那她去了那些地方？”
“这……”助理有些为难，“帝大银杏路那边的监控新换上，昨天才通电，所以并未拍到她是否进入了余小姐的奶茶店，但她应该是去找沈仁劲的，还给沈仁劲带了两本书。”
纪雨申眉头一皱，“既然没拍到人，那你怎么确定余文文进了奶茶店？”
“我们有派人询问，里面的店员是这么说的，说她那天去店里视察情况，还和好几个学生聊过天。”
“她经常去吗？”
“经常去，”助理抖着手中收集到的资料，“基本一星期有三四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