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还坐着，他坐在一张软塌之上。
井清然坐在他对面的那张软塌之上，他们之间隔得不远，中间摆着一个小小的矮桌。
井清然，一双清澈的眼睛，打量着他，全身上下。
“你……是戴着头套？”井清然问道。
大天狗点头。
“可以把头套脱下来吗？”井清然问道。
“不可以。”大天狗摇头。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热吗？而且，戴着头套怎么喝水吃东西？”井清然说道。
“我不需要吃东西。”他说道。
他是式神，式神不需要吃东西，式神一般是修炼，吸收天地精华。
“那么，你喝水呢？”井清然问道。
“偶尔喝。”他答道。
“既然要喝水，那么，你戴着头套，怎么喝？”井清然好奇心旺盛的问道。
“把头套取下来。”他说道。
“那就是咯！你现在要不要喝水？”井清然问。
“不要。”他摇头。
井清然看着他，看了他很久。
“你手上拿着的这把扇子，可不可以拿给我看看？”井清然说道。
“可以。”他点头，将手上的扇子递给她。
井清然伸手接过。
她拿着这把大大的扇子，端详，然后，用这把扇子扇风。
“这扇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你可不可以把它送给我？”井清然无耻的说道。
“不可以。”他摇头。
怎么可以把扇子送给她？
这本扇子，象征着他大天狗的身份！这把扇子送给她了，他拿什么来标致自己的身份？
“一把扇子而已，改日，我让人给你做一把好的，怎么样？”井清然说道。
“不要。”他摇头。
“别这么小气嘛……”
“这把扇子不可以送人。”他依旧古板的说。
“好吧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井清然摆摆手道。
这把扇子，她还拿在手上，时不时给自己扇扇风。
“那个，可以把你的头套拿给我看看吗？”井清然说道，“既然这头套可以取下来，就拿给我看看呗。”
“这头套，你不是看着吗？”大天狗说道。
“我只是看到一个表面，又没有把这个头套彻彻底底，里里外外的看一遍。”井清然说道。
“没什么好看的。”他摇头。
井清然撇了撇嘴，目光往下移，说道：“你的手上，也带着手套，身上捂得严严实实，你到底是有多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皮肤？”
大天狗的这身装扮，实在是保守至极！
让人看不到他的真实面目，连他的手都看不到。
大天狗撇了撇嘴，不知道说什么。
“你把你的手套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行不行？”井清然说道。
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不可以。”他摇头拒绝。
“别这么古板，我就看一眼。”女子说道。
“既然可以脱下来，为什么不脱呢？难道，你的皮肤非常非常的老？所以，你就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井清然又说道。
大天狗不知道说什么。
“你之前说过，除了你的翅膀，你可以什么地方都可以给我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