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雨瓷看着井清然，摇着头，这样说。
“我看到了！”小雨伞大声说，“你刚才明明就有这样做过！”
小雨画还在大哭不止，沐正辰也走来了。
井清然走到婴儿床边，低头看着小雨画。
小雨画哭得很大声，而且，她那白嫩嫩的皮肤上，能看到一片青紫和青红色。
小孩子的皮肤，是最嫩的。
在上面留下的印记也能够清晰的看到。
井清然看到这一幕，不是不敢相信，而是心头抽痛。
小雨画是她的女儿，雨瓷也是她的女儿……
“我没有……”雨瓷摇着头，并不敢承认自己刚才的恶行。
特别是，她的爸爸现在过来了。
雨庭看着雨瓷，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井清然看着小雨画，也不知道说什么。
小雨伞不再看他的姐姐，他走婴儿床旁，去看他的妹妹。
还好，小雨画还没有死。
说真的，小婴儿，是最脆弱的，随便一些东西，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小雨画还在大哭之中。
井清然伸手将女儿抱起来，将她严严实实的抱在怀里面。
小女婴的哭声，盖过了所有。
要知道，小雨画是不怎么喜欢哭的。
她现在，哭得这么大声，一定是有原因啊。
她现在是个婴儿，不会说话，也不会表达，除了哭之外，也只能哭。
“爸爸，我没有……”雨瓷看着沐正辰，这样说。
沐正辰都还没有问她什么。
雨瓷不希望她的父亲，认为她是个恶毒的人。
她之前，这样捂住小雨画的鼻子和嘴巴，确实是因为她嫉妒，也是因为她的恶念。
小孩子，看起来是很纯净的生灵，其实，也是最恶毒的。
沐正辰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听到了小雨伞和雨瓷之间的对话，对于这件事情，他大概清楚。
但是，他身为孩子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爸……我真的没有……”雨瓷看着沐正辰，她的眼泪掉下来了。
她今年也五岁了，也大概分得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至少，她之前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妹妹的鼻子和嘴巴的这件事情，是坏事！
她知道，这是坏事，但是，她做了。
“出去！你们都出去。”沐正辰说道，声音显得有些冷淡。
此时此刻，他真的温和不来。
“爸爸……”雨瓷哭着，眼泪一直在落。
“弟弟，我们先出去吧。”雨庭侧目看了小雨伞一眼，对他说道。
小雨伞回头看了雨庭一眼，对他点头。
然后，兄弟两走出去。
雨瓷还站在原地，不肯走。
“雨瓷，你也出去！”沐正辰冷淡的说道。
沐正辰不再看她，他走到井清然的身旁，看着井清然怀中抱着的小雨画。
“女儿没事吧？”沐正辰问道，这声音，都感觉老了很多。
“没事。”井清然摇摇头。
现在，小雨画的哭声也变小了很多，她唇边和鼻子以及鼻子边的这些皮肤上的青紫色和青红色的痕迹，也淡去了很多。
她的呼吸也顺畅了，还好，也没有什么地方伤着，也没有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