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对不起你了？”秦霄侧过脸去，用手扇了扇乔杉吐出来的烟，问道。
“你说来TSR，你只找我的……你不专一！”乔杉继续说道。
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若不是这样的场合，很容易产生一种乔杉是秦霄女朋友的错觉。
她脸上表现的也像是寻常女人的吃醋。
秦霄伸出手来，一用力，将坐在自己腿上的乔杉搬到旁边的沙发，才笑着说道，“那昨天谁让你请假不上班。”
我注意到了秦霄的笑容，这一秒的笑容很迷人，如果要给这个笑容一个形容的话，我会说是宠溺。
这很奇怪，客人与小姐之间的感情色彩，竟然是宠溺。
“我昨天来大姨妈了，我请假怎么了？”
秦霄暧昧一笑，“来大姨妈又不耽误你上班，你们这个工作不该全年无休嘛……”
乔杉不陪睡，大姨妈自然不耽误上班。
乔杉皱着眉头，嘟着嘴，哼了一声，“狡辩就是狡辩。”
我坐在秦霄的另外一边，看着他俩旁若无人如此熟络的对话，一时间什么都没说。
秦霄看了看我，说道，“你下去吧，我这不需要你了。”
我愣着看着秦霄，不是想着我下去不下去，而是想着，我今天刚想要努力陪客，多挣点钱，他就让我下去……一会下去了婉姐会怎么说？还是说如果我不陪这个，今天还有没有钱？
我连忙在脸上挂了我自认为是妩媚的笑容，看着远处的女人们举止表现，又想着在电视里见得古代妓、女接客的样子，声音尽量勾人，”别嘛……秦总，让人家好好服侍你嘛……”
秦霄的脸上意味深长一笑，用眼神示意我看乔杉，又说道，“你觉得乔杉在这，你能有什么用途？我一个人玩俩太累，你俩总得走一个。”
我看了乔杉一眼，她同样的回馈了我一眼，我眼中带着的是犹豫，而她眼中则是不屑。
“那秦总选一个呗……对谁满意留谁。”乔杉慢慢开口。
“来吧，你俩都喂我吃个葡萄！”
秦霄指了指桌子上的果盘。
不远处，初晓正在夹在乳沟里喂其中一位客人吃橘子，我看了看，我这件衣服并不是抹胸或者V领，根本就不可能把胸露出来，而乔杉穿的比我还多，自然也不能以乳沟喂葡萄。
我想了一想，还是应该试着留下来这一单，万一我不小心今晚出去接不到单呢，那今晚我就没钱了。
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乔杉了。
我拿起桌上的葡萄，脸上浅笑吟吟，一边用指尖拨着葡萄，一边暧昧的看着秦霄，算是做个眼神诱/惑。
而后把葡萄皮剥掉，将葡萄轻轻地叼在唇边，以舌尖轻触，凑到了秦霄的嘴边。
四目相对之间，距离不到一毫米，两个人的呼吸间或可闻。
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我犹豫了下，眼睛继续看着秦霄，将葡萄唇畔凑上了秦霄的唇畔。
秦霄似乎愣了一下，以舌尖接过了我送的葡萄，吞了下去，唇边玩味一笑。
“秦总，喜欢吗？飞飞送的葡萄甜吗？”我不忘挑逗一句。
秦霄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唇边的笑容，却让我误以为他是满意。
却见着他将眼神飘向了乔杉。
乔杉没有脱衣服的打算。
乔杉要么脱衣服把这个葡萄夹胸上喂他，如此尺度比我大，或者有其他更加尺度大的方式。
要么我觉得乔杉应该不能赢我才对，我毕竟比她先以唇喂葡萄，她总不能再用这个方法。
我看着乔杉，却只见乔杉轻轻地以漂亮的指甲触碰了一个葡萄粒，用手剥开了葡萄皮，眼睛连看都不看秦霄，只是如刚才一样看着客人们唱歌。
把葡萄剥好之后，没有任何花样的，直接递到了秦霄的嘴边。
“张口。”
秦霄张开口，便把乔杉的葡萄吃了下去。
我看完就呆愣了……
动作行云流水，举止之中无任何挑逗，神情十分淡然。
好像，她并不是他叫过来服侍他的，而是他的女朋友，一边在这里玩着自己的，一边顺手给亲爱的男朋友剥了个葡萄吃一般。
落落大方，倒衬得我刚刚的表现像是古代妓/院里街边拦住男人就喊大爷进来玩的妓/女。
而她，则是在青楼闺阁之中，半遮面弹了一首琵琶，却引来了香客无数，吟诗作赋附上千金万两都只渴求见一面的花中之魁。
“你可以出去了。”
秦霄满意的吃了乔杉的葡萄，冲着我指了指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