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涵来签约，还真有媒体发难。
“听说顾总是郑总的女朋友，现在LK换筠涵工作室，那不是左手倒右手的事吗？”
顾筠涵发愣，姜圣杰笑着应对。
“这位媒体朋友，你是没有看郑总wb吧？”
那记者被怼得马上没话了。
又有媒体问：“那郑总到底喜欢男人还女人？”
姜圣杰笑着。
“这个问题你该问郑总。”
还有媒体问：“顾总的工作室刚成立，有能力接手mc这么大企业的人事工作吗？”
姜圣杰从容应对。
“顾总原来是长浩集团的hRd，有着七八年的hR工作经验，我相信她能胜任这个工作。”
发布会现场，宋欢在底下搜到了，就有公众号写“LK换筠涵工作室左手换右手”，有配图郑总昨晚和顾总握手那个照片，那照片看起来像手拉手，这是谁干的？就刚才媒体那发问，那看来郑总是有先明之明呢。
她想了想起身出去给郑玮哲打电话：“哥你看到了吗？”
郑玮哲：“看到什么？你在发布会现场吗？”
宋欢：“我在，刚才有媒体问顾总，说顾总是你女朋友，LK换筠涵工作室左手倒右手……我收到了一个公号推文，上面就是这样写的，还有昨晚上你们握手的照片，这会是谁干的呢？”
郑玮哲：“公号发我，是谁推给你的公号？”
宋欢：“咱事务所的黄莎。”
郑玮哲：“我就在事务所，我问问她吧。”
宋欢抿嘴连忙又问：“还有那个……那个你好像有先见之明啊，这样一来左手倒右手的事就不攻自破了……”
郑玮哲：“想来写这个的人是想拿左手倒右手这事发难，机缘巧合让我给破了……”
宋欢讪笑：“哥，你、你……”
郑玮哲：“这不正好吗？破了别人的阴谋。”
宋欢抿嘴：“可是你愿意让人谈论你的私事吗？以后大家会怎么看你？”
郑玮哲可不跳坑，如果他说“总比谈论性骚扰来得强”那就掉宋欢坑里了：“没事儿，你忙吧，我找黄莎问问。”
宋欢挂了电话，没好气地敲敲手机，太精明了，就让我坑一次都不行吗？
发布会结束后，宋欢把那个公众号文章给顾筠涵看。
“十有八九是叶荷兰呗。”姜圣杰看了之后道。
“那可就不简单了这个女人，居然知道我在那家会所……”
“不会吧？”顾筠涵划着手机反复地看。
“我觉得不太可能，她都已经赢了，还派人跟踪我和郑玮哲干什么？”
“知道你们会来找我呗。”姜圣杰道。
“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呗。”
“有道理哈。”边上宋欢附和。
顾筠涵拧眉。
“不就是个裁员机构吗？怎么弄得跟个私家侦探似的……”
“你不知道吗？”姜圣杰笑道。
“郑玮哲没教你那宋欢总该教了吧？裁员专家不了解目标企业那怎么个裁员？”
宋欢讪笑。
“是、是那么一回事。”
“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翻个底朝天。”姜圣杰嘲笑。
“没、没那么夸张啦，姜董。”宋欢讪笑。
顾筠涵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这一早上她的情绪一直都不高，不知道是因为郑玮哲喜欢男人还是因为这接二连三地捡了大便宜，总之她的情绪就是不高。
现在姜圣杰满眼都是顾筠涵，自是看在眼里的。
“这老郑有先见之明啊，我得感谢他，要不然左手倒右手舆论对mc可是不利。”
顾筠涵眼一动讽笑。
“是有先见之明。”
宋欢看着顾筠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哎……”姜圣杰手一拍。
“接下来就辛苦顾总了，这一次真的拜托了，我家老爷子可是刚刚还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可不能再出差错了。”
顾筠涵眼又一动打起精神。
“我马上出发去石门。”
“好！”姜圣杰笑道。
“回来给你庆功！”
郑玮哲这边，他把平时和宋欢要好的黄莎找来问一遍，但也没能问出什么来，那是黄莎平常有在关注的一个经济类型的公众号，要查只能前往那个自媒体。
这半天都没有见程峰，不知道是躲他还是什么，倒是郭铭在，见了他拉着他阴阳怪气地说一通。
下午顾筠涵赶到千誉交接，宋欢自然跟着去，这下这口气可是出得爽了。
“叶小秘，有本事你再坑我一次啊！”
“你……”叶荷兰气得脸绿，看向顾筠涵道。
“顾筠涵你不过捡了个大便宜，算什么本事？”
顾筠涵介意的就是这个事，当下火了。
“总比你睡男人来得强！”
“你就是捡便宜！”当同事那么多年，叶荷兰太了解顾筠涵了，只有这样才能击中顾筠涵。
顾筠涵咬牙。
“捡便宜捡便宜……”叶荷兰机关枪似的猛扫射。
宋欢连忙拖顾筠涵向外去。
“顾总你去休息一下，我来跟她交接。”
“我没事！”顾筠涵拽开她的手。
“她这是故意激你……”宋欢低声道。
“我知道……”顾筠涵转身大步回去。
任由叶荷兰再说什么，这一次顾筠涵不理会，只交接工作。
叶荷兰悻悻地离去了，顾筠涵默默地望着窗外好长时间不动。
“顾总……”宋欢进来。
“该吃饭了，去食堂还是点外卖？”
“我捡了大便宜……”顾筠涵转身看她。
“事实如此。”
“顾总！”宋欢过来。
“你不用太过于放在心上……昨晚上我嘴欠……我向你道歉……”
“不怪你……”顾筠涵摆一下手，眼一动道。
“去食堂吧，我感受一下汽车企业的氛围。”
“要不还是点外卖吧？”宋欢迟疑。
“我怕员工不理解，虽说是并购，但还是会有员工想不通的，而且他们之前还裁过一次员……”
“你怕会有人对我不利？”顾筠涵这下打起了精神。
“会有这种可能……”宋欢抿嘴道。
“之前我和郑总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每家企业都像处理长浩那样顺利的，说实话，长浩那一次也真是少有的顺利。更何况我们是第三方机构，那些员工就更把气撒在我们身上。”
顾筠涵瞪眼。
“我就说嘛长浩不该让你们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