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裁这边的吧？”
“既然那么担心那就问她呗。”凌邵海翻眼。
“就一个电话的事儿？”
“你也担心对不对？”李卿看他。
“对！”凌邵海老实承认。
“像mc这么大的公司，总监也只是中层，这一次不是主要裁中层吗？我当然担心，我打听不出什么来，一个个的守口如瓶，也不知道要搞什么阴谋。”
“阴谋？”李卿不淡定了。
“不会吧？”
“问不就知道了吗？”凌邵海催她。
“你们是老同学，别人想都想不来的关系呢。”
李卿抿嘴，拿出手机来给顾筠涵Vx。
“电话问。”凌邵海可真的急了。
“就怕这会儿睡着了。”
正说着回复来了：怎么？怕裁到你？
李卿蹭的火了，打字去：顾筠涵，没有我你能有今天吗？
顾筠涵：没我你也没今天。
李卿：情况到底怎么样？你要再裁我一次我跟你没完！
顾筠涵到底还是来了一句让她松一口气的话：mc集团上面的不动。
“那得喝一杯。”凌邵海开心地叫服务员。
李卿长长舒一口气。
“哎我说你得和你这位老同学保持关系。”凌邵海点完了酒道。
李卿哼一声。
“老同学的关系跑也跑不掉。”
“那你得和人亲近亲近啊。”
李卿接着吃饭。
“你不懂。”
凌邵海笑着接过服务员送来的酒。
“你们呐……就小女生怄气……”
叶荷兰回LK，一进门就遇见刘媚。
“你怎么在这儿？”叶荷兰惊讶之余又傲气。
刘媚面无神色。
“我是郑总助理我不在这儿在哪儿？”
叶荷兰拧眉。
“你入职LK了？”
“废话！”刘媚扔下一句就走。
“土包子！”叶荷兰跺脚向里去。
叶荷兰直接找程峰去。
“刘媚怎么回事？凭她也能进LK？”
程峰拧眉，没好气道。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对不起……”叶荷兰连忙道歉。
“程总，我回来了。”
程峰正忙着，没多看她。
“回来了就去郭铭那儿报到吧，mc那儿不要再生事……”
“郭铭？”叶荷兰呛声道。
“你让我跟郭铭？”
程峰抬头。
“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跟你！”叶荷兰憋气道。
“我要当你的助理。”
“口气好大！”程峰嘲讽。
“KpI一片空白口气可真够大。”
叶荷兰抿嘴不作声。
程峰看着她。
“知道我们这儿的高级裁员专家是怎么升上来的吗？”
“知道，从初级、中级再到高级……”
“这当中少说也得五年！”程峰拿桌上的资料重重地一放。
“宋欢在这儿五年也只是中级。”
“她……”叶荷兰再抿嘴。
“为什么还要当郑玮哲的助理？”
“没说中级就不能当人助理，她喜欢就当。”程峰道。
“他们配合多年，自然不想分开。”
“所以……”叶荷兰眨眨眼。
“你是有心想把郑玮哲的左右手砍了？”
“不然呢？”程峰嘲笑。
“我还以为你纯粹是为了我好。”叶荷兰也讽。
“改改你这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臭毛病！”程峰指指她重重道。
叶荷兰暗咬牙。
“知道了。”
“之前让你接长浩还有mc那是硬抬你上去，本来是打算让郭铭过去帮你，没想到一件件事都搞砸……”程峰没好气抛给她一个工牌。
“以你的资历只能是初级，先跟郭铭好好学学，他和郑玮哲是同期，经验、工作能力、KpI、情商都不错，你必须半年给我升中级。”
叶荷兰一肚子话要讲，结果只得挑最重要的。
“半年？那我该怎么做？”
“好好配合郭铭KpI不就有了吗？”
叶荷兰撇嘴。
“他要是从中使坏怎么办？”
“KpI他也有份，他使什么坏？”
“那他原来的助理呢？该不会又像之前郑玮哲那样吧？我不当什么秘书！”
程峰翻眼。
“他之前的助理裁了。”
“裁了？”叶荷兰瞪大眼。
“那他得恨我了。”
程峰唇微动似讽。
“去找郭铭报到吧。”
叶荷兰眼一动坏笑。
“就不怕我跟郭铭日久生情？”
程峰眼皮掀一下看她。
“我说过的，在LK跟我睡过的女人不止你一个。”
叶荷兰咬唇转眼化身受气包的样子。
“出去！”程峰命令。
要搞定他看来真得郭铭帮忙，叶荷兰无奈去找郭铭。
叶荷兰去找郭铭，在走道里遇见郭铭的助理，她对这个人没太多的印象。
那助理欲言又止，只得悻悻离去。
“是那个叶荷兰把展鹏给挤走的，那个女人厉害呐……”
“厉害什么？还不是个初级……”
“那之前让她接郑总的工作？”
“哪里？最终得郭总过去负责的，但她把事情搞砸了……”
办公区这边窃窃私语，见了叶荷兰就又各自忙自己的。
他们这边叫业务部，确切说是业务二部，一部由郑玮哲负责，这二部就郭铭。商务部其实就是负责裁员工作的，是LK的核心。LK 的业务遍布全国，专员们常年各地飞，办公区里经常只有三五人这样清清静静的。
叶荷兰脸僵硬跟谁都不打招呼，径直到郭铭办公室，正遇郭铭出来。
“进来吧。”郭铭脸上带着笑。
叶荷兰这才笑笑。
“郭总，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开掉展鹏确实让他有些不高兴，但叶荷兰来当他的助理也是件高兴的事，他可真怕程峰直接给她个总监的位置坐。
“好说。”郭铭笑着指指那办公桌。
“展鹏把交接的东西都放上面了，你清点一下。”
这是外间办公室，助理就在这儿办公，叶荷兰是真感到憋屈，但看到那办公桌堆那“小山”，她眼一动道。
“这是最近的项目吗？”
“这是要攻克的一个。”郭铭拍拍那上面。
“这么多资料啊？”叶荷兰翻那些资料。
郭铭像是嘲笑。
“华嘉知道吧？”
“知道……”叶荷兰翻着资料道。
“就是那个着名的电商……他们要裁员吗？”
“他们有裁员计划……”
“所以现在还没有拿下了？”叶荷兰抬头看他。
郭铭点头。
“先把功课做足，华嘉的cEo和姜圣杰关系要好。”
“大佬们互相之间哪有关系不好的？都是利益关系。”
“本来想通过姜圣杰的，只可惜……”
叶荷兰连忙道。
“要不我去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