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再遇与新的开始
第二天。
张启又鬼使神差到了城西那条偏街。可今天的光景和昨天已经完全不同了，街上清风雅静，连个摆摊的小贩都看不到。
张启闭上眼开始回溯。他看到了成群结队的警察朝这边而来，但这件事的受害者本就是一群游手好闲，为害一方的痞子，警察还没到他们就抱头鼠窜了，报警对他们来说更是完全没可能，那反而会把他们送进监狱里。
而警察的突然造访，直接连累了在这占道经营的小贩们，被随后赶来的城管一并驱赶走了，一时半会恐怕也没人敢在这摆摊了。
这下可麻烦了。那么大个北舟，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张启刚想离开，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里突然传来骚动，似乎还听见有人在喊“小偷”二字。
他赶忙凑过去，见店里的几个伙计正围着一个年轻人，其中两个强壮的把他按在桌上，看来这就是小偷了。
张启定睛一看，这小偷不就是昨晚那个魔术师吗？
他不动声色地跨进店门，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老板娘是个肥胖的女人，化着很浓的妆，即使距离稍远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此时她双手叉腰，怒气冲冲道：“这小子来这偷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还敢来，被逮了个正着。”
魔术师并不争辩，他知道自己是理亏的一方。
张启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女人又把目光投向张启：“你又是谁，是他的同伙？”
张启赶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虽然不认识他，但人嘛，总有走投无路的时候，有时为了填饱肚子，干些小偷小摸的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老板娘怒不可遏，仿佛听到了对她莫大的侮辱：“你又是哪根葱啊，当真不是你开的店，你倒是不心疼啊。今天我就要把这惯偷送到警察局，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
张启望向魔术师，他依然没有出手，应该是怕伤及无辜。桌上摆着的应该就是他偷的东西，一包方便面和两根火腿肠，也就几块钱的样子。
张启见状拿出十块钱：“不如今天我把这些东西买了，你就行行好放过他，如何？”
老板娘仍旧不依不饶，并厉声质问张启是不是他的同伙。好在老板还是比较心软，先是劝了几句，让伙计把魔术师放开，然后接过钱，还把东西装好递给了张启。
老板娘都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了：“你就这么放他走了，万一他还……”
老板微笑着打断道：“我相信他不会的。人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再傻的贼都不会在被逮着一次之后再来偷同一家店。况且就这几块钱的东西，警察还懒得搭理呢。”
“哼，算你今天运气好。”老板娘气呼呼地走了。张启也没多说什么，道了谢就拉着魔术师赶紧离开了。
“m记”快餐店内。
张启和魔术师是这没点餐但却光明正大占了个位置的唯一存在。服务员用鄙视的眼光扫视着他们，张启熟视无睹，看着魔术师如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泡面和火腿肠。
“吃饱没？”张启很客气地问道。
此刻他的心理活动却完全不同，那十块钱可是自己身上仅剩的资产了，要是不能问出点什么，这一趟可太亏了。
魔术师总算对张启放下了戒心。他真名叫黄中原，北舟本地人，在这一带已经混了些时间了，平时也经常在城西摆摊。
对此张启不太理解：“你表演这么赚钱，怎么会连饭都吃不起？”
黄中原淡淡答道：“只是有些花钱的爱好罢了。”
关于这些张启不愿多问，他只是来询问和魔法相关知识的。这次黄中原答应尽自己所能帮他，对这类知识黄中原还是了解很多的。
张启问出了他的最大疑问：“魔法除了最基础的那种形态外，有没有更高级的？”
黄中原答道：“那和你的‘分支’相关，不同分支能操纵的不同‘技能’也不一样。”
张启一个字也没听懂：“什么跟什么啊？说点我能听懂的行不？”
“那只能从基础知识开始讲了。不过我只讲一遍，你仔细听着就是。”
分支概念类似于“属性”的定义，决定的是魔力的性质。例如火分支的魔能炽热滚烫，除了最基本的火球术以外，其它输出方式大多与火焰有关，拥有不俗的伤害能力。而冰分支则擅长降温和冰冻，其伤害虽然不高，但限制能力却极为出众。
按照张启的描述，黄中原判断他的分支为“精神”，是稀有分支的一种。
分支有普通分支和稀有分支的区别。二者的持有比率差距很大，但本身并无优劣之分。张启所持有的精神分支便属于稀有分支。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分支。在这一分支下，魔力已经和传统意义上的魔法力量有所不同了，而转化为另一种接近魔力，但却和魔力有一定差别的能量，其名为精神力。
精神力自身不具有属性，但却可以转化为任意属性的魔力进行输出。而其固有性质也可以转化为诸如念力等与精神力性质相似的能量。某些异能表演者可以凭空托举物体，使用的正是转化为念力的精神力。
张启惊异道：“那不是和你的能力类似？”
黄中原摇了摇头：“那只是最基础的形态，小儿科而已。很多分支的基础形态都有共通之处，到了上面就不一样了。”
“那怎么才能到‘上面’去？”
这个问题有些太抽象了，黄中原短暂愣神后才理解他的本意。这时就要引出另一个概念，“等阶”了。
又是张启没听过的词汇。黄中原不以为意：“这也算是基础知识了。你不愿意翻书，我给你简单讲讲也行。不过在提到等阶之前，你必须知道什么叫‘天赋法阵’。”
所谓天赋法阵，实则是魔力中枢中用于衡量修为的部分，通过最简单的魔力仪器就能观测。其上有两种不同的点位，分别代表着不同的魔力输出方式。而每种独特的输出方式都代表一项技能，总之就是法阵上的每个点都代表一个技能。
“意思是和游戏里的‘技能树’差不多呗。”张启只能想到这个形容。
“什么树？没听说过。知道了天赋法阵，等阶也就很好理解了，这两个是挂钩的。”
等级实际上是衡量每个异能者魔力强度的最关键指标。天赋法阵分为一级至十级这十个依次递增的等级，而每个等级又分为一阶至五阶这五个小段。正常天赋法阵上的十一个插槽便是技能印记，如果未经填充的话便是空白，代表着这个插槽还没有技能。
从二级到十级，每级都会解锁一个插槽，等于是可以获得一个新技能。而在本级内提升阶数则会增加这一级技能的威力。这十一个插槽中有九个是通过升级而逐渐填充的，称为普通技能插槽。
而另外两个样式不同的则是强威插槽，分别在5级和10级时解锁。这两个插槽并不适用普通技能，而只能使用强威技能，也就是俗称的大招。大招往往威力强劲，但魔力消耗巨大，冷却长，不能频繁使用，一般用作终结技。
领悟技能的方法有两种——升级自行领悟和学习卷轴。通过这两种方法都只能领悟本分支下的技能。而精神是一种特殊的分支，其本身不具有任何特质，因此升级不会自行领悟技能，但可以学习任意分支的卷轴，因此是最全能但最难精通的分支。
关于升级，排除利用丹药提升悟性等歪门邪道外，只有一种方法——反复练习，消耗魔力再使其自行恢复，久而久之魔力中枢得到锻炼，操纵魔力的技艺便会精进。在天赋法阵中可以了解目前的等阶和能量槽的情况。
虽然张启大概听懂了，但对于其中的某些细节还是不太了解，例如黄中原提到的名为“能量槽”的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对此黄中原解释道：“能量槽是当前级数内的修炼进度的直观体现。上面一共有五格，每满一格就会升一个小阶，全部填满就会升一级。应该好理解吧？”
“嗯嗯，懂了。关于你说的卷轴……”
“卷轴在各地的魔法市场都能买到，许多遗迹和古墓里也能挖出来。毕竟卷轴是用来镌刻魔法的载体，无论埋多久都不会失效。顺带提醒你，所有卷轴都有等级限制，你只能学习你目前这个等级的卷轴。越强力的卷轴，学习要花的时间就越长。”
这下暂时是没什么疑问了。目前张启的修为还停留在最初的一级一阶，除了把魔力变为挠痒痒般的冲击波外，他还暂时什么都干不了。
“总之还是慢慢来吧，先升到二级再说，到了二级你就可以学习卷轴了，现在你还是先练习吧。”
谈话到此结束，黄中原打了个哈欠，看得出他已经有些疲倦了。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黄中原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张启对这一趟还算满意。虽然身无分文导致他只能走路回去，但至少学到了这么多有用的知识，也算是对得起那十元巨款了。
接下来还是先修炼吧。哪怕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先让自己变强终归是没问题的。
虽然掌握了魔力相关的基础知识，可很多具体的细节黄中原并未在之前讲明白。例如怎么修炼提升修为的速度最快，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居然忘了问了，的确是个不小的疏忽。
看来，还是得读些更有价值的书才行呢。上次黄中原提到过他家有一大堆和魔法相关的书籍，这次就拜托他吧。
于是张启给黄中原打电话。黄中原懒得为了这点小事专门跑一趟，他给了张启一个地址，让他自己过来拿书。
张启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有求于人，多跑一趟也是理所应当的。
黄中原的家位于城xc区深处。穿过几条破败的小巷，张启不得不躲避路上的坑洼和垃圾，还得小心头顶突然出现的晾衣绳。城西到处都是这种上世纪的老旧住宅区，正因为房租便宜，许多下层民众租住于此，政府也没法拆掉这些老宅。
黄中原租的房子就在一幢红砖楼里。一室一厅的房子，厕所每层楼只有一个，在城西租这样的一居室比城东要便宜一半以上。
张启敲了敲门，门缝里顿时抖落出不少灰尘来。来开门的黄中原衣衫不整，只穿着一件睡衣和大裤衩就来开门了。那睡衣能看出原本是白色的，如今已被他穿成黑的了。
“啊……进来吧，真困啊。”看来黄中原也是被张启突然吵醒的。这人也是昼伏夜出的典型代表，经常天快亮时才睡，一睡就到下午。
走进屋，狭窄的客厅映入眼帘。房间简直就像台风过境般凌乱。到处都是随意丢弃的衣服、散落在地的垃圾和到处乱放的杂物。如果请人来收拾的话，工钱估计都是个不小的数字。
卧室里也是一片狼藉。黄中原经常在外面捡些还能用的破烂回来，有时他也会去淘些旧书堆在里面，房间里除了床以外完全没有可供站立的地方。这地方不仅垃圾遍地，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泡面和臭袜子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张启嘴角抽搐了两下，自己一时间甚至找不到落脚之处。黄中原倒显得十分淡定，独居的他早就习惯这种生活了。他把客厅沙发和茶几上的杂物扔到一边，勉强算是腾出了可供两个人坐的位置。
他从卧室的垃圾堆里搬出一大堆书来。这些书有的早已覆满灰尘，有的残破不堪，一看就知道是从各类旧货市场淘来的。
不过张启也不挑剔，知识可是无价的，怎么能嫌弃书本破旧呢？虽然张启学习成绩稳居倒数，大道理却说得一套一套的，干忽悠人的行当肯定一拿一个准。
他挑了几本对自己有价值的书。多余的也带不走，如果还有需求以后再来借也行。黄中原索性直接把书又往另一个角落一扔，和一堆空塑料瓶放在了一起。
理由很简单——他懒得把书再给搬回去。这理由让张启大跌眼镜，懒到如此境界的人现在确实不多见了。
张启也识趣地告辞了，在这种地方多待一秒都是浪费寿命。黄中原倒是毫不在意，直接爬回床上继续补觉了。
把所有书籍全部通读一遍后，进阶知识也掌握得差不多了。完成了准备工作，张启打算马上着手练习魔力。
没有一位顶尖魔法师是凭空诞生的，若想登峰造极，就必须以持之以恒的练习来为自己铺路。从1级到10级哪怕最刻苦的人都要花费两年以上，像张启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鬼，恐怕花个八年十年也无法成器。
而若是掌握科学的练习方法，这一过程就能大大被缩短。
每天早晨五点起床——这对张启简直可以称作折磨了。对习惯十二点后入睡的他来说，五点爬起床简直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你这么早起来干嘛？”老张讶异地推开张启的房门。这简直是件稀奇事，要知道张启是出了名的懒，这下比老爹还勤快，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锻炼身体。”张启懒洋洋地答道。
本来还想眯一小会，老张的闯入使得睡眠被完全打断了，张启只得极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下来。
一天的早晨是练习魔法的最佳时机，因为体内的魔力在这一时段最为活跃，不仅恢复速度快，运作起来也会更流畅些，十分适合练习。
接下来是选择地点。狭窄的房间明显不适合练习，而小区广场这种公开场合显然也不合适，在这练习魔法估计会吸引一大批早起的大爷大妈来围观。
关于地点张启早就想好了。小区后面有一片废弃的工地，那里矗立着一幢光秃秃的建筑，一幢看上去气派但却只有空壳的住宅楼。这幢楼的开发商几年前就因为赌博破产而跑路了，因为诸多原因一直没能有人接手，平时也没什么人经过，作为修炼场所再好不过了。
训练地点就选在楼盘内的广场处。此地朝东，清晨采光很好还可以沐浴朝阳，算是绝佳的练习环境了。
训练前屏息凝神，调整呼吸，这是流畅使用魔法的前提。如果一个人思绪混乱，很可能导致身体和大脑不协调，进而干扰魔力在体内的流动，甚至出现阻塞现象。因此好的心态是驾驭魔法的前提条件。
随后是摆出起手式。起手式一般都是比较固定的双臂向前伸展，绝大多数技能都是以掌心作为输出位置的。
摆好姿势后就是运作和使用魔力了。掌握基础的理论知识后，张启渐渐感觉那股本来不好控制的能量变得愈发熟悉了，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感觉牵引着自己的意识，让他和自己的魔力融为一体。这样一来就可以达到随心所欲，也就是“想去哪就去哪”的程度了。
一声清脆的爆鸣声响起，预先摆好的空易拉罐被打得七零八落。这种强度的魔力也就只能打打易拉罐了，要是打在人身上和吹过去一阵风没啥区别。
但即使是基础招式，如果强度达到五阶的话，也能造成可观的伤害，这也取决于是否攻击到要害。
渐渐地，张启感觉全身发热，体内的魔力也变得愈发躁动起来。这使得他花费更少时间就能完成技能的引导。这是渐入佳境的表现之一，如果在正式比赛中此时便是最为关键的时机了，选手可以把全身所有的魔力全部运用出来，进而可以使用终结技——耗能巨大但威力强劲的大招。
重复练习了大概十次左右，状态开始下降，张启也觉得有些疲累了，体内的魔力已经快要耗空了。此时若是强行引导魔力的话会造成不可逆转的身体损伤，一般在比赛中一方魔力耗尽时就可以投降了，除非会隐身术或者其它能拖延时间的招式，否则就是在自讨苦吃。
当身体开始感觉疲乏时应暂停休息，通过冥想的方式来加速魔力的恢复。冥想状态下魔力中枢的负荷减轻，能以更快的速度恢复魔能。而对于精神分支来说，冥想也能使精神力集中，进一步加快其恢复速度。
闭眼时，能让自己展开视野的能量再度环绕于身边。张启这时才意识到这股力量其实是精神力。它来源于自身的精神中，自然也与自身的意识相连，可以理解为某种虽然不可见，但却受自身操控的附加器官。
而由精神力构建出的广阔视域一般称为“精神力视野”。正因精神力是种无形的力量，方能看穿任何不透明之物。而其与意识相连的特性也是其能读出他人内心的原因所在。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透支魔力带来的副作用已经消失了。张启重新摆起手式，继续开始下一轮训练。
每天早上练一个小时，大概能练三到四轮的样子。对于高等级的异能者来说这点时间可能不值一提，但对张启来说效果是立竿见影。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对魔力的掌控变得更熟练了，不仅引导技能的时间有所缩短，技能的威力也有了一定进步，能在更远距离打倒易拉罐。
虽然用在打人上还远远不够，至少进步是有了，练习的效果就显现出来了。一天练习时间不宜过长，否则会加重身体的负荷，一般每天练习两次，每次一小时足矣。
练完魔力就该练基本功了。这基本功主要指的是体能。要知道体能在实际对战中也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一般在旗鼓相当的对战中，体能会成为最关键的胜负手，而速度和耐力便是其中的关键。
速度可以使人躲开某些难以躲避的技能，或是快速穿过危险领域。而耐力则可以增强周旋能力，在消耗战中尤为关键。
一上来就狂加运动量，这么干是个人身体都会垮掉的。正好张启的懒惰也为他想好了借口，目前的体能训练就暂定为绕小区跑三圈，总共下来不到半小时。
完成训练后正好去小区门口的面馆吃饭，这个点一般都会碰上岳浩然。接下来自然就是一天愉快的网吧之旅了，这样一看生活和以往并无太大分别。
花了六天时间，成功把等级练到了二级一阶。每次提升等级时，身体中都会溢出一股精纯的炽热能量，这是天赋法阵上新的点位被解锁的标志。在二级一阶的实力下，可以在十米以外的地方击倒易拉罐，如果距离够近的话，对人也是能造成些许伤害的。
除了提升等阶外，重复练习对操纵魔力的熟练程度提升巨大。经过几天练习，张启已经能精准控制魔力的输出了。换句话说，他可以通过感知来判断自己需要几秒来引导魔力。
一般来说从9级到10级所需要的修炼经验是1级到2级的80倍左右。低等级时提升等级的速度很快，而到了高等级时，想要升级就变得愈发困难了。此时借助某些特殊方法方可加速这一漫长的进程，例如佩戴特殊的魔力器物，或是服食丹药等。
2级是一个极其关键的节点，升到2级代表着可以获得第一个扩展技能了。一般分支会自行获得技能，也可以通过学习卷轴来替代固有技能。而精神力分支只能通过学习卷轴的方式来获取技能，高等级的卷轴又异常昂贵，这在将来可能会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至于卷轴，普通的卷轴在魔法市场都有卖。较为稀有的一般都陈列在图书馆中，这些卷轴在被成功复制之前一般是不对外售卖的。毕竟卷轴是消耗品，其中蕴含的魔力在使用一次后就消失了。
而挑选卷轴这种事对萌新来说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看来只能找黄中原帮忙了，这家伙倒是每天都闲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