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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3)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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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哥歇够了,正要下山,突然听到左边的悬崖下面像是有人小声说话,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伸出脑壳看了一阵,却没有看到有人,只听到小声的叽里哇啦说话的声音,只是听不懂对方说的啥子,更不晓得来的是啥子人。一眼看到坝子边上有个密密的青h树丛,没得时间多想,连忙跑过去,钻到后面藏起来,脑筋飞快的转着:这个地方那么偏僻,四面也没有看到上山的路,按说不应该有人来才对;难道是猎人?可是这个地方山坡太陡了,即使碰到猎物,也没得办法撵。对了,一定是三团派出来找自己的人,拐(错)不了,肯定是。莽哥在心里做了判断。

但当他看到人的时候,对自己的判断又起了疑心:从那边山崖上确实上来两个男人,穿的都不是税警服装,而是一身苗族人打扮,个子都不高,一个背着个小背篼,一个打着空手,看来也累得不轻,空手的那个一爬上山顶,没等到站起来,一个翻身就睡到地上,舒舒服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另一个取下背篼,四面扫了一眼,突然小声叫了起来。空手的那个连忙翻身起来,过来菰(蹲)到他旁边,背背篼的那个指着莽哥先前踩乱的杂草,叽里哇啦说了一句。莽哥一看,暗道糟了,把这个问题搞忘了。果然,两个男人从各人衣服底下掏出一支手枪,小心翼翼的周围团转乱看。突然,两人对了一下眼神,朝莽哥这边走过来,两支手枪一齐对准青h树丛,空手的那个小声喊道:“什么人?出来!”

莽哥晓得再藏下去也没得意思了,举起双手喊道:“不要开枪,我出来了。”

说着,从青h树丛后面慢慢站起来,走了出来,心里拿不准这两个到底是啥子人:如果说是三团的人,为啥子不穿警服?如果不是,也没有听到说这周围团转还有别的部队;而且,他们手里的枪也不像一般部队配备的,即使缉私总队也没得。

那两人看到莽哥站起来,如临大敌,一齐把枪对准他,空手的那个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说话口音很怪,不晓得是哪里的口音。背背篼的那个却把枪对准莽哥身后的灌木丛,一边绕过去,想看看后头还有没得人。

莽哥脑筋转了一下,装出害怕的样子,道:“我……我是来挖药的。”

说着,举起双手慢慢向前走了几步站住,一只脚阴悄悄(悄悄)勾起一块石头。背背篼的那个过来,跟空手的那个叽里哇啦说了几句,两人对望一眼,同时撩起衣襟,准备把枪插回腰上。莽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突然发难,勾起石头,猛的向空手的那个踢过去,接着,脚下一滑,窜到背背篼的那个身边,右手往对方眼前一晃,一脚向他小腿踢过去——梁疯子只说了不准杀人,但没说过不能伤人。

那人后退一步,双手往下一叉,护住自己裆部,莽哥忙收回脚,又是一个滑步,到了他侧面,一甩左手打到他脸上。那人反应也快,顾不得脸上疼痛,伸手抓起莽哥衣领,一个转身背摔,把他摔到地上,手倒拐(手肘)顺势向他胸口膛砸下来。莽哥双手托住,看到空手的那个抽出短刀,朝自己猛扑过来,连忙蹬开背背篼的那个,往旁边一滚,躲过那一刀,翻身站起来,有些毛了,心想:妈哟,不是说不能杀人吗?

那两个看到莽哥这般身手,也吃惊不小,背背篼的抽出一把同样的短刀,怪叫一声,跟打空手的那个,一起向莽哥扑过来。莽哥脚下一滑,转到一棵松树后面,伸手拔出噶日送给他的短剑,向左边背背篼的那个劈过去,那人短刀往外一磕,挡开莽哥短剑;打空手的那个却是一声怪叫,飞起一脚向莽哥胸口膛踢过来。莽哥脚下又是一滑,哪晓得遭地上的草绊了一下,将侧过身,遭一脚踢到肩头上,顿时几个栳窜(踉跄)出去,亏了及时抓住一棵刀把粗的小柏树,才勉强站稳身子。

哪晓得这一下歪打正着,那棵小柏树遭他拉弯了,一松手弹回去,正好打到空手的那个人脸上,那人哇啦哇啦喊了几声,一手捂脸,一手短刀乱舞;莽哥却正好借着柏树的弹力转过身来,两个前滚翻,滚到他跟前,短剑往前一送,噗哧一声捅进他肚皮里头。背背篼的看到,双手握刀,跳起来狠狠一刀朝莽哥扎下来,莽哥搞不赢(来不及)拔剑,顺势往侧边倒下,双手抓起打空手的那个,把他拉过来挡到自己上头,背背篼的那个收手不及,一刀扎进打空手的那个背上;莽哥一脚蹬开他,翻身起来。

背背篼的只转过脑壳看了一眼,就挥舞短刀向莽哥冲过来。莽哥少了一个对手,心里轻松多了,身子一侧让开短刀,伸手缠住他手腕一拉,压到他手倒拐(肘关节)上一使劲,只听得喀嚓一声,背背篼的手倒拐就遭压脱了,短刀也落到地上。莽哥推开他,说道:“不要打了,你一个人是打不赢我,快去看下你那个兄弟啷个样了。”

背背篼的扶到受伤的手,闷起脑壳不说话,嘴巴里呼呼喘着粗气,两个眼睛冒出饿狼一样的凶光,把莽哥盯到,突然大吼一声,窜起脑壳(意为低着头)向莽哥撞过来;莽哥叹了口气,滑步侧身让开,双手抱成拳头,抡起来就是一下,砸到他后脑壳上,把他打晕过去。

莽哥晓得,这一哈,起码够背背篼的那个人睡一、两个钟头,就放心大胆过来,翻过打空手的那个身子一看,发现他已经死翘翘了,不由得苦笑:看来自己没得当兵的命,还没进正式军营,就先搞出人命来了;看来这下怕是又要跑路了。

莽哥从那个人身上拔出短剑,在他身上擦干净上头的血,坐在地上歇了一哈儿,拿起丢到一边的背篼,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发现里头有镰刀、小锄头、绳子和一些草药,还有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箱子。莽哥有些奇怪:绳子、镰刀、锄头这几样东西,要是挖药的话还用得上,但是小箱子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打开箱子一看,更奇怪了:里面有一支笔,还有两样东西,却不晓得是做啥子用的,反正不是挖药人应该有的。

莽哥坐到那里,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爬起来去搜死人的身上,搜出了一把手枪、一个很小的望远镜,还有指北针、放大镜、地图、几千块钱和一些零敲碎打的东西。接着他从背背篼的那个身上,搜出了差不多一模一样的东西。

这样看来,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挖药人,这是肯定的了,但到底是啥子人呢?说他们是缉私总队的,也不像,缉私总队的人不可能动不动就要自己的命——将才两人那个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还有,这两人既然想要自己的命,为啥子不直接开枪,而要换成刀,给自己反击的机会?如果不是缉私总队的,那又是哪里的?为啥子要装成挖药的?莽哥脑筋里打着转转,看看这里,看看那里,想找出点有用的线索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个死人的两根脚杆(两条腿)有点不一样,好像一根粗,一根细,莽哥走过去,拉起那条粗腿的裤脚,不由皱起眉毛,嘴里哦哟一声,赶忙放下——原来那个人的小腿上长了个大疮,已经化了脓,看起来让人恶心。

这时,早已经过了吃晌午饭的时间,莽哥以前饱一顿饿一顿惯了,也没觉得饿,过去把散在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捡起来,装进背篼里头——钱自然落进了他的腰包——接着拿起绳子,把背背篼的那人双手绑起来,绳子的另一头拴到树上。做完这些,坐了哈哈儿,莽哥觉得有些无聊,便从背篼里拿出一个望远镜,往山脚下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望远镜看上去跟娃娃儿(小孩子)耍的东西一样,哪晓得(谁知道)却看得那么远,那么清楚,山脚底下那些当兵衣服上的番号,都看得一清二楚。

莽哥以前在叙永的时候,耍过他师兄的望远镜,却远远没得这个高级,心里也起了疑心:这两个到底啥子人,会有这么高级的望远镜?他本来打算丢下两个人跑路的,但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应该把人带到军营问个明白;至于杀人的事,也是对方先下的杀手,自己只是迫不得已。

于是,等不到背背篼的那人醒过来,过去脱了他一个鞋子,用中指拇的关节在那人脚板心上使劲一顶,那个人痛得呻唤一声,醒了,一下子坐起来。莽哥蹲在他旁边,笑眯眯的问道:“你两个到底是什么人?”

他怕那人听不懂,有意别腔别调说起了官话,只是说得实在不啷个高明。那人看都不看他,嘴巴撇了一下,把脑壳转向一边;莽哥倒也不敢再打他,怕他当真是啥子特殊人物,回去不好交差,又问了几个问题,那个人却始终一句话不说。

莽哥问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问出来,决定不管他,先把这个人带下山再说,至于能不能按时赶到营盘坡,现在顾不到那么多了。这时问题来了,自己带到这么一个人,啷个下去呢?将才自己上来的时候,手脚并用,还累得七齁八喘(气喘吁吁)的,但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还要带着一个捆起双手的人?莽哥团转(周围)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发现只有北边的坡势稍微缓一点,勉勉强强能够下去,就过来对那人说道:“我跟你说,现在我要带到你下去,一路上好生点(小心点),摔死了可没得哪个埋哈。至于你那个死了的弟兄伙,我下去找人想办法。”

那人依旧是不理他,莽哥笑笑,背起背篼,说道:“起来,走!”

那人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连看都不看莽哥一眼,莽哥又说:“我晓得你心头有火,有啥子事下山后再说。”

如此几次三番,三番几次,那人始终稳起不动,最后莽哥冒了火,骂道:“妈哟,你龟儿子不好商量索?非要逼到老子给你来点硬的是不是?”

说着,抽出短刀,盯到那个人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现在跟你说,老子不管你是啥子人,从现在开始,老子数三下,你龟儿子再不老老实实起来给老子走的话,别怪老子不认黄(不讲情面)。”

那人看到莽哥的眼神,心里边打了个寒战,但内心的骄傲却让他不想就这样服了软,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冷冷的看到莽哥,一动不动。莽哥被他那种傲慢和轻蔑的眼神彻底惹毛(急、怒)了,连数也不数了,抓起那个人绑到背后头的手,剑尖一动,插进他手指甲里头,说道:“起来!”

那个人只觉得一阵钻心透骨的痛从指尖上传来,但还是咬紧牙齿,一动不动;莽哥冷冷一笑,换了个手指拇插进去;那人闷哼一声,心里开始有些虚火(害怕),两个眼睛也露出一丝恐慌的神色,脑壳上的汗水像泼下来一样,但还是强忍到,一动不动;莽哥也上了火,心想:老子倒要看看你龟儿子能硬到啥子时候。一直插到第四个指甲,那人终于忍不住,叽里哇啦喊了一句,站起来,说道:“不要了,我跟你走!”

莽哥哈哈一笑,道:“你龟儿子硬是贱,早点起来,还会受这种洋罪?”

说完,背起背篼,让那人走前头,自己牵到绳子在后头,将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放下背篼,把那人牵回来拴到树上,转身回到那具尸体旁。原来他看到背背篼的那人站起来时,脚下软了一下,一头想到那具尸体脚杆(腿)上的大疮;按理说,长了那么大的疮,应该路都走不得(不能走路)才对,那人活到(活着)的时候,不但爬上了这么高这么陡的山,还龙精虎猛的跟他打了一架,哪点像脚杆上有伤的人?先前他看到那个疮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头,具体哪里不对头,也没有细想。

莽哥重新撩起尸体那根较粗的裤脚,大疮还是那个样子,看起来让人恶心,不想再看第二眼,可是仔细看一哈,就看出问题来了:脚杆上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变成紫色,唯独那个疮团转(周围)皮肤的颜色没有变。于是拔出短剑,轻轻戳了戳,发现那个疮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根本不像一块肉,心里越是奇怪,干脆用剑尖使劲一挑,哪晓得却挑下来一大块,里面掉出一个油纸包。莽哥捡起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又是一张地图,也没有去管跟先前那两张有啥子不同,把它揣到怀里,又用短剑挑起那块大疮,才发觉那根本就是一个假的脓疮,只是做的特别像而已。莽哥心里一动,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现一个大秘密,具体啥子秘密,把那个活的押回部队就晓得了——到了部队,不怕他不说话。

莽哥把那个假疮丢到背篼里头,背起背篼,解开拴在树上的绳子,缠在自己手上,说道:“走吧!”

这时,他发现那个人的脸色变得死灰,像是十分沮丧,完全没得开始的傲慢和怨毒。莽哥不去管他,牵着绳子,向坝子边上走去。这回那个人倒是没有再出幺蛾子,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向山下而去。莽哥上山的时候都那么难,下山就可想而知了,但他也有办法:他把绳子一头拴在自己腰杆上,让那人走前头,一点一点往下梭,自己在后头,双手紧紧抓到树木,跟到慢慢往下移。

到了半山腰,意外的找到一条小路,小路只有一尺多宽,两边长了些灌木、小树,左边是往上的悬崖峭壁,右边是往下的是峭壁悬崖,小路就像一条飘带一样从山腰上斜斜的往下而去,虽然不宽,但比刚才不晓得要好走好多倍,莽哥牵着那人,紧靠左边的山脚往下走去。突然,那人使劲一挣,向右边的悬崖冲去,莽哥连忙伸手抓住身边的小树,稳住身子,使劲一拉,把那人拉倒在地,上去就是几脚,骂道:“你个狗日的想死是不是,你想死,老子偏偏不让你狗日的死成。”

骂完,一脚踩到那人胸口上,掏出短剑,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人一看,脸色都变了,连忙摇摇头,莽哥嘿嘿一笑,道:“害怕了?害怕就老实点,少给老子整点汪二汪三(乱七八糟)!”

其实,莽哥并没有想难为他,只是割了一段绳子,把那人两个脚也绑捆起来,中间留了大约一尺半宽,这样,那人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连跑都没得办法跑了。莽哥又把背篼取下来,挂到那个人颈子上,得意洋洋的上下看了看,说:“你妈哟,老子看你龟儿子这回还啷个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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