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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3)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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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子虽然冒火,但还没有遭(被)烧昏脑壳,他晓得,凭自己四个人,要去跟几十个鬼子硬拼,肯定捡不到相因(便宜),于是决定,把鬼子引进树林,到了树林里面,就是他们的天下。鸭子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个马上同意了。

再说这一个小队鬼子,正是号称丛林战之王的第18师团第114步兵联队下头一个步兵小队。这天出来有事,从南边两座山之间的小路进入梅花山谷,本来没有看到乌鸦他们,但是听到乌鸦的枪声——其实,当时乌鸦只是想来个火力侦察——小队长小泉名五郎带到手下阴悄悄的过来,看到乌鸦跟疯狗两个,正朝那两包空投物资跑过去,于是命令机枪手开枪,打死了乌鸦和疯狗两个,跟莽哥几个混战一场,死伤二十来个手下,遭鸭子和学究带到转了几个圈,又死伤七、八个,却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抓到,只好带到队伍垂头丧气的回来。

队伍将将顺到半山腰的一条小路下来,路边树林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mp40冲锋枪的枪声,两颗手榴弹在队伍中间爆炸,三四个鬼子马上倒了。小泉名五郎躲到一棵大树后面,晓得是先前那几个支那士兵,阴倒(暗中)发狠:这回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于是指挥手下向枪响的方向还击。哪晓得这边枪一响,那头就没得动静了。

小泉名五郎伸出脑壳,拿起望远镜望了望,命令队伍散开,相互之间间隔一、两公尺排成一行,向那片树林展开拉网式搜索;没走上几步,又是几声枪响,几个鬼子应声倒地,小泉名五郎这回看到了对方的影子,指挥刀往前一指,大喊一声:哇叽格格!十几个鬼子飞快的冲过去,哪里还有人在?正在到处乱找,枪声又从另外一个地方传来,又有两个鬼子倒下,小泉名五郎冒了火,命令部队跟到撵下去。

这第18师团的鬼子,虽然号称丛林战之王,但跟鸭子、莽哥他们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小泉名五郎小队在这片密密麻麻的树林里,遭莽哥他们东一锤锤、西一棒棒,这里干掉三个、那里打死五个,零敲碎打的报销了一大半。等小泉名五郎醒过来,身边的手下只剩下二十四、五个了。

这个时候,小泉名五郎也弄醒豁(明白)了,这几个支那士兵,不是他们的猎物,而是索命杀神!而且,关键的是,他们打了这小半天,弹药已经不多了,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命令队伍停止追击,开始撤退。

鸭子在树林里看到,晓得小泉名五郎的意思,心里冷笑一声:这个时候想跑,晚了!打手势喊莽哥和豹子继续缠住鬼子,自己跟学究两个飞快迂回过去,抄了鬼子后路。鬼子正在撤退,突然听到前头又响起了枪声,顿时慌了,不晓得到底有好多敌人,于是边打边退,从侧面逃跑;哪晓得慌不择路,没跑出好远,就遭一条河挡到去路。

河倒是不宽,也不深,几步就跨过去了,但对岸却是悬崖峭壁,也就是说,过了河也没得路;而且这条河还有个奇怪的地方,无论天气多热,河水始终冰冷冰冷的,当地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清凉河。

小泉名五郎看到前头没得去路,命令手下趴到河坝上,要在这里跟敌人拼个鱼死网破。过了一哈儿,河坝边上的树林里传来两声枪响,两个趴到地上的鬼子钢盔上遭打了个洞,一命呜呼。其他鬼子连忙朝树林里还击,却连对方的影子都看不到。

双方僵持了一哈儿,当手下接二连三的跟小泉名五郎说弹药用完了的时候,小泉名五郎这才感到绝望,甚至有点后悔,不该撵这几个支那士兵,否则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但他没有虚火(害怕),站起来,拔出指挥刀拄到地上,挺直腰杆,眼睛直勾勾的盯到树林那边,他要看看这几个支那士兵到底啥样子,能把他五、六十个人的队伍打成这样。剩下的十五、六个鬼子,也跟到站起来,端起刺刀站到他后头,脸上没得一点表情。

过了一哈儿,树林边上的几个灌木丛轻轻摇了几下,莽哥、鸭子、学究、豹子四个端起枪,呈一字排列从树林里走出来,相互间隔大约十五公尺左右,四个人钢盔上、身上都插了些树枝树叶——他们是看到鬼子这个样子,晓得鬼子没得子弹了,才从树林里出来——鸭子嘿嘿冷笑两声,抬手两枪,两个鬼子一个额髅上挨了枪,一个胸口膛上溅出血花,当场死了。小泉名五郎突然叽哩哇啦喊了两句,双手握到指挥刀,向莽哥他们冲过来。其他鬼子也不甘示弱,端起刺刀跟到后头。

莽哥慢慢关了冲锋枪的保险,把枪背到背上,拔出千代,闷声不响的迎上去;鸭子、学究、豹子三个对望一眼,晓得莽哥啥子意思,都点了点头:鸭子上好刺刀,学究跟豹子两个把枪背好,抽出丛林匕首,向鬼子冲过去。

小泉名五郎本来默到(以为)他们会遭对方乱枪打死,哪晓得对方收了枪,要跟他们拼刺刀,心想:这四个支那士兵是不是脑筋有问题,有枪不用,跟自己十几个人拼刺刀?但无论如何,这是他和他的手下的机会。小泉名五郎心里一阵欢喜,大喊一声,冲到那个同样拿武士刀的支那士兵跟前,一记凌空落叶斩,向对手劈过去;不料对方一弯腰杆,脚底下一滑,反而向自己冲过来,手里的武士刀往前一送。小泉名五郎只觉得肚皮上一凉,低下脑壳去看的时候,只看到对方拿刀的手跟那把武士刀的刀把在自己肚皮上,紧接着眼前一黑,就啥子都不晓得了。

莽哥捅死小泉名五郎,棱起两个眼睛,冲进鬼子群里,左一刀,右一刀,像砍瓜切菜一样,鬼子碰到他,基本上没得一个完整的;一个照面下来,除了小泉名五郎,已经有六个鬼子倒在他刀下。莽哥停下来,团转看了一眼,看到十几个鬼子已经没剩到几个了,鸭子跟学究两个跟鬼子正拼得不亦乐乎,豹子却遭一个鬼子按到地上,连忙几步跨过去,伸手抓到那个鬼子的衣领拉开他,千代在他颈子上轻轻一勒,那个鬼子的脑壳就像个西瓜一样滚下来。

豹子爬起来,脸色煞白,身体摇了几下,一口鲜血从嘴巴里喷出来,摔到河坝上上;莽哥吃了一惊,赶忙去扶他,却发现他嘴巴里流着血,已经断了气——原来豹子身上,本来就有两根肋巴骨遭摔断了,虽然学究给他简单固定了一下,但是先前背到疯狗一阵猛跑,又错了位,一直痛到遭不住;将才跟一个鬼子纠缠的时候,因为痛,动作慢了点,遭鬼子按到地上,客膝头(膝盖)正好顶到他肋巴骨那里,那两根断了的肋巴骨遭顶进去,刺穿了心脏。

莽哥虽然不晓得豹子为啥子会突然死了,但也莫得办法,只好忍着心痛,帮他把睁开的眼睛合拢;将将要站起来,乌鸦出事前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又来了。那边学究大声喊道:“莽哥小心!”

莽哥听到,晓得糟了,抓起妖刀反手挥出去。但是已经晚了,背后头一个鬼子虽然遭他劈成两半截,但他脑壳上也重重挨了一下,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啥子事情都不晓得了——原来那个鬼子遭鸭子捅了一刀,并没有伤到要害,趁莽哥疏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搬起一块脸盆大的石头,从背后朝他脑壳上狠狠的砸下来。

鸭子和学究两个看到,三下五除二干掉剩下的两、三个鬼子,连忙跑过去。鸭子扶起莽哥,看到他闭起两个眼睛,脸色苍白,鲜血从脑壳上流下来,已经昏死过去,一摸脉搏,还有心跳,赶忙帮他取下钢盔,看到他脑壳顶上有条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血,就掏出急救包,帮他包扎好,这才过去看豹子的情况——豹子已经死了。

两个人埋了豹子,轮流背起莽哥,认清方向,走走歇歇,向加迈去了。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没得,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当初一路(一起)出来十二人,现在回去,却只有冷冷清清的三个,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尤其是今天,从上午到现在,不到一天的时间,乌鸦、疯狗、豹子先后阵亡,莽哥不晓得生死。

这件事对鸭子的打击太大,让他变得有些心灰意冷,后来回国后,没有跟到新一军去东北,开小差回了上海,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这是后话了。

第二天,莽哥总算有点知觉,能够吃东西了,但还是没有醒过来。鸭子和学究两个轮流背起他,走了一天多,将将过了一条小河沟,又遭鬼子一个运输中队发现了;两个人没得办法,只好顺着河沟边上的树林紧跑一阵,不但没有甩掉鬼子,反而累到脚耙手软。最后实在跑不动了,鸭子放下莽哥,对学究说道:“莽哥就托付给你了,这里已经接近加迈,很快就能找到部队了。你把剩下的弹药给我,我掩护,你们先走!”

学究苦笑两声,说道:“这个时候还说这个干什么,你以为我背着他能安全脱身吗?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反正早就够本了。”

其实,鸭子也晓得,学究一个人背到莽哥,也并不见得就能跑脱,看到他不肯走,也不勉强,把莽哥搬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自己在石头上趴下来,一边装子弹,一边说:“也好,休息一下,等鬼子靠近了,再干他娘的一场!”

要是放到平时,鬼子再多,鸭子跟学究两个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丧气话来,最起码,即使打不赢,跑还是跑得脱的;但是,现在他两个都已经累得手脚发软,弹药也剩的不多了,何况还有个半死不活的莽哥,情况就变得十分的不乐观——莽哥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们两个不可能丢下他,自己跑了,只好跟鬼子硬拼。

鬼子慢慢围上来,一直到了三十公尺以内,鸭子跟学究才突然开火,几个鬼子当场遭打死;但是鬼子撵了他们半天,晓得他们只有两个人,不慌不忙的散开,排成扇面,慢慢向他们围过来。鸭子跟学究不忍心丢下莽哥,眼睁睁的看到鬼子一步一步的逼近,却是一点办法也没得。鸭子惨笑一声,掏出手枪顶到莽哥脑壳上,说道:“兄弟,对不起了,我知道你不想当俘虏,先送你上路吧!”

学究没有答话,只顾端起冲锋枪向鬼子开火。

鸭子慢慢打开手枪的保险,正要扣扳机,突然听到背后头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前面的鬼子顿时像镰刀下的庄稼,接二连三的倒下去,剩下的鬼子像是看到啥子十分可怕的东西,转身就跑。

接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端着Zb26轻机枪,从背后冲出来,边打边向鬼子冲过去,嘴巴里喊道:“哈哈哈,小鬼子,你大胖爷爷来了。”

鸭子顿时哈(傻)了,默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实没错,当真是大胖!而且,在他后头,螳螂、山猫都来了,还有些认不到的弟兄——第113团搜索连一排的弟兄全部来了!

鸭子哈哈长笑起来,眼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抱起身边的莽哥,说道:“兄弟啊,我们死不了了。”

原来,新38师和新22师打下孟关,在瓦鲁班会师后,开始向孟拱河谷进攻。新22师从正面向孟拱河谷的大门坚布山隘发动攻击,新38师第113团拿下沙鲁卡,用了十四天,翻过鬼子第18师团长田中新一认为“大部队根本不可能成功翻越”的库邙山脉,占领了坚布山隘后头的拉班,切断了鬼子的退路,和新22师一路(一起)两面夹击,全部消灭了坚布山隘的鬼子,打开了孟拱河谷的大门。

随后驻印军分两路向孟拱河谷出发:新22师跟总指挥部直属坦克营从拉班地区向加迈前进,在英开塘遇到鬼子的顽强阻截,双方打了二十多天,新22师才突破鬼子防线。新38师沿塔奈河往南向瓦兰地区进攻,在瓦兰打退第55、56步兵联队和第56师团第146步兵联队一部份,占领了瓦兰地区各据点;随后,第114团向孟拱进攻,第112、第113团向加迈迂回。

搜索连正是奉了团长赵狄的命令,从北面迂回,准备包抄到东边,夹击加迈的鬼子。一排在路上听到枪声赶过来,正好解了鸭子、学究两个的围。

螳螂开始并不晓得他们救的是鸭子、莽哥三个,只默到(以为)是兄弟部队的侦察兵,带着弟兄们撵了鬼子一阵,回来看到鸭子,愣了一阵,上来一把抱起他,问道:“鸭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乌鸦他们呢?”

鸭子还没搞得赢(来得及)说话,螳螂一眼看到睡到旁边的莽哥,连忙扶起来,检查他的伤势,大胖跟山猫也围上来,看到莽哥虽然昏迷不醒,但脸色正常,呼吸平稳,连忙问鸭子啷个回事。鸭子这才擦干眼泪水,坐到地上,把他们这一个多月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告诉了螳螂,却只字不提他们执行的任务——出发前,史迪威交代过,这是绝密任务——螳螂听到乌鸦几个都死了,站起来走到一边,一锭子(拳)砸到旁边一棵树上,眼泪水刷的流下来;山猫倒是没有流眼泪水,阴沉着脸,拔出匕首,一下一下的插着地上的泥巴;大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水,突然站起来,像是疯了一样,抓起Zb26轻机枪,扯起喉咙声嘶力竭的吼着,朝天上哒哒哒哒打空了弹夹里的子弹。

过了一哈儿,螳螂走过来,拍拍鸭子和学究的肩膀,装出一副笑脸的安慰道:“好了,都过去了,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你们三个回来了,就是好事。”

螳螂说完,用无线电话把情况跟岳孝宗说了;岳孝宗听说乌鸦死了,在电话里沉默一阵,命令螳螂多派些人手,把鸭子、莽哥、学究三个直接送到师部,一定要保证三个人的安全,伤了一根汗毛,要他拿话来说。螳螂听了,命令二班、五班送人,自己带着其他四个班,继续向加迈前进。

这个时候,孙立人的指挥部已经进了孟拱河谷,设到坚布山隘南边的卡班,史迪威听说特别行动分队回来了,也赶到卡班指挥部,听完鸭子跟学究的报告,挨到拥抱了他两个,动情的说:“孩子们,你们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战士,我为你们自豪!”

接着,仔细看了看莽哥脑壳上的伤,当场表示要不惜一切代价医好他。说完,亲自打电话找到第20后方医院院长瑞沃汀准将,说有一个优秀的士兵要送到他那里,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医好这个伤员。孙立人也表示,要重重的封赏鸭子、莽哥和学究三个,对阵亡的乌鸦他们,全部追封为烈士。

孙立人说话算话,乌鸦几个封了烈士;鸭子调到了师指挥部,从少尉一下子升为少校;学究也升成中尉,留到第113团指挥部。

莽哥也升了个中尉,被送到新平洋机场,从新平洋坐飞机到了雷多,送进第20后方医院——也就是驻印军总医院。这个医院有标准病床一千多张,科室、人员设置、医疗器械装备全部是按美军标准配置的,是当时驻印军规模最大、医术最精、服务最好的医院。院长瑞沃汀准将,是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医学院的外科教授,是世界上一流的外科专家,以瑞沃汀氏植皮术闻名于世。

瑞沃汀接到史迪威的电话,不敢怠慢,等莽哥送到医院,马上把医院几个有名的脑外科喊拢来,对他进行会诊。专家们从几个角度,给莽哥拍了x光片,仔仔细细的看了他脑壳里面的情况,一致认为:莽哥昏迷的原因是脑壳是挨了重击,淤血没有散开,凝成了血块,压迫了大脑神经;如果这种情况长期持续下去,可能会对莽哥的大脑皮层造成严重损伤,最后成为植物人,一辈子醒不过来。瑞沃汀教授接受了这个诊断结果,说道:“先生们,问题找到了,那么我们应该怎么解决呢?”

这句话一出口,下面马上安静了,专家们你看我,我看你,没得一个说话的:这几个都是这方面行家,晓得要让莽哥醒过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动手术把那团血块取出来,或者用外力把它移开,不再压到神经。道理大家都懂,但要做到这一点,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从x光照片上看,那团血块紧紧挨到大脑皮层,如果是动手术的话,根本没得办法保证不伤到大脑皮层,一旦伤到大脑皮层,结果就不是他们几个能预料得到的,几个专家都不敢冒这个风险。如果是用外力让血块移开,那只是一个设想,靠人力根本没得办法实现。最后,专家们研究、争论半天,得出结论,这个病人在后方总医院现有设备、医术条件下,是不可能医好了,要瑞沃汀格外想办法。

瑞沃汀晓得专家们说的是实情,打电话把情况报告给史迪威,喊他不要灰心,说他有一个朋友皮特博士,是哈弗医学院着名的脑外科专家,现在在中国重庆圣乔治医院当主任医师,他可以帮忙联系,让皮特帮忙,说不定他有办法医好莽哥。

史迪威听到,就喊瑞沃汀联系皮特,看皮特能不能医好莽哥。实际上,那天史迪威也是情绪激动下,说出要瑞沃汀不惜一切代价医好莽哥的话,过了几天,情绪平静下来,就慢慢的忘了这件事。这也不能怪史迪威,当时,驻印军一、两万人在前线打仗,哪天没得人死伤?莽哥无非是其中一个罢了,他作为驻印军总指挥,啷个可能对一个小兵子的死活牵肠挂肚呢?现在听瑞沃汀说起来,才想起这回事,就顺口喊瑞沃汀跟皮特联系一下,要把莽哥送回重庆去治伤。

但史迪威啥子人?他随口一句话,比别个认真说十句、百句都管用。就这样,莽哥从民国三十九年(1940年)年三月初离开四川(叙永)到了贵州,在贵州当了兵,跟到新38师转战几千里,现在又让史迪威一句话送回了四川重庆。

那个时候,每天都有美军第10航空大队或者中华航空公司的飞机,从昆明、泸县、叙永起飞,飞越驼峰航线,把士兵空从国内运到印度雷多,充实到新一军,同时把西方盟国的援助物资和一些失去战斗力的伤兵运回国内。

瑞沃汀喊助手古德森和两个护士带到莽哥,跟其他伤员一路,登上一架飞往昆明的c—46运输机,在昆明歇了一个晚上,跟皮特通了电话;第二天坐中华民国空军美籍志愿大队(飞虎队)的飞机飞到重庆,在珊瑚坝机场落下来——珊瑚坝机场,本来是川中王刘湘为了一统四川,下令修建的,抗战爆发后变成了国军机场,1942年,飞虎队驻进珊瑚坝机场——皮特早就安排了人在机场等到,古德森他们一下飞机,就帮到把莽哥抬上轮渡,过了扬子江,坐车朝天门内的圣乔治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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