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躺在斜坡上，眯眼欣赏沈立璟躬着身子摸荷花杆子找莲藕，用铲斗把周围的污泥都铲了，把藕挖出来的风景。
冬天的荷花湖确实不怎么好看，黑乎乎的淤泥上枯黄的荷花杆子歪歪倒到，了无生气。
但上身白色连帽卫衣，下身黑色连体皮裤的沈立璟在里面，给藕湖添加了不少人气。
烟城位于南方，午后的阳光不像北光，总算有了些温度，照在脸上暖洋洋的，季羽歌今天被沈立璟拉出来的早，没午睡，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的了。
等沈立璟觉得挖的差不多了回来，季羽歌已经彻底睡熟了。
湖面已经干涸，基本上没了水，沈立璟倒也不怕她掉进去，就先上去脱了衣服，把手洗干净才过来把季羽歌的皮衣脱了，抱她去车上。
大冬天的，露天席地睡，也不怕生病了。
落日西斜时，睡饱了的季羽歌总算醒了过来。
沈立璟之前也小眯了会儿，驱车去了私房菜馆。
大冬天的去露天烧烤明显不明智。
到了之后，先把东西交给菜馆的人，他们俩去了房间洗澡换衣服。
一身污泥，总归要洗洗。
沈立璟正准备把之前准备好的衣服给季羽歌换上，就听见有服务员过来敲门：“先生，我们已经把菜品和烧烤物件准备好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可以了。”
等服务员走了，沈立璟把衣服递给季羽歌，“你把衣服换了，我去看看。”
季羽歌没想到他还带着衣服，轻挑了下眉，看来准备的挺充分啊。
黑纱布满天空，古色古香的雕窗飘出袅袅白烟，在窗外常青树的枝叶上不断缠绕起舞。
季羽歌蹲在附近，看沈立璟手法利索地烤东西。
季羽歌凑近脑袋嗅了嗅，她现在已经能闻到香味了。
没只烤莲藕，各色东西都有。
沈立璟看她馋的快要流口水的馋猫样，好笑地把已经先烤好的香菇递给她，让她先慢慢吃着。
季羽歌笑眯眯地接过，不过没自己吃，先放到沈立璟嘴边，让他叼走一个她再吃。
两大盘子食物，最后将近有一盘子都进了她的胃。季羽歌一向吃的不多，这下躺在暖融融的地板上都不想动了。
沈立璟蹲在她面前，看她躺尸似的摊在地板上，笑着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奶膘，“不让你吃还吃，大晚上了吃这么多，想肚子疼啊？”
季羽歌揉着微鼓的肚皮，有些微苦恼的皱眉，“没办法，你烤的太好吃了。”
她揉两下就懒得动了，沈立璟上手给她揉着。
微鼓的肚皮有些硬，但表皮软乎，沈立璟揉着揉着就变了眼神。
饱暖思***。
今夜无风，寂静的夜空点缀着几颗不甚明亮的星星。
他掀起季羽歌的卫衣，白嫩嫩的肚子露了出来，沈立璟轻轻按着，抬眸看她眯眼猫似的享受样，低哑着嗓子轻轻出声：“小歌，你看你这鼓鼓的肚子，像不像之前我喂撑你下面时候的样子？”
季羽歌当即红了脸，一把推开他的手，微微起身看自己的肚子。
她羞恼：“不像，这是在胃里，那是在小腹上。”
沈立璟倾身覆到她上方，“那我们让它出现，比较一下好不好？看到底有什么区别。”
季羽歌也想到了之前的感觉，眼里漾起了水儿，不过还是摇头，“我吃的太饱了，不想动。”
沈立璟看着她的变化，眼底的情绪也有些遮盖不住，他伸手接着给她揉着，“就是因为吃的太饱了，才要运动运动消消食，不然你一会儿直接睡觉，明天起来胃里肯定难受。”
大冬天的，又是晚上，外边的温度几近零下，出去遛弯消食显然不是好选择，季羽歌借口都找不来一个。
沈立璟揉着她肚子的手一点点向上，最终在季羽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挑开她的内.衣扣子，这还是他今天特意选的，前扣好解开。
他燥热的大手一点点往上揉着，季羽歌的卫衣上方鼓起一个手型，他接着诱导：“嗯？要不要消食？而且，”他哑声说：“我们回来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做过，你不想念我吗？”
季羽歌想说不想念，每次第二天她都起不来，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迟到。
但是她现在说不出来，只能磨牙暗恨沈立璟个小人，她已经被他弄得来了感觉。
沈立璟见她脸上身上都浮现一抹薄红，就知道她起了反应。
他又低哑着嗓子问了一遍，“要不要？嗯？”
尾音轻轻扬着，勾的她心口像是有了小爪子挠着，痒痒的。
季羽歌看着他这张脸，想到今天看的他手机里的照片，加上现在自己身体的反应，哪一样都让她拒绝不了。
沈立璟见她点头，立刻松了揉她的手，将她抱起来往里间的卧室走。
古色古香的房子不怎么隔音，凌晨的气温一点点下降，地上的水慢慢结了薄薄的一层脆脆的薄冰，能听见屋里响起一道略显惊奇的男声：“真的不一样啊。”
过了片刻，压抑低磁的男声再次响起：“但显然小腹上的更鼓，小歌，你看是不是？”
水声人声和着调，奏出美妙的旋律，传到窗外，让窝在墙角睡觉的黄狗忍不住狂吠了一声，叫唤着找它的老相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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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如和祁襄直接在国外过的年，过完年依旧是季羽歌和沈立璟两人回的学校。
三月份沈立璟过完生日的第二天，就拉着季羽歌马不停蹄地回了烟城。
三月十八号，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民政局门口的人并不多，但他们来得早，工作人员还没上班。
季羽歌蹲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晃着树叶子上的一颗露水，但还没等她多晃几下，一个不查，露水掉到地上。
季羽歌彻底没了玩物。
她又在树上别了个小枝子，蹲在地上画圈。
和他们一样在门口等着的还有其他两对情侣，在那情意绵绵，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早餐。
沈立璟看了他们一眼，又低头看了眼跟个耗子似的蹲在地上的季羽歌，不满地磨了磨牙。
季羽歌蹲在地上还没他的膝盖高，沈立璟弯身点了点她的头，季羽歌手上的小棍一停，抬头看他，“干嘛？”